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彩蛋:你的小天使突然出现!】(1/1)
最近对面的邻居好像开始经常回家了,刚在楼道里跟卫茑打过招呼的余栎如是想。
看到对方的时候他还有点尴尬,不由得想起在对方家里醒来的那个早上,整个人钻在人家怀里不说,还拉着对方的手放到自己衣服里,悄悄挪回自己的被窝假装若无其事的躺好后,发现对方早就醒了!一直在安静的看着他!
想着想着余栎又要开始脸酸了。
他拍拍自己的脸,想着买点水果什么的作为打扰别人的谢礼,伸手拧开水龙头——没水。
破房子一天到晚这么多事,等房租到期他就搬走。
不得已在外边的小饭馆解决了晚餐,回来的路上经过一家面包店大概是刚烤好面包,甜甜的香味随着风轻飘飘撩过鼻尖,刚吃过晚饭的余栎也忍不住买了两个奶酪包作为明天的早餐,顺便等了二十分钟提着一个新鲜的草莓蛋糕去敲卫茑的门。
开门的不是卫茑让余栎吃了一惊,他还以为卫茑是独居,但来开门的男人一头秀美的长发松松束在脑后,睡袍随意的裹在身上露出大半胸口,懒洋洋俯视比自己低了一个头的余栎:“嗯?小朋友找谁?”
余栎还没来得及回答,卫茑也出现在了长发的男人身后,余栎把蛋糕递给他,跟他鞠一个躬:“谢谢您前天晚上让我借住,这是谢礼。”
卫茑接过蛋糕看了一眼又递给他,“我不吃甜的。”
胡说八道!你那天早上喝粥我看见你加糖了!]
长发的男人笑了起来,“谢礼就给我们俩做顿饭吧,睡到现在要饿死了。”卫茑侧身做了个请进的手势。
余栎只好跟了进去,厨房里东西还挺齐全,看起来都是崭新的没用过的,冰箱里新鲜食材也塞得满满,他探头问客厅里的两个人:“吃什么?”卫茑回答他:“什么都行。”
只有做面最省事,余栎拣出一块五花肉开始剁肉沫,长发男人走进厨房从背后给他套上围裙,微凉的手指不时碰到脖子上的皮肤,余栎忍不住瑟缩起来,对方系好了脖子上的绳结又帮他整理腰间,吐息轻轻吹在余栎耳垂上:“我叫齐寓木,小朋友叫什么名字?”
余栎不自在的侧过头拉远距离,“我叫余栎。”他把剁好的肉沫腌上开始调酱汁,叫齐寓木的男人看起来没有出去的意思,靠在厨台上继续跟他闲聊:“我跟我哥都不会做饭,只能麻烦小朋友了。”
余栎有点好奇:“你们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吗?有人随了母姓?”
齐寓木捏了个洗好的小番茄咬一口,舌尖舔掉唇角溢出的红色汁液,漫不经心道:“不是,我们是被一起收养的孤儿。”
一不小心就窥探了别人家庭秘辛的余栎充满了负罪感:“啊对不起”
齐寓木像是被逗乐了,把剩余的小番茄塞进嘴里:“用不着道歉。”他拍了拍余栎的头,“我应该谢你才对。”语气格外意味深长。
余栎一边炒着肉酱一边在电磁炉上煮面,滤水的时候还在思考对方那句话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谢他?他把面分成两份放进盘子里浇上肉酱,摆上配菜端出厨房,“你们这里没停水呢,看来又是我家单独出问题了。”卫茑从他手里接过盘子:“洗澡可以来我这儿。”
余栎急忙摆手:“不用不用,我已经给物业打了电话。”说曹操曹操到,物业维修的电话刚好打了过来,余栎走到窗边接通,对方的声音传过来:“你好,是四单元栋202的户主吗?”
“我是。”
“您的水管爆了,现在太晚了看不清楚,明天才能修好,等到明天我们再来可以吗?”
