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想舔吗?”【淫乱肉体盛宴,慎入】(1/1)

    卫茑和齐寓木都一言不发,安静的站在电梯里。

    卫茑的西装腰掐得很紧,长腿窄腰一览无余,衬衣被胸部绷得紧紧,西装裤裹住臀肉能从顺滑的布料上看出被深深勒出的两条沟壑;齐寓木同样长发拢起高高束在脑后,露出修长白净的脖颈,领口松开两颗扣子锁骨半遮半藏,勃发的色气被束缚在他们一丝不苟的西装之下,偶尔能从间隙窥探到一点不经意散发出的欲望,不过短短几层楼的时间电梯小姐已经偷偷看了他们好几眼,齐寓木似笑非笑一个眼神扫过去,她立刻红着脸别开了头。

    穿过漫长漆黑的走廊,齐寓木和卫茑纷纷从怀里摸出半张面具戴上,守在尽头的侍应生为他们推开宴会厅的门,一瞬间绚烂的灯光令两人下意识眯了眼,脚步停了片刻才又踏进去。

    他们的时间大概掐得很准,台上的人已经讲完了最后一句话,灯光渐渐暗了下来,仅能看清身边人的面容,在宴会厅里的人都戴了面具的情况下,若不是十分熟悉的人,谁也分不清谁是谁。

    “您来的正是时候。”戴着兔子面具的人把他们往里请,殷勤的将两朵花别在他们胸前,发出令人不快的笑声:“希望两位今晚好好享受。”

    方才在宴会厅穿行的笑容甜美的侍应生们已经脱掉了裙子,高挺的胸部下阳具的尺寸也同样傲人,贵妇人保养良好的细嫩双腿缠在她们腰间,高级定制的礼服被推至胸口,骑在侍应生的性器上快活的上下耸动;长相精致的少年除了领带一丝不挂,爬在长长的木桌上面对尊贵的客人岔开双腿,装酒的容器深埋在体内将小腹顶起,面色自然的摇晃着腰通过露出穴口的瓶口将清澈的酒一滴不洒倒入杯中,又被客人推倒在桌上,在呻吟声中拔出肠道中的酒瓶,松软的穴口咬紧了性器用力吮吸。

    圆桌的转盘上趴了一圈美少年,另一边则是穿着水手裙不着内裤的美少女,随着转盘匀速转动不断被插入不同人的性器,很快肚子里便充满了各种人的精液与尿液,鼓着肚子被侍应生放在推车上带出去换上下一批。

    呻吟声此起彼伏,在听觉里长成欲望之森,密密树影笼罩人群,无人能逃脱这场盛宴。

    为了得到客人们胸前所戴的花,沦为欲望附属品的美人们放荡的呻吟着,对每一个无论美丑老少的陌生人张开大腿,奉上自己年轻美味的身体。卫茑和齐寓木得到的都是大岩桐花,也就是中等偏上的筹码,不过因为他们的年轻健壮的体魄和即使被面具遮住了半张脸也能瞥出来的美貌,围着他们的侍应生反而比那些年老痴肥的贵宾们身边的更多。

    一名长相乖巧戴着兔耳的少年跪在卫茑和齐寓木坐着的沙发旁,姿态卑下的用嘴咬住卫茑的裤子拉链慢慢拉开,卫茑的内裤仅是绳子跟一小块布料组成的,勉强兜住了女穴,性器大喇喇的在西装裤下属于真空状态,少年生怕夹住了他的耻毛弄痛了他,动作愈发小心翼翼,下巴在还未勃起的性器上蹭来蹭去,茎身慢慢挺立起来,龟头直指少年光洁的下巴,他试探着用舌尖轻轻舔过马眼,见卫茑不反对便张开嘴含住龟头,唇角尽力张开将性器吞入直抵喉咙,灵活的舌头绕着茎身勾挑青筋,细细清理冠状沟下的咸腥,喉咙吞咽让蠕动的食道包裹敏感龟头带来快感。

    齐寓木的怀里坐了个打扮成猫女郎的女侍应生,解开了自己只能遮住乳首的比基尼扔在地上,捧住一对雪白的奶子让齐寓木尽情感受温润滑腻的皮肤,含住了深红色的乳首吮吸,她则解开了齐寓木的拉链,修长手指拢住半勃的性器轻轻揉弄,蛰伏的巨物渐渐在她手中苏醒,等待多时的短发少女猫似的趴在齐寓木胯间,捧住性器用自己柔软的脸颊肉蹭它,把透明的清液在自己脸上涂抹开,粉色的嘟唇翘起亲了一口赤红的龟头,解开自己衣扣用乳房夹住性器摩擦。

