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他指了指乳头:小乔要在这里穿个环么?(1/1)

    假如,要用一个词来形容最近的生活状态,我觉得“岁月静好”这四个字可以完美概括目前的生活。

    那天我让元乐先接南陆回公寓,自己跑去购置了一系列情侣同款生活用品。

    情侣拖鞋、情侣牙刷、情侣牙杯、情侣毛巾、情侣睡衣南陆见我热情洋溢、跑前跑后地布置,显得很是惊讶。

    我殷勤地捧着平板,贴心地把触屏笔塞他手里,和他讲:“你自己的行程,自己做主吧。”

    他懵懵地看着我,神情茫然,好似很不可思议。得到我肯定的答复之后,他才提着笔开始修改,但是每改一个,就要不安地抬起头来看我一眼,接收到我鼓励的目光之后,才敢小心翼翼地斟酌下一个。

    我被他的目光瞧得心酸不已,却也没有办法。深知我和他现在的距离越来越远,想要这种情况得到改善,道阻且长啊。

    唯一一个我和他意见产生分歧的地方,就是他把我划掉的,和王总在下周的会面又给添了回来。

    这让我十分诧异:“你去见王总做什么?”

    他觑我脸色,看出来我面色不善,咬了咬下唇,小心道:“那,那我就不去了。”

    他那如履薄冰的模样,让我小心肝颤啊颤。虽然我真的万分疑惑他到底和王总有什么事情非要在大晚上商议,但是这这要让我怎么拒绝嘛!

    我想吐血,然而又坚强地咽下了涌到喉咙口的血:“我就随便问问想去就去,这是你的工作,我不拦着。”

    南陆听我这么说,欢喜地漾起一个笑容。

    望着他这少见的发自真心的笑,我在心里安慰自己,算了算了,和王总大晚上在酒店见面见就见吧。

    “你这几天都发着低烧,真的不要紧吗?”我按捺不住,扭头问他。

    他现在行走坐卧都疼得厉害,而且一直发着低烧,看那日的伤势,恐怕他宣布告假的那三天,是真的连路都走不了。

    现在倒是能忍着疼,装作正常无事,但我亲眼见过私处的那般惨状,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不在乎。再一想想,南陆素来就是隐忍的性子,那天我带他吃饭,他为了掩饰或是怎么,也能狠心吃下毛血旺。

    我叹口气,秘密联络了医生上门来检查。

    南陆却很是抗拒被人查看身体,看到医生惯着的白衣,就惨白着脸要往后退。

    这我可不能由着他,只好单独哄道:“白云婷是我认识的圈里人,本职是医生,嘴很严,有很多权贵会找她,隐私有保证。”

    南陆的情绪平静了一点,他的脸颊泛着一些潮红,轻声说:“小乔,我不太喜欢”

    我知道他不太喜欢暴露身体,但毕竟也不能讳疾忌医,便继续劝说:“那你可以蒙着脸,好不好?”

    南陆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白云婷一头波浪卷发,身材高挑,凹凸有致,气场很强,不过我深刻知晓她在她家面前小鸟依人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白云婷进房间的时候,我感觉他的身体一下子就绷紧了,和平日里还算镇定的情形判若两人,整个人一僵,紧紧握着我的手,把头靠在我的怀里,身体颤得厉害。

    我一边安抚地拍他的背,一边与白云婷点头示意,掀开了南陆盖着的被子。

    他更深地往我怀里埋进去,露出一截细白的颈子,看起来愈发显得脆弱。

    白云婷被我打过招呼,轻手轻脚地走进来,温声道:“别紧张,我来替你看病。”

    乍看到南陆下体的一瞬间,白云婷的反应和我那日如出一辙,不知是对这神奇的双性之体更为惊诧,还是对这样的伤势更为惊讶。不过今天,经过一些温养,那些伤口没有上次那般骇人了。

    她带着手套,动作小心地去探内里,拨弄到了蒂珠上穿着的小环,南陆“唔”地一声,埋在我颈窝的脑袋动了动,声音微微哽咽:“小乔”

    我赶紧冲白云婷使眼色。

    “把环去掉。”

