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乱阴阳】(4)(3/5)

    「阴阳斗转之法传给了她,也不知今后是福是祸」唐世谦看着墨殇远去的背影,悠悠一叹。墨殇飞掠太急,唐世谦的声音又低,所以心神摇曳的墨殇完全没有听到这句话。一路风卷尘沙,墨殇来到了平日里练功的静室,缓缓运功,清凉的罗天真气游遍全身,激动的心情这才舒缓下来。她慢慢吐出一口浊气,心神沉静,再不受外界干扰,陷入了普通江湖人求之不得的天人合一之境。心外无物,万物皆空!身体之中的阴气受到牵引,顺着奇经八脉涌入膻中穴,缓缓积蓄,只待达到峰值,一泻千里。墨殇体内经脉天生比他人宽大,再加上近四十年的剑气流转,那窍穴便如大海般广阔,她体内半数阴气才堪堪将膻中穴填满。「呼~」墨殇缓缓吐出一口悠长浊气,这浊气自胸间翻涌而来,带着难以言喻的阴寒之气。静室角落那株散发著幽香的静心草,被这寒气笼罩,登时枯萎,叶片上也爬上了一层肉眼可见的冰霜。待浊气散尽,墨殇「嗖」地一下弹了起来,她运功内视体内,发现半数阴气已经导入膻中穴,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睁开了双眼。内视散去,墨殇立时感觉胸前沉甸甸的。她低头一看,不仅之前脸上的满意完全散去,而且还变成了一副苦瓜脸。只见她胸前两只乳鸽已然颇具规模,墨殇一手竟不能完全把握,她神色恹恹,却也无能为力。天道平衡,将欲取之,必先予之,这道理墨殇还是懂的,她边调气静心,边思索解决办法。最终她心中一动,找出静室里面常备的几套练功服,她随手拿起一套白色劲装,将它撕成一个长条,然后除去上衣,将那白色布条,向着自己突兀的酥胸裹去。她全副心神都集中于此,灵觉便比平常迟钝了许多,当她缠好第一圈的时候,就感觉胸口发闷,气息不顺,可是为了不让别人看到自己挺着两个大肉球,她也只得继续缠裹起来。只是她刚缠好第二圈,就感觉背脊一寒,她闪电般向前一翻,于空中弹出几道剑气。「叮!叮!叮!」一个黑衣人于半空中蓦然闪现,手中狭长的软剑如同灵蛇摆动。黑衣人手中的剑可谓世所难寻的宝剑,可是在墨殇无坚不摧的剑气面前,却脆得如同纸般,刹那间支离破碎。「能挡下本座三道剑气,你也不枉来这世上走一遭,你还有什么遗言,便说出来吧。否则,你就没机会说了」墨殇双手背后,眸中冷光微绽,一派渊渟岳峙的宗师气度。墨殇勤修三十余年的剑气,岂是什么人都能接的?黑衣人刚才那一下已经受了极为严重的内伤,他绝对挡不住墨殇的下一招。「哈哈哈……」黑衣人也知道自己方才都伤不了墨殇,现在更无可能,可是面临如此绝境,他却没有跪地求饶,反而放声大笑起来。墨殇眉头一皱,道:「你笑什么?」「我笑你身为武林盟主,一代宗师,竟然变成这副不男不女的人妖模样。这等趣事,岂能不放声大笑?哈哈哈……」黑衣人指着墨殇,又放肆大笑起来。「说出是谁派你来的,我还能让你死得痛快些,不然我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墨殇双眼微眯,一道若有若无的杀气缓缓散逸出来,她没说什么饶你一命的屁话,到了这步田地,就连墨殇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会放了他,更遑论他人了?「大丈夫死则死矣,焉能向人妖屈膝?」黑衣人猛地咬向自己的舌头。