    伏在卫茑腿间的少年已经吐出了被口水涂抹得亮晶晶的性器,勾下卫茑内裤正欲舔弄饱满精囊,看到女性的性器官惊了一下,但毕竟是训练有素,很快收起惊讶把一侧单薄阴唇咬在齿间慢慢磨弄,舌尖吸吮让它充血肿胀起来又换另一边,他卷起舌尖浅浅插进阴道口戳弄,里边湿热的嫩肉立马紧紧缠住了他。少年讨好卫茑女穴的同时也没忘了一手扶着性器在自己脸上搓揉,蹭了他满脸粘液。他轻咬住卫茑阴蒂研磨,观察卫茑的反应,英俊到令他心动的男人依旧好整以暇,只是解开了领口两颗扣子,昏暗灯光打在身上为他镀上暧昧轮廓,饱满胸肌几乎要跳了出来,衬衣紧绷显出乳头的形状。

    少年舔干净了自己手指正欲插入卫茑女穴,被卫茑钳住下巴警告的皱眉,急忙低眉顺眼的再次跪坐,把挺秀的鼻尖埋入卫茑女穴蹭揉,腥甜的淫水扑了满鼻,他陶醉地吮吸着男人下体的淫水,用嘴唇包裹住嫩红的阴道口舔吸,舌尖在穴口绕动刮弄,齐寓木侧头看着已经全身心投入性爱中的少年勾唇笑了笑,拍拍自己怀中少女蜜桃似的屁股,把自己的花别在她耳边碎发上,少女咯咯笑着从他怀中起身,去寻找下一位猎物。齐寓木转头将手臂搭在靠背上微微前倾,半截鲜红舌尖吐出,舌尖小蛇似的卷起对着卫茑勾挑几下。卫茑轻吻他的舌尖,薄唇微张吐出舌尖,齐寓木便如嗅到猎物气息的蛇紧紧缠住了它,舌尖如交媾之蛇相依,透明黏连的唾液在重心下摇晃几次,坠在沙发洇入布料,留下暧昧水痕。

    他们神情专注只注视彼此,偶尔口唇相缠间有十分轻微的水声,周围却不知什么时候安静下来,使这水声清晰可闻,连方才放荡交合的夫人们都半掩酌红的脸偷觑他们,齐寓木将喝了一半的红酒浇在卫茑胸口,深红色的液体立马渗入衬衣星星点点印在胸口,锁骨的凹窝里盛了一泓酒水,在边缘晃动,最终沿着肌理轮廓蜿蜒而下,流入被衣襟所遮掩的别处。

    用口舌伺候卫茑的少年手指攀上他的大腿,不敢用力的半爬上身,舔去卫茑胸口剩余酒液,卫茑的女穴在层叠衣服里若隐若现,间或能瞥到一眼风情,他眉眼已完全不是平日冷涩,眉梢轻轻一动,眼角便弯出一个惑人弧度,如同盈满了春水扫过灯光下鬼魅似的人群,一位不知道哪家的戴着犬面的小少爷抢过卫茑身上的兔耳少年,拔出他后穴里作为肛塞的兔尾巴,在少年的尖叫声里猛地挺入满是淫水的肠道,掐着他的腰操得他哭叫不已,一边下身拼命插着少年已然出了血的肛穴,一边凑上来隔着衣料咬住卫茑的乳首咬牙切齿的吮吸,卫茑掐住他的脖子,把他甩在地上,这位小少爷和还跟他下体相连的兔耳少年一起被侍应生送了出去。

    一人从人后走来,人们自觉为他让路,而卫茑靠在齐寓木怀里,为今晚唯一贵客张开大腿,手指拨开自己花唇露出殷红细缝,“想舔吗?”

    手指甚至还浅浅插入花穴,当着众人的面搅弄起来,卫茑眯眼低喘,戴着朱鹮面具的贵客似乎是笑了,身后人递给他一只水晶碟,他单膝跪在卫茑身前像个彬彬有礼的骑士,卫茑接过浅碟看了一眼,一朵白色昙花浸泡在清水里,齐寓木拈起玉做的昙花在手中把玩。戴着朱鹮面具的人把面具摘下,他看起来似乎是有混血血统,五官要较常人深邃些,目不转睛盯着卫茑的眼眸在灯光下泛起幽幽青色,他在卫茑大腿根部不轻不重咬了一口:“唔,我其实也十分中意你身边那位先生,可惜我今晚只带了一朵花。”齐寓木解开衬衣扣子把他的脸埋在自己不输卫茑的胸肌里,粉色的乳首戳在男子脸上,“买一送一。”他压低了声音,尾音像个小勾子勾在男子心上,“不如我们找个安静地方?”

    男子会意起身,侍应生带领他们走进来时的走廊,不知按了哪里,严丝合缝的墙面出现一扇门,侍应生悄无声息退了下去,男子站在能睡下十个人的圆床边对他的两个美人张开双手,卫茑叹了口气,抓住他的手臂将他反扣在床,一个手刀劈在了他的后颈。

    卫茑和齐寓木穿着与来时一模一样的干净装束站在电梯里,齐寓木把玩着那朵玉昙花啧了一声,“李家新回国的小公子,也就值一批货,玉的工艺不错。”

    卫茑神色淡淡的,“回去把花给小朋友拿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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