“啊好。”余栎挂掉电话,愈发觉得自己跟这间公寓八字不合,说不定是搬进来那天没看黄历,上面写着不宜迁居。
余栎拎起沙发上的背包挎在肩上:“我先回去啦,晚安。”齐寓木伸手揽住他的腰,“别走啊小朋友,现在年轻人都睡那么早吗?”余栎被他力道带得差点坐进他怀里,下意识抓住桌子上的杯子洒了自己一身水。
“”这“水”散发出一股浓烈的酒精味!两个老酒鬼!余栎的脸一瞬间皱成酸梅子样,卫茑动作迅速的扒了他的外套抓住恤下摆往上提,余栎下意识把手举高脱了个干干净净,抱着手臂打起寒颤,胸前乳首因为冷空气缩成小小的粉色果实。
卫茑用沙发被把他裹起来,齐寓木把衣服捡起来搭在手臂上:“不好意思啊小朋友,衣服我去给你扔洗衣机里,在这儿洗个澡再走吧。”
余栎只好裹着被子去自己家里拿换洗衣物,再回来的时候卫茑已经给他放好了洗澡水,浴缸材质是透明玻璃制成的,余栎等卫茑出去后脱了衣服坐进浴缸里,透明的材质让他一点安全感都没有,他趴在缸沿上看浴缸里面,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连点雾气都没有,那两个人还真是有情趣。
“是你做的?”卫茑问道。齐寓木长腿一盘后仰靠进沙发里,大大方方承认:“嗯,跟你学的。”“别做多余的事。”卫茑皱起眉头,齐寓木斜瞥他一眼笑了起来:“你打算循序渐进吗,哥哥?你不怕人家跑了?”
他勾住卫茑的脖子,手稍微用力捏在卫茑后颈上,舌尖撬开紧闭的双唇去寻找卫茑的舌头,柔软的嘴唇在摩擦间变成艳丽的红色,水色涂在唇角晶亮饱满,两个人都喝了酒,舌根处还残余些许辛辣,也渐渐在津液的甜味下掩盖,带着酒香的古怪甜味在口腔中弥漫,齐寓木对卫茑的口腔情况比他的专用牙科医生都要了如指掌,就算医生也不会知道触碰上颚的哪一处会令卫茑发出喘息。齐寓木反反复复用舌尖摩挲敏感的内部,酥酥麻麻的瘙痒似乎刺激了卫茑,反过来卷住他的舌尖试图将它驱逐出自己的领地,又被对方暧昧的缠紧了舌根,无法含住的唾液从唇角溢下。
余栎泡在蒸腾热气的浴缸里发呆,浴缸对面还有块镜子,氤氲水雾覆盖了镜面,他看着里面模糊的影像回想至今为止看过的所有恐怖电影,每隔一会都要偷偷瞅一眼镜子里的人是不是跟自己动作不一致了,暗自腹诽这种标准恐怖电影场景的装修风格。
他把一条腿架在缸沿打上沐浴露,水面渐渐被浓厚的泡沫所覆盖,但从侧面仍能看到余栎泡在水里遗传自母亲的白玉一般的身体,余栎抬起一条胳膊,幸灾乐祸想起了长得像父亲黑到没五官的弟弟,这周似乎那傻小子还没给他打过电话,下星期回家给他买点什么才行。
余栎把浴缸的水放掉站起来,拧开花洒冲洗身体上的泡沫,水从下巴上滴下来汇成几股,先是在锁骨里盛成浅浅一洼,又争先恐后溢出流过胸前,余栎乳首有些难以启齿的敏感,被花洒的水柱直接冲到立刻又痛又麻的缩成粒状,他只好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撩开湿漉漉贴在脸上的头发好把洗发水冲干净。
齐寓木的两根手指埋在卫茑女穴里浅浅抽送,清液裹在他手指上被带出来涂在两片单薄的小阴唇上,齐寓木埋首在卫茑胸前,齿间不轻不重含着红肿的奶尖,卫茑的胸肌比正常男人要更加饱满柔软些,齐寓木鼻尖抵在乳肉上陷进一个小窝,迷恋的吸吮卫茑的味道,舌尖卷起戳刺乳孔,把那圆润的乳首吃得啧啧水声,卫茑捧着他的头十指陷进发梢,再慢慢划过让黑色柔顺的发丝滑落指尖。
齐寓木离开卫茑胸前把他衣襟掩好,拔出手指带出一波淫液,十分认真的舔净手指,把卫茑的淫液尽数吞入肚腹,浴室门响了一声,余栎出来了。
余栎洗得浑身冒热气,脸红扑扑的愈发白里透红,被水汽蒸了太久,一双琥珀似的眼湿漉漉的,流转间水意马上就要溢了出来,他打了个哈欠有点奇怪的看着沙发上显得无所事事的两个人:“对不起,我耽误你们时间了吗?”余栎充满歉意的猜测对方或许是要出门,却不好意思催他快点洗完。
“没有。”卫茑这次答得挺快,“吹干头发再走,外边冷。”余栎不以为意的毛巾盖在头发上,“我回家吹就行了。”他提起自己的洗漱工具,“我回去了,晚安。”
门开了有关,卫茑注视着紧闭的门,齐寓木从背后抱住他,“你看,我说他会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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