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调教视帝进行时(1/1)
【第二十五章】
曾明朗双膝一弯,立刻就跪了。
“你好像很兴奋?”我道,“这么迫不及待?”
曾明朗偏了偏头,抿着唇,从我的角度看,能看到灯光在他鼻梁投下的阴影。
“过来。”
于是曾明朗膝行着到了我的脚边,昂贵的西装因为动作泛起了更多的褶皱。
我微笑着,端起茶壶,从头到脚浇了下去,他不由得紧闭上眼,浑身哆嗦起来,茶水浇得原本抹过发胶的服服帖帖的头发狼狈地贴在脸上,滚烫的水让他的脸蛋烧得通红,一小片被泡得蜷曲的茶叶沾在他的眼皮上,挂着水珠的睫毛剧烈颤抖着。蜿蜒的水顺着纹路流淌过衣服,流经的地方颜色变深,看起来异常狼狈。
好半晌,他才睁开眼睛,低声说:“谢谢主人。”
呀,还挺上道,从让他跪下起立马就进入了状态。
我把茶壶放到桌上,俯视着他,声音轻柔:“你知道我从来不参加颁奖礼,也不喜欢让别人约我,那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会来么?”
曾明朗英挺的脸上表现出了困惑,他诚实地摇了摇头。
“因为我今天心情不太好。”
说完这话,我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想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心情不太好的意思就是,在这场游戏里,我不会考虑他的体验和想法。——这样来说,我一直是个自私的,也不知道总有人前仆后继想爬我的床是为了什么。找虐么?
曾明朗低着头,好像是做了什么决定,抬起头来眼睛亮晶晶的,眼神坚定:“您来做主。”
看他这样,我惊讶了一瞬,凑近了点:“看来你还真的按捺不住啊。——那么,把衣服脱了。我们先聊聊天。”
曾明朗听话地解开扣子,沉默着脱下西服外套,再脱下衬衣,包裹着紧实肌肉的肉体慢慢地袒露出来。
在他手指碰到领带的时候,我突然道:“领带留着,其他都脱掉。”
“是。”
我眯起眼打量着他,不得不承认,曾明朗确实很有资本,表现力也不错,脱个衣服也能脱出诱惑感。
转瞬间,除了脖子上系着的领带,他全身上下已经一丝不挂,衣服散落一地,黑白交织。
不着寸缕,只剩下一条没有任何遮蔽作用的领带,松松垮垮地斜挂着,看起来分外色情。
“你似乎很喜欢撩拨我。”
我温柔地说:“喜欢我这样对待你,所以不知死活地来招惹我?”
“”
“我想你可以看出来,因为个人原因我不太喜欢你,虽说我不介意配合着玩一玩,但是假如你想享受这种关系的话,还是应该找个合拍的长期。”
曾明朗听我这么说,一时沉默了。这几乎可以算是赤裸裸的拒绝。
“我愿意的。您如果想的话,随时随地都可以找我。我,我也我也不会再纠缠您。”
我细细端详他的神色,透着不知所措和纠结,端正跪着的身体微微颤抖。
曾明朗这样的人精能对我情根深种,这种事情搁上辈子我都不会信。
骗鬼呢。
可是又一时想不出他的目的,于是我就笑了:“故意在我面前把姿态放得这么低呀,曾视帝演技不错嘛。”
曾明朗霍地抬头望向我,因为我直白的怀疑而拼命摇头,看起来可弱气了,微弱地辩解:“不,我、我没有”
我不再理会他,朝他挥挥手:“那么‘视帝’,把你的奖杯拿来给我看看。”
不按常理出牌,想到一出是一出,这样的会让她的战战兢兢,不知道脑中会蹦出什么样的想法,可能上一秒还对你笑夸你做得好,下一秒就突然揪着一点小错处,甚至可能没有丝毫错处——说你有错你就是有错,管你有错没错——为这由头被折腾得死去活来。