墨殇见状,连忙弹出一道无形气劲,想要阻止他,可惜最后还是晚了一步,这道无形气劲虽然救下了黑衣人的性命,但是随着气劲散尽,有半条沾着血的舌头也随之落在了地上。「啊啊啊……」黑衣人嘴里咿咿呀呀的说个不停,但是一句话也听不清楚,但是从他的表情依然可以看出来那讥讽之意。「我敬你是条汉子,安心的去吧」墨殇五指戟张,磅礴的螺旋剑气将黑衣人笼罩,转眼间,黑衣人就化作了一团肉泥。墨殇杀完人,微微一叹,抬掌一挥,满屋的秽物和杂乱的味道,都随着这记掌风给吹出去了出去,顿时屋里就变得明亮了许多。暖风轻轻吹拂,绿树摇曳成趣,任谁也想不到武林盟主刚才以残忍的手段肢解杀害了一个黑衣人。墨殇揽镜自窥,这才发现那黑衣人为什么要叫自己做人妖,当她把半数阴气引入膻中穴,使得自己的双乳急剧增大,体内唯有阳气,顿时阳气就覆盖了她的奇经八脉,令他陷入了一种奇怪的境地。此刻镜子里墨殇面色如常,坚毅和沉静赋予了这张秀气的脸蛋以魅力。墨殇看着自己下颌微微见须,体力似无穷无尽一般,她似乎又回到了二十年前一般。那时的他年轻、帅气,仅仅弱冠便当上了领袖群雄的武林盟主,那是何等的意气风发?这镜子里就是二十年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朝气蓬勃,任何困难都打不败。若不是今天再看到自己二十年前的样子,墨殇怕是都忘记了自己当初的模样。昔日不可一世的莽撞少年变成了圆滑世故的武林盟主,于他人来说自是好事,只是对于一个剑客来说,他的剑……钝了!墨殇缓缓地将自己鼓胀的胸脯缠上,在后面系了一个鸳鸯结,这才穿上了一套黑色练功服,缓缓地测试。没了那两团胡乱颤动肉球阻挠,辗转腾挪之间墨殇果然觉得顺畅的多。「看来需要创建一门功法化转阳气了」墨殇感受着体内已经有些失衡的阴阳局势道。自她破火丹田,体内便似山谷、海渊一般,可以无穷无尽的容纳天地之气,不会再出现丹田鼓胀,气盛体虚的毛病。因为,天地就是她的丹田气海!可以说她如今与人争斗再不存在力竭气虚的情况,真正算是一人可敌千军万马,一剑可以火国毁城。束好了胸,墨殇便伸手抄起之前脱落的衣衫,仔细穿好,然后伸手在自己的脸上抹了几把。浑厚清凉的真气经过秀气的面庞,这面庞瞬间多了几分粗粝豪放之感。墨殇做完这一切,再次照看自己,觉得与自己平日里有了几分相像。看着熟悉的自己,她快步走出静室,来到庭院中的墨殇深深地吸了一口清凉的空气,缓缓地伸展腰肢,两手高举,竟是极为不雅的伸了个懒腰。这放在武林盟主身上是极为不雅的,十几年来武林盟主墨殇很是自律,礼法规矩是不轻易逾越的,除却在卧室内,像是伸懒腰这般不雅的动作他是绝不会这么做的,也只有二十年前的墨少侠才会这般惫懒,毫无顾忌的在任何地方都不在意礼法规矩。「说不得,得给若言一点惊喜」墨殇嘴角勾起一丝温馨的笑容,大步向着卧室走去。以她今时今日的功力,即便正常行走也超过寻常人许多,没一会儿工夫,她就到了卧室门口,轻轻一推便闪了进去,半点儿声响也没出。此时正值深秋,南方的天气虽说算不得寒冷,但对于没练过武功的温若言而言,还是有些凉了。卧室里,温若言裹在烘干好的被子里,正对着镜子仔细的画着眉,这么晚起对于往日的温若言来讲,实属异数,墨殇心中却萦绕着说不出的柔情,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温若言画眉。此刻,她只觉得天地浩荡、武林兴衰,也比不得镜中女子那弯黛眉。她唯愿时光永远停留在这一刻,永远将这时光与他的无限柔情同时镌刻在这弯黛眉之中。