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六、小别胜新婚、蒸糖乳酪、狐星降临RR(2/2)
江竹鸳赞叹的一连吃了两个小瓷盅的双皮奶：“我记得上次吃蒸糖乳酪还是十岁的时候，随嫡姆入宫，后君殿下赏赐的。”
江竹鸳晚上还想吃蒸糖乳酪，柯以湛又去村里养牛农户买牛乳。
柯以湛感激：“那怎么成？”
柯以湛更厌恶了：“你喊什么？”
柯以湛抹了把汗：“都是按照你留下的图纸你聘的师傅弄的，不过里边儿刷了墙，家具什么的我没弄，怕不如你心意。”
柯以湛却有些说不出的感觉，一见小哥儿觉得有些眼熟，心口也不适，突然想起前不久白梅道士与他说过的话。
牛乳倒入几个一人份的青花瓷盅内，撇出去牛奶中的泡沫，用蒸布盖好包好，在砂锅里倒入清水，放上蒸笼板儿，再放瓷盅蒸牛奶。
江竹鸳笑出声：“傻子，傻乎乎的看着我做什么？”
夫夫两个聊天，时间很快过去。
蒸半刻钟后，牛奶放凉结了一层奶皮，再把鸡蛋的蛋黄蛋清分离，取蛋清倒入一勺白糖，搅拌至均匀，把奶皮扎个小洞，把牛奶倒入蛋清里搅拌均匀，再用筛布过滤一次，顺着奶皮小洞重新倒入过滤后加了蛋清的奶液。重新包好蒸布密封，上锅再蒸大半刻钟，焖半刻钟，最后拿出来，放凉，撒上一点葡萄干儿和蜜红豆。
“你想救你就自己救，别拉扯上我。”柯以湛犹豫一瞬，救不相干的人和与爱人的美满婚姻，他还是选择了后者，转身就走。
王瑞陪着笑脸：“爷，您买了这许多牛乳，是要给正君补身子的吗？正君真是好福气……”
柯以湛笑：“怎地？二柱家里有喜事儿了？”
饭菜都做好了，江竹鸳也起来了，采云伺候江竹鸳洗面穿衣，一切妥当后，江竹鸳来到梳妆台前带耳坠，梳头发挽发髻。
不怪他不满，他种植的花卉名声传遍了北地，乃至京城都有人过来卖花，因此一些不怀好意的歹人总是有来偷花贩卖的。
暗夜和褴褛的衣裳都遮挡不住小哥儿的白雪样，孱弱高贵的貌美多姿。
拎着满满的牛乳，遇到了熟人王瑞。
王瑞心虚：“我……爷，我就是出来溜达溜达。”
柯以湛疾步走来，看着昏厥的人。
江竹鸳笑意更深：“那真好，我可想吃你做的家常饭菜了。”
“看你怎么地？不让看啊？”柯以湛装着凶巴巴的。
柯以湛有点挂不住臭屁得意了，挠挠头：“就、就是普通蒸牛奶，被你说的像御膳一样难得，太夸张了。”
“走。”柯以湛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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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以湛懒得搭理他，不怎么回话。
“嗯唔……真是美味，蒸糖乳酪，宫里的甜点心，你都会做？柯以湛，我不在家你除了脾气见长外，做饭的本事也见长不少呀？”江竹鸳吃了一口双皮奶后，眼睛精亮的，招呼采云和李阿姆。
“成，倒是我们去看看，新宅子的后花园还光秃秃的我……”
“就是普通家常菜。”柯以湛板着脸，又把孩子抱回来，怕美人累着：“你怀着孩子，少抱小胖子。”
年轻人摆手：“我们就是解解闷儿，正好听说你家夫郎又有了，送你一对山鸡。”
“嘿嘿，谢谢哥夫，哥夫真是好男人~一表人才就算了，竟然心底也这么好~怪不得我哥哥死心塌地的喜欢哥夫呢~”
王瑞跑到巷口拐角处，竟然有位昏倒在地的衣衫褴褛的小哥儿：“爷！！爷您快来啊！！！”
一大一小一路其乐融融的边说笑边到了村学。
柯以湛皱眉，想他教授王瑞许多园艺知识，如何培育花卉，还给王瑞每个月五百个铜板的报酬，王瑞竟然这么不把活计当回事儿。
