第四十三回 起床(2/2)
＂準備吧，過兩天有貴客來。＂
＂世子爺，您的信。＂
＂是。＂
＂好，堇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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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經灝聽到完成的聲音，看了一下鏡中的自個兒，然後便回過頭，站起來，一手攔抱她的柳腰，把他倆的距離拉近。
＂好了，世子爺。＂
＂春花姑娘，先用錦布包臀，為世子爺更衣。完事，我帶妳去沖洗身子。＂
他默默地把另一隻伸向她的臉龐，愛憐地撫摸著。
＂有勞妳了，小昭。＂
堇管事見著，便開聲道：
小昭雙手向前，春花見狀，手搭在她手上，外穿錦衣袍，內裡空蕩蕩，蓮花小碎步，白滑小腿外顯露地隨堇管事去浴房。
宗經灝看著時辰差不多，向著她道：
＂世子爺，春花姑娘已穿妥，那老奴帶她去清洗身子。＂
＂待會兒，可不要像剛才那樣冒失，要乖巧地聽從堇管事的指示，好讓她們為妳清理身子，及那兩個穴子，猶是它，我可是想念它。知曉嗎？＂
＂春花姑娘，讓小昭做便可了。＂
春花轉過身，雙膝微屈，向他道：
兩側的婢女都跟隨著她，排列回中間，福過半身，向春花問好。然後，有序地排列回兩側。
宗經灝對著這封信露著鬼魅的笑容，那些想用輩分壓著他一輩子的人，等著瞧。
＂小春花。＂
宗經灝瞇著雙目，瞥了一記抵在胸前的雙手，及即使回過神來亦未放下它們的主人一眼，大手伸進外袍裡，大力抓一回股肉，輕聲地道：
＂好。＂
她又轉向春花。
她聽著她倆如此道，再垂目側看一眼宗經灝，看著他又是笑意瞇瞇地看著她，她只好作罷，垂回雙手，讓身子在小昭拉扯衣襟時，顯露在她眼前。
她聽從他的安排，雙腿下地。
＂小人會命人盯緊些。＂
最後，春花請宗世子爺坐到近窗戶的鏡台前坐下，她輕柔地一下一下地為他梳理整齊髮絲，再為他束髮，用一條青竹綉紋的髮帶繫妥。
＂春花姑娘，安好。＂
堇管事當知世子爺暗示那處，看著衣袍上下蠕動的位置，及附在圓尻上顯現的大掌，而且，言談中又加上後字，當然知曉是指那位春花姑娘身子的何處了。
今日，他有別於平日示人的裝扮，少了那份狂妄張揚，謔笑耍樂的感覺。可能是在家，可能是沒有華衣豔服的襯托，他看起來平和恬靜多了，更像一個儒雅俊逸的少年郎。
然後，步步生花般步向他。
＂好脹，不好受？＂
＂請春花姑娘隨我來。＂
堇管事見著，上前扶她一把，行前幾小步，小昭便提著綉著喜上眉梢的綿布候在一旁。
小昭見狀，上前要春花轉過身來，替她掖妥領口。
春花僅可順著他道：
晨間，家妓伺候主子起床，先是把濕漉漉的小穴塞著，免得污物弄髒主子，及房屋裡。再披著外衣，免得著涼，僅是如此，再不穿上任何衣物，晃著前凸後翹的身姿，彎下柳腰，奶子搖搖地，用一塊濕帕子，幫主子抹擦上身。當完成後，又踎低身，跪在主子雙腿間，為主子擦抹大腿內側，及軟物身上的水漬，然後一直擦抹到腳板。當清理妥理，她先簡單地為主子穿上裡衣裡褲，再漱口，洗臉。然後，再為他穿上中衣，外褲，外袍，套上鞋子，便大致完成。
宗經灝見著，亦不誤時辰了，放開春花，坐回剛才的位置上。
＂嗯。＂
＂還有，讓留在府中的人盯緊些，我不想煩嫌的人來亂我的事。＂
＂這樣才對。＂
他的手指曉門路般隔著錦布探到兩團股肉的中間，指尖輕柔地揉弄後穴。
堇管事見著，便行前，向著宗世子道：
＂春花姑娘，妳好。＂
這次，堇管事是直腰受著，嘴上道好。
待春花簡單穿著，她先是向堇管事福過半身，向她問好。
宗經灝接過，一目數行之後道：
小昭取過盤中的腰帶子，那婢女便退下，而她亦為春花繫妥腰帶。
春花頭側側地向著她道好，亦是堇管事這個自然的安排。春花明白，堇管事應是知道她的身份了。若不是，她又甚會這般自然地安排事情，晨間已有一婢女提著陽具過來，並要小昭猶如小孩包尿布般，為自個兒包裹圓尻。然後，披上綉著百子千孫的石榴外袍。要她僅是這樣，扭擰著這具千妖百媚的身子，服侍世子爺起床。
＂過來服侍我起床。＂
＂好的，有勞堇管事了。＂
＂好，去罷。＂
＂是，世子爺。＂
小昭都利索地道：
＂是，春花姑娘都是我來。＂
原本排列兩側的婢女亦隨堇管事退下，餘下宗經灝，與她們錯身而過的榮南。
完事後，小昭便站到春花的身後側。
春花可憐兮兮地向著他胸膛點一記。
小昭對於那具如白玉瑩脂般的玉體，佈滿新舊鮮明的瘀青，沒有顯露過多的情緒，僅是默默做著手中的事情，直到把衣袍交疊妥當。
＂是。＂
＂春花，已好了。
春花聽見，疙瘩都起來，才驚覺雙手抵著他，速速把它放下，圈抱著他。
春花見狀，欲舉起雙手，欲制止她的幫助。
宗經灝的俊臉一臉得意，然後一個扭過頭，向堇管事道：
＂奶娘，好好為春花清理身子，猶是後面。＂
＂那妳乖乖地起來，服侍我穿洗，然後去沖洗身子。＂
春花雙手抵他的胸膛。
＂是。＂
＂我待在房中，等妳回來，一同早膳，可好？＂
＂堇管事，安好。＂
＂嗯，世子爺！＂
＂春花，知曉。＂
她兩團大奶子欺壓上他的胸膛，雙眸剪剪秋水般向他道：
堇管事向一個婢女比劃一下，她提著托盤，來到小昭的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