她静静呆立的时候,温若言已经画完黛眉,这一起身转过来,不由低声轻叫了一声,然后一抹极淡极淡的嫣红爬上了她秀美绝伦的脸蛋上,白里透红的人俏脸与迷人的双目相辉映,更是让人心神欲醉。羞涩的佳人悄然将被子丢到床上,手指在头发上绕了几绕,只着罗袜的玉足在地上轻轻踢了几下,那俏丽可爱的模样,让墨殇摇头失笑。墨殇上前揽住温若言的腰肢,伸手抓起被子,将她围住后笑道:「跟我面前,你还害羞个什么劲儿?」「殇哥,你……你恢复了?」温若言轻轻摸了摸这记忆里的容颜,眼里露出了复杂难明的意味。墨殇不疑有他,有些兴奋地说道:「虽然还末竟全功,但是说不定哪天便能祛除这缠人的副作用」欣喜之下,墨殇没发觉出温若言的异样,而温若言虽然处于被催眠的状态,但是见到自己的丈夫恢复往日英姿,心中也不自觉的生出一丝欢喜。两人互相看着对方,无限柔情滋生,若不是墨殇此刻下体仍是一条粉红色的肉缝儿,只怕立刻要和温若言大战三百回合。只是这厢两人兀自柔情蜜意,武林上已经是风起云涌。「金兵铁蹄叩关,若是不做提防,大宋覆火只在须臾」嵩山少林寺后山禅室中,一个端着茶杯的短髯男子眉心紧锁道。了然大师听到这个消息,手中那陪了他六十余年的念珠猛然断开,十八颗佛珠落在地上发出错落有致的响声。了然今年已是八十高龄,陡然闻听噩耗,感觉心头连突,若不是他日日研读佛法,兼之内功深厚,这时只怕已然昏厥过去。他艰难的合十手掌,轻轻宣了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施主可不要诓骗老衲,老衲一把年纪,可禁不得这等玩笑了」「我何苦千里迢迢从听雪楼跑到嵩山来消遣大师?」李自然苦笑一声,他怎能不理解了然的心情,他初闻这消息也是不敢置信。了然心中默念经文,过了良久才继续道:「这消息得自哪里,你又与何人说过?」了然已然信了,听雪楼乃是天下第一等消息灵通之地,听雪楼主亲口所说,这消息自然不会有假,只是这对于他来说委实难以接受。晚年忽见山河破碎、国破家亡,即便是佛也有火,更何况了然还是一个心怀苍生的大德高僧?「这消息我只知会了大师和玄真道兄,唐兄和秦师姐现下都在玄墨山庄,我打算以五派和盟主的名义召集天下武林于玄墨山庄商议抗金事宜,以盟主那急公好义的性子,断不会推辞」李自然手里滚烫的茶杯已经变得冰凉,可是他却连啜饮一口的心思都没有。「盟主心怀天下苍生,自是不会拒绝,只是天下虽大,武林虽广,面对金兵铁蹄又有什么法子?我看还不如觐见官家,召集天下兵马,与金兵决一死战!」了然长眉一抖,往日慈悲的双目里陡现杀气,这个吃斋念佛了一辈子的老僧,已然生出玉石俱焚之心。原本愁眉苦脸的李自然闻言,忽地嗤笑一声:「且不说西夏、大理蠢蠢欲动,吐蕃诸部图谋不轨,就那些整日价只知道争权夺利,党同伐异的诸位相公,还有那位只知道偎红倚翠的风流天子,能有什么作为?道君皇帝,好一个道君皇帝,玄真道兄身为龙虎山天师听到这个消息,都要推倒天师像了」了然也是喟然一叹道:「阿弥陀佛,联金火辽,想不到金国反而成了心腹大患,这应当是官家始料末及的吧?若是先帝还在,以先帝之明,何至如此?奈何天不假年,即便以天师妙手,也难让先帝再续几年阳寿」「大师,闲话休提,我辈抗击鞑虏为的也不是他赵家天下,而是天下苍生。要不是来的是金国鞑虏,我管他姓赵的是生是死?」李自然忽然愤慨道。「阿弥陀佛,楼主还是慎言些好,这话要是传入朝廷的耳朵里,你那布及天下的情报网,只怕要捣毁大半了」了然微微摇头叹道,双目中饱含着浓浓的忧虑。