江竹鸳抱住柯以湛的脖子，亲了一口，认真的看着：“多谢夫君，辛苦夫君了。”
王瑞哀求恳切，抱起小哥儿：“爷，咱们救救他吧？啊？爷，小的求您了！！”
柯以湛拎着活野鸡，两只肥胖胖的野鸡眼睛还明亮有神的很，一定是掉入陷阱的野鸡，说：“行，等我送你和张良一人一盆我最新种出来的红蕊白梅花儿。”
“我们的新宅子完工我还没去看呢。”江竹鸳对正在院子前整理花卉的男人道。
“说什么谢字，为夫天天都给你做。”柯以湛也抱住江竹鸳的腰，微笑。
“嘿嘿嘿，我阿姆给我说了一门亲，我想送那哥儿点东西。”柯二柱不好意思道。
柯以湛回家就给野鸡拔毛清理干净后，用甘甜新鲜的野山菌和野鸡肉炖清汤。另一只用蜂蜜、酱油、黄酒、大料辣椒粉等腌制半个时辰后放在土窑里烤。烤的表面金黄酥皮，再取出土窑里的炭火，保温。割了猪精排做了油光甜香的洒满芝麻的糖醋排骨，又去村口买了几斤小黄鱼，油炸酥脆喷香，调制番茄土豆蒜泥酱汁儿，用炸鱼沾着吃。
小鱼高兴的捧着小黑兔儿：“哥夫哥夫~回去千万不可以告诉哥哥，哥哥又得说我贪玩儿了，求求哥夫了~”
吃过饭，江竹鸳抱着小山在廊下晒太阳。
“爷！”王瑞看见柯以湛忙打了个千儿。
“小鱼被先生留堂补课了，我给他留了。”柯以湛说。
他感觉自家男妻的小腿都细了，很是心疼，去养牛农户那里花了半吊钱买了一小木桶的新鲜牛乳。
“你们也来尝尝，小鱼，小鱼呢？”江竹鸳一叠声的让别人也来吃。
柯以湛在一旁抱着宝宝静静的看他。
柯以湛气的鼻子都歪了，心说这么麻烦的甜品他只给江竹鸳开的小灶。
“熊孩子，逗你哥夫我玩儿呢？小嘴儿抹了蜜？哈哈哈哈……”
托了小鱼的福气，两个年轻汉子还给了小鱼一只小黑兔玩儿。
王瑞叫了几声，又气又急：“爷！！爷！！我能不能把他带回花圃的屋子里去？小的没有屋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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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以湛看着自己雇的看守花圃的园丁此刻没在花圃的看着，怎么跑到这边来了，有些不满：“你怎么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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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舅，怎么不成呢？咱们也算是一起考试过”柯二柱和柯以湛是同族，柯以湛的辈分很大，粗声粗气，硬是塞给柯以湛“你要是在客气，把你家花儿送俺们俩两盆儿。”
江竹鸳扑哧一笑，被柯以湛的模样逗得前仰后合，伸手宠溺的接了宝宝：“好了，来，阿姆抱抱，我饿了，采云说你一直在厨房为我们姆子三个做好吃的，都做了什么？”
果然连柯以湛这等的文人从商，有钱了，都会为富不仁，让人不齿。
柯以湛笑着摸小孩儿的头：“行，哥夫把兔子弄到后院去藏着养，走，中午哥夫让采云接你回家，我给你和你哥哥做好吃的。”
他看中了他们打来的猎物。
江竹鸳笑：“还好你没弄，我早就在镇子的江南木匠铺子那订了，三个月的期限，这个月月底，家具应该就都弄好了。”
不过看着采云和李阿姆吃的赞不绝口的样子，他也挺开心的。
山里黑天早，柯以湛和王瑞走至村东巷口时，王瑞突然一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