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你不如直接带张卡,问问小朋友(1/1)

    余栎在别人眼里都是个相当温和的人,尽管嘴毒,但鲜少见他有动怒的时候,当然也算不上老好人,该有的脾气和倔劲一样不少,上次在酒吧卫茑就让他相当不愉快。

    他向来信奉“道不同不相为谋”,像卫茑他们,他自小到大都不跟这种类型的人打交道,客套客套就够了,看他们对待人那种高高在上的态度,实在是没必要有交集。

    卫茑还依旧一日三餐按时按点跟他尬聊,只是余栎想起自己以为开玩笑,结果对方把他当小妹一样就恼火,五条信息回他一条,还是大半天后想起来了“嗯”一声。

    一隅:新开业的温泉。

    一隅: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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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隅:去不去?

    一隅:这家自酿的菊花酒不错。

    :不好意思,最近课多

    “你谈恋爱了?”坐在旁边的同班同学金露看到他不断亮起的手机屏幕,很八卦的问了一句。

    “没有。”余栎面无表情的上色。

    “那你在钓人?”金露捧着自己的小圆脸看他,“我还以为只有我们女生才会这一招,五条消息回一条,收到消息后先放他一放什么的。”

    “不是。金露同志,你这种欲擒故纵的方法就非常有问题,我跟你讲,你要尊重别人的感情,钓着别人并不会”金露捂住耳朵转回自己的电脑前,“不听!”

    余栎哼了一声。

    手机屏幕又亮了起来,余栎以为还是卫茑,随手划开屏幕锁。

    傻狗1号:去烧烤基地吗!

    傻狗1号:想吃烤鱼!

    傻狗1号:我今天就吃一碗.

    :今天?不去

    傻狗1号:明天上午出发!

    傻狗1号:我们可以先去水库钓会鱼,再回基地吃烧烤,开老大的车,咱宿舍一起

    :那

    :我去

    :得劲.

    头一天约定了时间,第二天九点多宿舍的人来余栎家楼下接他,七点就起床了的余栎背了个双肩包晃晃悠悠下了楼,手里还提了个保温瓶,耿浥打开车门接过去问他:“这什么?”

    余栎坐进后座关好车门,“红枣苹果茶。”

    “你这个人真是矫情”耿浥一边嘀咕一边把保温瓶塞进副驾驶前边抽屉下。

    基地离市区不远,大概四十分钟的车程,耿浥跟余栎一路互相嘲讽,另一室友薛平生偶尔参战,宿舍长沈召南一脚刹车三个人都差点撞到前面,“到了,快下去搬东西。”

    耿浥打开后备箱把钓鱼用具搬下来,一回头发现余栎正提着保温瓶老年人散步一样往基地里走,“你要干嘛!”

    余栎已经找了把藤椅坐下来,“我不去钓鱼!我在这儿等你们回来。”他舒舒服服窝在椅子里把腿弯挂在扶手上,腰下垫了个软垫,上午的阳光晒在人身上暖暖的,他掏出耳机隔绝耿浥的大声嚷嚷,在光照下眯着眼睛开始看视频。

    耿浥无可奈何耸耸肩,沈召南笑着拍拍他:“余栎那条咸鱼愿意来我都觉得不可思议了,别为难他了,咱哥仨走。”

    水库就在基地往后边走,三个人提着工具箱和鱼竿走了,余栎给自己倒了一瓶盖苹果茶,这边的基地可以租烧烤设备自带食品,也提供烧烤好的食物,余栎给自己要了一串烤馒头,两串烤金针菇和烤土豆,两串排骨,意犹未尽还想点菜,想起耿浥要吃烤鱼,遗憾作罢。

    上午还没什么人来,服务员很快把他的烧烤端了上来,余栎晒着太阳一边啃串一边玩手机,美滋滋。

    “你不如直接带张卡,问问小朋友跟他睡一觉要多少钱。”齐寓木盯着鱼漂观察动向,还不忘给卫茑出些馊主意。

    “滚。”卫茑仰面躺在钓鱼椅里,把帽子扣在脸上。

    齐寓木拽起鱼竿,鱼钩上一条指节长的小鱼拼命挣扎,齐寓木把它取下来又扔回水里,穿好鱼饵把鱼竿再次甩出去,水面上不断泛起涟漪,光碎在水纹里闪烁,水库边人不多,安静的只有鸟叫。

    齐寓木拿掉卫茑的帽子,卫茑懒洋洋的看着他,他低下头跟卫茑接了个吻,一触即分。

    太阳越来越耀眼,来钓鱼的人也多了起来,两个人安静躺在椅子上拿着钓鱼竿喂鱼,鱼桶里除了齐寓木捡到的一只小乌龟,别的什么都没有。

    余栎要的第二份烧烤啃了一半,耿浥他们提着桶回来了,余栎探着头去看他们的收获,吹了声口哨,“三个人两条鱼,我猜猜,耿浥那条鱼是不是被他生吃了?”