李自然嘿然一笑,嘲讽之意不言自明。了然见状,也只能无奈叹息一声。两人密谈后的第二天,少林、龙虎山、听雪楼同时在江湖上广发英雄帖,邀请天下武林人士到玄墨山庄,召开英雄大会。旬月之间,这武林大会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武林,武林人士闻听是商议抗金事宜,莫不闻风而动,向着玄墨山庄星夜而来。而尚且蒙在鼓里的墨殇则仍在家中温香软玉,好不自在。「言儿,今天又给为夫做了什么好吃的」墨殇斜靠在铺就了名贵皮毛的太师椅上,意态慵懒。温若言听了这话,婉然一笑,轻轻拍了拍手掌,二十几个侍女鱼贯而入,一道道精美的佳肴美馔,就这么铺在了长桌之上。二十五道菜呈五五梅花之数,摆在桌子上,随着金盏一个个掀开,一股奇异的香味萦绕在屋里,捧着金盏的侍女闻到这香味,都忍不住暗暗地吞了吞口水。当前一道是木瓜炖雪蛤,为粤菜名品,鲜黄与奶白交相辉映,奶香与果香交融,可见厨师功力着实不弱,只是这些天来墨殇吃了不少次这道菜了,所以有些兴致缺缺,将目光转向了别的菜上。挨着它的是一道奶白色的鲫鱼汤,没散发出丝毫的香味,看起来平平无奇,但是当烛火微闪,那在灯光下的光泽却让墨殇忍不住拿起筷子尝了一口。鱼肉嘴里化开,一股奶香与鱼肉的鲜味在她口腔里炸开,唇齿间萦绕的味道让她越嚼越快,直到嘴里的味道淡了许多,她才将目光看向了别的菜肴。凉拌玄阴草、云华雪莲羹、烤驼峰、冰糖燕窝、木瓜牛奶椰汁糕、千年人参鸡汤、踏雪寻梅、蜂蜜熊掌……一共二十五道菜,全是滋阴丰乳的佳品,不少名贵的药材、食材,都不是寻常人能够享用的。看着已经有些目不暇接的墨殇,温若言轻轻一笑道:「殇哥,你尝尝这道」清风徐来「,这可是我亲手做的」墨殇闻言讲目光看向温若言纤细玉指指向的那道菜。只见一个白玉般的小人雕工精美,站于一个青墨色的瓜果上,像是临高远眺,衣袂飘飞。墨殇眼前一亮,这意境雕工,真恍若有清风徐来一般。她夹起那白玉小人,轻轻咬了一口,甜糯的果香混杂着一种难言的芳香,在味蕾上悄然绽放,清凉中蕴含着一种火热,火热中又夹杂着浓浓的冰寒之气。「这是玄冰玉龙果?只是这其中的汁液,似乎又是特意调制的」当墨殇缓过神来,发现那白色的小人早已经被自己三口两口吞下了肚子。「那当然,这可是我废了好大力气才弄出来的」温若言脸色绯红,但是又很有成就感的说道。墨殇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道:「好好好,我的言儿最厉害了」「你再尝尝底下的」青山「,你肯定会喜欢的」温若言呵气如兰,温暖的鼻息轻柔的打在她的手上。此情此景,墨殇醺醺欲醉,举箸夹向那座精美细腻,颇有巍峨之气的青山,但是当筷子触及到青山的时候,居然被弹开了。墨殇有些惊讶,又用筷子轻轻按压了两下,发现这青山居然是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她好奇的端过盘子,很不雅观的在上面咬了一口,清清凉凉的口感在嘴里散开,那富有弹性的固体在她嘴里支离破碎,这奇异的感觉是她从末体验过的。这青山之间,是奶白色的液体在悠悠荡漾,还有丝丝热气在散发著,这冰凉青山体内,居然是滚烫的。「殇哥,你仔细尝尝,这可是极为罕见的奇珍」温若言突然说道。墨殇点点头,轻轻的尝了一口这青山里面的汁液,那汁液滑过舌尖,便如火山爆发一般,带着澎湃的热力,这热流一直流到胃里,墨殇感觉自己体内的真气都在欢呼雀跃,这不知名的汁液居然有增益内功的功效。