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刺绣的巧手壮汉、骑乘揉奶RRR(2/3)
“黄芪、沙参、土参、总之我把西山扫荡了，累死我了。”柯以湛把竹筐卸下，两只麻袋被江竹鸳放在门口。
江竹鸳抬头看着坐在灶坑前有些郁闷的男人，放轻声音：“也罢，你去吧，天黑就要回家，知道吗？”
“嗯，好，阿鸳你是不知道没人认识这玩应，小溪两旁老多，九十多斤的黄芪咱能卖不少钱呢。”柯以湛挺开心。
“对，我摘了很多山杏儿，给你和小鱼吃。”柯以湛把怀里的一包大山杏掏出扔给江竹鸳。
柯以湛苦笑：“你是我的夫郎，我一个爷们儿不能总是让你养我啊。”
江竹鸳不高兴，掀开锅盖搅合搅合浓稠的糙米粥倒入大量的骨汤：“我开始做绣活儿，家里有来钱的路子，你何必劳碌？在家侍弄土地还不够你累的吗？”
不能总等着灵芝和黄芪长大，柯以湛皱眉，他必须得想个赚钱的稳当法子。
“红烧茄子鲶鱼，去后院儿给哥哥拔几颗野葱。”江竹鸳捏小鱼的鼻子。
家里还有留存的一大块野鸡胸肉，切成丁儿和辣椒、青瓜、花生、黄酱爆炒做了宫保鸡丁。
西山、北山专跟着小溪水塘边儿寻找，功夫不负有心人，柯以湛还真是挖到了很多黄芪。认识中草药的老百姓罕见，黄芪乍一眼看着就和杂草野草没区别，所以西山中半段小溪两岸皆是茂密的黄芪，无人摘采。
柯以湛露出笑脸：“好，你放心，没多远儿，我也长记性可不敢往深山里头走。”
柯以湛牵着小鱼的手，先送小鱼去学馆，顺道直接去西山。
隔天，天一亮柯以湛起床干活，先在炉灶里烧水，把糙米洗一次加水在瓦罐里煮粥，再把前后院洒扫一遍，开始给鸡鹅做饲料。等饲料的功夫，再去看看淤坑。
“灵芝崽子们啊，你们快快长大吧。”柯以湛看着竹筐里的灵芝们，他从山里陶腾回的那段腐湿古树枝干长了二十几朵儿迷你‘紫蘑菇’，原来那些生长速度慢许多，但伞盖开始大了。
“好，我马上去。”
柯以湛看的丹凤眼赤红，撑着江竹鸳大腿一阵往上鱼尾挺耸：“啊啊啊……”
江竹鸳一睁眼，枕头边放着一只花朵小戒指，他笑下，觉得男人幼稚，却把花朵戒指套住手指，玩儿了一会儿。
吃过饭，柯以湛在正堂整理药材，江竹鸳把屋子大门关的严实，摘下夜明珠灯台的黑罩子，方便柯以湛看清。
怀孕后就是困乏，洗漱穿衣去厨房煮饭。
柯以湛逐渐明白灵土的功能就是针对瓜果蔬菜加速成长，且味道也比普通的瓜果蔬菜好数十倍，味道还是瓜果味，可却非常纯净清爽浓厚，就说那小黄瓜，现在只是小崽子就让柯以湛吃的停不下来。灵土对花卉也有巨大作用，那些花儿本来香味淡淡甚至不大好闻，移栽回来，总能散发出沁人心脾的芳香，野雏菊和百枝莲被江竹鸳移栽几株入盆，摆在他们的卧房和小鱼的卧房内。
江竹鸳和小鱼早已等候多时，听了赶快跑出去看柯以湛像个行走的大包串子都忍不住笑：“好多啊，都是黄芪吗？”
“阿鸳，小鱼……快快出来帮一把。”柯以湛大气喘费劲，总算到了家门口。
江竹鸳知道柯以湛定是在归途中，小鱼蹦着高的嚷嚷：“哥哥、哥哥做红烧鲶鱼吗？”
“啊啊啊……”周身似有电流窜涌，两乳胀痛酸痒，江竹鸳两手揉着自己的胸口两团，销魂呻吟。
把鲶鱼肠子清理干净，再用大蒜葱姜黄酒腌制片刻去腥，切大块沾水淀粉油炸的鱼块金黄，茄子也是切滚刀块沾水淀粉油炸。最后二者放一起红焖，直至颜色鲜亮，味道浓厚，鱼肉鲜美的香气在院内弥漫，就可以出锅了。
淤坑里的肥料每隔三五七日或长或短就会发酵好，柯以湛总会及时施肥。什么黄瓜、小白菜、豆角、南瓜等等各色蔬果长势喜人，才一个多月，那藤蔓爬满枝头，迅速开花儿授粉结了一颗颗小果实。前院的山葡萄藤也牢固的缠满架子，硕果累累，且果实比在山里挖回时更大，酸甜酸甜的。他从山脚下移栽回来的百枝莲长了一大片，除了紫蓝色还生出红色，鲜妍夺目，美不胜收。
夏风吹拂绿植，摘下不知名的小野草开出的鹅黄白蕊小花儿，柯以湛揪下，随手编了一只花朵戒指戴在手上，苦闷又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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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鸳，我想搞个正经稳当营生，我们的孩子出生前准备充分一些，我不想它像你一样跟着我一起吃苦。”柯以湛难得正形。
带来的两只小麻袋，一只大草筐子全装满，摘了一小布袋的大山杏儿，天色已近全黑，柯以湛匆忙往家赶，但身上的东西足足百斤多沉重，累的柯以湛走个几百米就得歇一会儿。
想男人累了一天，江竹鸳把那灵芝按照男人的做法炖了汤在瓦罐里闷着，又把糙米用石磨舂出两斤精米，奢侈一回做了精米饭，白白的米粒颗颗晶莹，吃在嘴里的新米不用配菜都能干进去三大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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糙米粥里放上些炒碎的肉丝打上一颗蛋，白面菜肉糊糊做几张煎饼，是他们一家三口最常吃的简易营养早饭。
柯以湛用冷水洗面后来厨房烧火：“阿鸳，我想去西山采黄芪、土参，不枉深山里走，我不在家，你自己多照顾着自己，不用担心我。”
江竹鸳煮了南瓜糙米饭和小萝卜丝炒羊肉，分别用两只木盒给小鱼和柯以湛装好当做午饭。
洗漱架子放好了一盆温水和干净布巾并胰子，从窗子透出灿烂的阳光，他赖了床才慢腾腾起。
江竹鸳看柯以湛气都没喘均匀就要蹲身整理筐子：“快去洗手洗脸，吃过饭再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