    耿浥呸了他一口,抢过他手里的羊肉串狠狠咬了一口,“服务员,我要一条三斤的烤鱼!”穿着白裙子的小姑娘急急忙忙跑过来记下,余栎又要了个烤茄子,薛平生和沈召南也点了几个菜,余栎继续翘着腿玩手机,人形的阴影笼罩了他,余栎头都不抬,“起开耿大头!你挡着我光了!”

    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不是说课多吗?”

    余栎镇定的收起手机看向来人,“就是因为课多,所以出来放松一下。”

    卫茑完全不觉得尴尬,摆出成年人的优雅从容:“下次课多我带你去好好放松。”

    宿舍的三只傻狗智障一样看着两个一看就是现充的帅哥,“栎栎?这是?”

    余栎很不情愿的回答:“熟朋友。”

    一直站在一边的齐寓木毫不客气的拉开椅子在他们身边坐下,“你们是余栎的同学吗?我们是余栎的哥哥。”

    余栎睁大了眼睛,“才不唔!”

    卫茑捂住他的嘴十分亲昵似的揉了揉头发,齐寓木已经跟三只傻狗攀谈起来,还十分大方的表示这顿饭自己请客,让他们随便点,余栎磨了磨后槽牙,很想暴打三只亲热喊哥的傻狗,耿浥还咂着嘴打量他,“没听说你有哥哥啊?怎么你哥这么高你才——卧操别打脸!”

    服务员颤巍巍端着一大盘烤鱼上来了,烤的边缘焦黄的鱼肉洒满了红红的辣椒粉,耿浥抢先夹了一块,刚嚼了一口疯狗一样抢了余栎的苹果茶一饮而尽,“卧操!他们家是不是换辣椒了!”

    余栎尝了一口,“还行啊,是你太菜了吧。”他又夹了一块茄子,“还没我的茄子辣。”

    “喝酒吗?”齐寓木一边问一边已经跟服务员点单了,余栎在心中怒骂虚伪,“不好意思,不喝。”

    “喝点呗栎栎。”耿浥跟他勾肩搭背,“大老爷们连点酒都不喝多说不过去。”

    “不喝。”余栎态度十分坚决。

    耿浥紧紧勾住了他的肩膀,余栎警惕的看他,“你干嘛?卧操耿大头你要死唔咕咕咕——”

    一杯下肚,几乎是肉眼可见余栎眼中开始浮现水雾,红晕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尖,整个人看起来乖巧.

    耿浥目瞪狗呆,“栎栎酒量这么差的吗?”

    “你完了。”沈召南淡定从容夹了一块烤年糕,“等咸鱼栎醒了能打死你。”

    卫茑十分自然的把余栎搂进怀里,“没关系,你们继续吃,一会我送他回家。”

    余栎像个温顺的小媳妇一样靠在他肩上,被耿浥大声嘲笑,薛平生凉凉的提醒他,“说不定余栎是酒醒了还有记忆的人,那你死定了。”

    耿大头立刻闭了嘴。

    齐寓木作为久经饭局的成年男性把三个小同学招待的极为开心,完全忽略了他们的室友被不知道熟不熟的哥哥带走的危险,吃完饭大力挥手目送两个所谓的哥哥把余栎抱走到了他们的车上。

    他们开了辆越野,后座空间相当宽敞,卫茑抱着余栎坐在自己腿上,余栎已经靠着他昏昏欲睡,微张着嘴呼吸能看到粉色的小舌尖,嘴唇因为刚刚碰到了辣椒粉显得很红,衬衣解了两颗扣子露出一小块奶白的皮肤,卫茑把他胸口纽扣解了大半,露出半边胸膛,面色如常完全不觉得自己是在犯罪。开车的齐寓木扫了眼后视镜,笑着吹了声口哨。

    余栎平时不爱出门,缺乏阳光照射的皮肤白的有点不健康的透明,乳尖也是小小的浅色的,怯生生的藏在内陷的乳头里,卫茑用指尖揉了揉,余栎似乎是努力想睁开眼睛,睫毛颤了几颤又没了动静。

    卫茑含住他左边的乳头吮吸,微凉的乳头被湿热的口腔包裹,舌尖抵进内陷的乳首刺激乳尖,余栎的乳头又嫩又软,卫茑用牙咬了几下后慢吞吞的硬了起来,像是委屈巴巴的蜷成一小个,卫茑小心咬住乳尖那一点点往外拉,余栎在他怀里抖得不行,内陷的乳尖好不容易被咬了出来,卫茑不松口的叼着它继续吮吸。

    卫茑硬是埋在余栎单薄的胸前吃了一路奶,还只宠幸一边,下车时左边的乳头在他嘴里含得又软又大,害羞的闪着水光,卫茑把余栎的扣子一颗颗扣好,做出什么也没发生的模样。

    下午三点左右余栎就醒了,捂着头坐起来一看摆设就知道又是卫茑家,此时此刻只有把耿大头杀了喂狗一个念头。

    衣服蹭过胸前,乳头有些刺痛,但余栎并没有在意这些细节,卫茑好整以暇靠在门口,“你醒了?之前你喝醉了说房租太贵了付不起了,要搬过来跟我一起住,你那边的房子齐寓木正在跟房东退,走,去收拾你的东西。”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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