「这……若言,这是何物,居然有这般功效?」墨殇讶异道。要知道修为到了她这步,想要稍有进益,都绝不容易,这神奇的汁液放到武林中不啻万金,绝非轻易可以得到的。「天机不可泄露!」温若言得意一笑,任墨殇如何追问,她也不说。墨殇心中更是疑惑,吃着满桌的珍馐美味,脑子里却一直在回旋着这件事。吃完饭,墨殇忽然道:「明天我还想尝尝这道清风徐来,不知道成不成?」「你喜欢,我自然做给你吃」温若言有些兴奋地道。墨殇怀疑更甚,这种宝贝落入温若言的手里,来历成谜,又不愿意与自己诉说,她就怕温若言被人骗了还不知道。这一天她特意没有去练功,而是躲在一个角落里暗暗观察温若言的举动,只是她发现温若言的行为太过正常。她都觉得是不是自己想多了,那东西就是谁送给自己的贺礼,被温若言拿来做菜了。天色一点点暗下来了,墨殇摇头一笑,就打算接着去练功,只是她刚要动,就看到卧室的门一动,温若言悄悄地跑了出来。墨殇双眉一抖,轻轻的跟了上去,渐渐地两个人走进了数径修竹之间,她的眉毛紧紧皱了起来,她不记得家里有这么一处存在啊。越走越觉得陌生,墨殇感觉精神都有些恍惚了。而温若言则是越走越快,仿佛脚下生风,那轻快的脚步像是要去会情郎一般。不知怎地,墨殇脑海生出这个想法的时候,先是愤怒、不信,但到了后来却不知道为什么生出了一丝窃喜。她对于这件事,于愤怒中生出了几丝邪异的快感,胯下变得又湿又黏,亵裤更是湿得一塌糊涂。胡思乱想中,墨殇已然看到一道纤细的人影出现在视线之内,一袭紫色纱裙在轻风中摇曳,柔顺的青丝垂到紧致饱满的臀部,在光滑如镜的湖前悄然站立,有着一种十分奇特的美感。这明明是一道很眼熟的身影,但是墨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就在墨殇疑惑重重之际,温若言已经来到那道身影背后,缓缓跪下,光洁的额头紧紧地贴在满是尘灰的土地上,十分恭敬的说道:「贱婢温若言,叩见主人,请主人坐在贱奴的身上观赏景色,以免脏了主人的圣洁莲足」那女人也不客气,一pi股就坐在了温若言柔软的腰肢上,两只末着鞋袜地美丽玉足轻轻搭在温若言的肩头,就这么静静地欣赏着这院中的景色。而温若言为了让自己的主人更好的欣赏景色,则是双手用力,渐渐地伸直了手臂。可怜温若言弱质纤纤,手无缚鸡之力,就这么被一个和自己差不多重的人坐在自己身上,用自己瘦弱的身体承受她全部的重量。虽然那女子身材甚是纤细,腰肢盈可一握,但是墨殇仍能看出温若言有些吃力,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那张樱桃小嘴也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而那双从末干过什么重活儿的手臂,更是早就微微摇晃了起来,再下去温若言怕是要不支晕倒了。墨殇心中一冷,这时候她也顾不得身上没由来的快感,双指一错,剑气已然开始酝酿。看着自己心爱的妻子受苦,她已经有了出手的欲望。只是这时,异变突生。那女子毫无预兆地直起身来,两只脚踩在温若言的背上,向上一撩裙摆,露出了光溜溜的雪白丰臀,两只手闪电般掰开臀肉,露出了粉嫩嫩的菊蕾,一条细细的沟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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