    这环我上次在酒店里就看到了,但穿在这种敏感的地方,而且已经焊死了,不是那种可以直接取下的阴环,因此我实在不敢下手。

    对我来讲,穿环容易取环难,前者我做得倒是很麻利。

    白云婷从随身携带的箱子里拿出工具,熟练地进行了消毒、钳断,迅速地完成了这个取环的小手术。

    南陆细细地抖着,只在取出的那一下发出闷哼,柔软的发丝在我颈间蹭来蹭去。

    “吧嗒”,两半金环完整地落入了瓷盘。

    白云婷又细细检查了一遍,对我打了个手势,示意我们出去。

    我赶紧把被子给南陆盖上,软声又哄了几句,再出去和白云婷单独说话。

    “你把人打得这么严重?伤口都已收口结痂,但炎症还在,看起来都好几天了,却还成这样。”她一开口就劈头盖脸地一顿埋怨,“我记得你喜欢找娱乐圈的,打成这样,你是准备金屋藏娇不放人出去工作吗?”

    我:“”我很委屈。我哪里舍得下手啊!然而解释太麻烦且没必要,我便硬生生接下了这口大锅。

    白云婷问了我许多问题,事无巨细,还要了些体液准备回去做进一步的检查,并且开了药,细细叮嘱了许多注意事项,从如何清洗到化脓怎么办,都说得详实。

    我对待南陆,就像对待一尊曾经破碎过的瓷器,轻软而温柔。

    南陆却有点不适应,在我惯例替他上药的时候,他一如既往乖乖地张开双腿,忍着疼,神情却不太自然,踌躇了一会儿,小声说:“小乔我好很多了。你要不要”

    “要什么?”我停住动作,抬头看他。

    他被我一看,不说话了,却咬住下唇把腿分得更开。

    “别怕。”我轻声说,“等你伤好了,我就不碰你了。”

    南陆垂着眼帘,一时教我分辨不清神色,半晌才低低地“嗯”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等我开始给他胸口上药的时候,他忽的又抬起头来,对我笑了笑,笑容如狐地指了指蘸了药水颤巍巍立起来的乳头:“小乔,要在这里穿个环么?小乔给我的,我不会取下来哦。”

    我看了他一眼,实在弄不懂他的心思。

    诚然,我作为有占有欲,敏感部位穿环,是我挺喜欢的小项目;而南陆在我面前敞胸露乳地说出这样的话,我也有些心动,但是

    我把棉签按在上面,疼得南陆“嘶”了一声。

    “等你伤好了再说。”

    除开这件小插曲,其他的一切都很和谐。

    我把主卧让给他,自己去了客房;平日里我准时早八点起来,去准备早餐,一般这时候南陆已经醒了,我们一起吃了早饭,我替他检查伤口,重新上药;接着我一般会在沙发上打开电脑开始处理一些事情,回复往来邮件,南陆则躺在沙发的另一边研读剧本,一两个小时后我会切一些水果摆到他的手边,不知不觉一个上午就过去了;我和他都有午睡的习惯,小睡之后,洗个澡,我去洗衣做一点家务,回到客厅打开电视,和他一起窝在沙发上看——其实这间公寓的电视基本上是摆设,我平常一半的时间住这里,另一半的时间住在各大酒店,每个星期还会抽出一到两天回住宅,不过现在它终于派上了用场。

    岁月静好,安逸柔和。

    可以说是“相敬如宾”。

    这样子没有波澜一潭死水般平静而安逸的相处,令我心里隐隐不安。南陆明明就在我的身边,可我总觉得他越来越远,像飘在天边一样没有半点人气。我在处理事情的同时,每隔几分钟就要抬眼确认一下他在我旁边,才能安得下心。

    他柔顺而温和,安安静静的,如果不和他说话,他可以一天都不发出声响,坐在沙发上手捧剧本,像一个精致却虚假的芭比娃娃。不管我问他什么,他的回答都是“好的啊”、“没问题”、“听你的呀”;仿佛自主的灵魂被抽出了身体,只留下这么一个微笑的、温顺的躯壳。

    我感到惶恐,感到无所适从,又无计可施。我不知道我能做什么来打破这个表面平衡的局面。这是一汪北极寒冬下的冰湖,湖面结着冰,我们在这层薄冰上行走,冰面上倒映着我们的影子,脚下就是蓝盈盈的水和在冰面下栖身的巨大黑影。若打破这个局面,脆弱的冰面哗啦裂开,我就会扑簌簌落进寒彻骨髓的冻湖之中,在冷水里无助挣扎,被那未知的怪物吞没。

    我就是有这样的预感。

    所以我和南陆不咸不淡地这么相处着,像是身处宁静而死寂的荒原。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 上一章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