赵乔在圈内的名声,是十分奇特的。技巧娴熟,手法高超,气场也足,上赶着找虐的话,大抵都能被虐得连毛孔都舒爽,然而脾气不好,阴晴不定,好的时候温柔体贴,差的时候不过拿人当个物件。不过有些重口的,反倒喜欢我后面这种高危状态,太温柔的他们还觉得不够刺激,所以也没谁指摘我,你情我愿么,何况至少我有一点好,就是不会拿生命开玩笑,因此危险系数太高的窒息从来不碰。
曾明朗听出了我话语中的危险气息,身体一僵,却乖乖地爬跪着去隔壁的陈列室取奖杯。
他蜜色的肌肤在灯下闪耀着绸缎的光泽,身上残留的茶水像密密的珍珠,臀部的浑圆夹得紧紧的,整个人就像一只臣服的花豹一般优雅而矫健。
今天仔细一看,我才发现,他原来还是个极品。
然而他是极品,这也并没有什么软用,我潜意识里还是不喜欢他。
调教时我擅长使用道具,绳缚、鞭打和菊花开发是我的强项,用鞭的技巧即使算不上顶尖,那也绝对称得上娴熟。
其实这也是迫不得已啊!尽管在女性中我力气不小,可是鞭打真的是个体力活,搞不好你家还没爽到,自己就累成了狗。这像话吗?为了避免这种尴尬的情况出现,有些不熟练的为了方便会选择那种很容易令人疼痛的鞭,然后又控制不住力道,打得太重见了血,我在这方面很龟毛,不喜欢太狠易见血的,就喜欢表明不见血、内里特别痛的效果,这样的癖好令我不得不学习鞭打技巧,以求花最小的力气达成最满意的效果。
不过我今天不准备用鞭,也不准备用绳。
玩这么一套下来我也会累的好么,还要亲自动手,我的精力很宝贵的,对于不喜欢的不喜欢亲自动手,毕竟用道具一样能达到目的,何必自己费力。
还有一点,不亲自动手的会让产生极大的距离感,让他们忽上忽下捉摸不定,产生心理压力和精神折磨。道具是冰冷的,还是希望能有个人抚慰自己、调教自己,而不是对着冷冰冰的器具,否则的话他们自己买道具就行了。
算是我的恶趣味吧。
我想到这里,忍不住低笑出声。
陈列室和会客厅有一定距离,曾明朗爬不快,我也不着急,转头打量起屋内的陈设来。
我以前从来不答应这种邀约。这次是鬼迷心窍了吗?等我回过神来,已经坐上了开往曾家的车。
可能是被宋怡青缠得烦了,为了摆脱她胡乱答应的;可能是心情不太好,想找个发泄的场所;可能是觉得曾明朗的形迹可疑,来探探究竟
我不断给自己找借口,来说服我自己我来这里是有道理的。
有想法在我心底呼之欲出,可我就是不敢承认。
自欺欺人啊,赵乔。拼命找借口,这不就是心虚的体现吗?
是的,其实就是因为南陆去找王总把我晾下了,我心里不平,我就幼稚地来找他的竞争对手,报复一下,气一气他。
结果来了以后我就觉得心虚,当时我接南陆回家的信誓旦旦地和他说,我一定守着他,不会再出去乱搞了现在这算什么啊!难道我要跟他狡辩说“我只是犯了全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误”吗?全天下的女人一口一个唾沫星子都能淹死我啊!
于是曾明朗回来,就看见我端坐在沙发上,盯着果盘里的橙子发呆,目光炯炯,表情诡异,令他顿觉后背一阵凉风起。
“主人,您要的奖杯。”曾明朗恭恭敬敬双手把奖杯举过头顶,递到我面前。
我伸手接过,这镀金奖杯入手不算沉,冰冰凉凉,我的心霎时沉静下来。曾明朗碰过的地方残留着温热的触感,正方形底座上是身材修长苗条的金鸾女神雕像,双手交叠如同鸾翅,统共长约二十厘米,越靠近底座的地方越粗。
“恭喜你,差一点就是视帝了。”我把奖杯在手腕间晃了晃,再一把抓住,“我想起来了,《一醉方休》的魏北河已经定了由你出演对吧,两年之后金鸾奖的视帝,看来非你莫属了。”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