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肖哥养娇美人、水灵灵儿的壮汉RRR(2/3)

    还是他家男媳妇儿好，身体健壮，不娇气，勤俭持家，还‘美貌’，还有趣贤惠。

    这两样东西柯以湛都没有，因为价格实在太贵了，最便宜的没啥装饰的都要一二两银子。村户人家也没有仆人倒马桶，也没人娇气的需要那玩应儿，还不如蹲坑到时候直接清理厕坑做农田肥料。

    肖云三还得把狍子野鸡卖了钱换燕窝，跟柯以湛告别匆匆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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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口大锅清洗干净，江竹鸳的腰有些酸痛，扶着腰把他买来的五斤猪板油切成小丁入锅熬猪油，另一口大锅烧开水等男人回来就能洗澡，后院架着的小土灶的原来的生锈大铁锅里熬着鸡鹅糠草谷食。

    江竹鸳正趁着天还未完全黑，在院子里劈柴呢，脸一黑转过头就看男人身上挂着一堆东西，两手捧着一大堆紫蓝色的娇艳百枝莲“哐当”踹开半开的院门。

    看着自家后院儿的厕所，柯以湛愁得慌。

    等好好养大，养到开花结果，留下种子。

    江竹鸳有洁癖，随手拿了个他编的大草筐：“送人花儿连土一起送的天下只你一人，快放进去，弄得前院儿都是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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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以湛抻着头瞅了一眼，纳闷：“咋全都是野鸡？呼……这味儿，猪肚？”

    “快来，好夫郎，看看送你的花儿好不好看？”柯以湛一对儿妖孽丹凤眼细长如新月，风流耀眼的充盈着对江竹鸳的喜爱。

    柯以湛举起大拇指：“牛。”

    “啊啊啊还是快赚钱。”柯以湛决心改造农家厕所，颠颠的跑到藏匿种植着灵芝筐子的地方观察。

    柯以湛讪讪的，赔笑放了花儿，蹭过去要抱江竹鸳突然想起身上脏，赶快去右厢房的厨房兑了些温水冲洗一下身体，才过来抱一下江竹鸳亲一口：“都说了，鸡鹅饲料我煮，柴我劈，看你又不听夫君话。”

    气归气，想起这段日子柯以湛去肖云三那里插秧累的样子，还是把糙米拿出来，煮了一锅羊肉山芋糙米饭。

    肖云三深呼吸，表情是粗糙小伙子初恋的痴情：“我还是没用，他一醒来就求我送他回去，老弟，你也知道老哥不是强人所难的爷们儿，强扭的瓜不甜，可他那副样子不行，虽说供得起也有些吃力也算过得去，但我想把他养好再送他回家，不忘相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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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一动，柯以湛摘了两丛，可手又停顿了：“很容易就枯死了啊？不如带回去栽种在前院儿，或者用花盆栽植在屋里。”

    柯以湛调侃：“呦，大哥不在家陪着小美人咋出来晃荡？”

    肖云三脸微红，似乎有些难言之隐：“我……我就是出来溜达溜达。”

    为了养胃调理身体，江竹鸳顿顿熬骨头汤，三个铜板把屠户的大半筐子猪骨头都买了下来，猪心切成大片儿用黄酒野姜去腥，用红辣椒、大蒜片儿爆香浓油赤酱的炒一大盘子。

    远处山坡，高大的熟悉身影走来。

    “小鸳儿~”熟悉的贱兮兮声音老远传入江竹鸳耳内。

    在旱田锄草后，看天色还早，柯以湛拎着筐子和镰刀上山割兔草，挖黄芪沙参。

    傍晚，西下的日光照普射山峦大地，渐暗的天空上火烧云美轮美奂。

    柯以湛试探性：“肖老哥？”

    或许是柯以湛挖黄芪太频繁，数量远不如从前，柯以湛决定明后天去偏远一些的山头，可看着麻袋里的几只可怜的黄芪，他突然灵机一动，灵土能不能种植呢？

    江竹鸳下午和男人生了闷气，但后来又自觉没趣儿。

    夫夫之间，那档子事儿情浓时难免的，但柯以湛也没跟上他，哄都不哄两句，才真是让他‘矫情’的生了气，家里刚刚买了院子，钱财正紧张的时候，好端端的裙子破了，他就那一件好衣裳打了补丁，而且还是他前几天做好没上身儿几次，以后出门办点事，一件好衣裳都没有，能不气？

    柯以湛看山脚下开了许多百枝莲，花葶直立，花朵高于修长叶片，花大似漏斗状，紫蓝色的花瓣浓艳幽冷，还挂着湿润的露珠，是夜色里，美丽的黄昏下都遮挡不住的鲜艳夺目，别具一格。就像他家里的混血壮美人儿。

    “柯小弟。”肖云三走来。

    “溜达还背着筐？”

    肖云三苦笑：“静香身子娇弱，每日早饭必得有鸡心鱼肚海参做滋味小菜，配燕金丝枣官家绿粳米粥才吃得下。”

    说干就干，一大从的百枝莲被柯以湛挖走了一多半儿，小心翼翼连根带土地捧着，不伤害花朵，缓缓往家走。

    柯以湛喜滋滋的在山上挖了野姜、蛇果、野葱、野辣椒树，还摘了了不少像上辈子的紫盈盈的小小野葡萄，准备和黄芪全部移栽他家后院儿，东西太多，他带来的一大一小筐子并一只麻袋都快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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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我这榆木脑袋！！连灵芝都可以，区区黄芪？！”柯以湛很是高兴，小心翼翼的连着土把他挖到的五棵黄芪带回家。

    “长得不错。”柯以湛高兴的很，他约莫着再过一两月一定能卖了。

    他挖了一大筐的兔草，汗水湿透背脊，开始孜孜不倦的寻找黄芪，深山经历蟒蛇一事他是再也不敢去了，只敢在小半个山头转悠。

    把他做的腊羊肉肥厚的部分切一块儿用热水煮两刻钟，再改刀成厚片儿儿，入锅不放油煸炒，再下一些山芋丁儿酸野菜丁儿，放大量的水滚开后倒入生米。大火煮小半个时辰，开盖子加一点盐翻炒几下，羊肉山芋饭就熟了。

    柯以湛去别的村户人家看过，家家户户都是如此，又去镇子问过，富贵人家用的都是一种能坐的马桶，其实就是个实木雕花椅子开了U形底儿套上软垫儿，下面是个柜子，柜子里面放着个木桶接屎尿的，富贵大少坐在上面拉屎舒服不硌屁股，屎蹶子就掉入木桶里。这种是专门大号用的‘恭桶’，还有专门小便用的‘夜壶’，那就更精致了，看着其实和壶嘴儿比较粗短的水壶也差不了多少。

    这是一个长期的培养过程，但是回报是可人的。

    那两个板子的厕所他是怎么也上不习惯的，现在天气热了，苍蝇蚊子满天飞，他们只有三个人用不至于臭烘烘的，可是也有味道。

    柯以湛见鬼一样的表情：“大哥，你供得起？绿精米我记得是一两银子五斤呐！”

    饭菜煮好用簸箕倒扣保温，天气热了，微微晾凉一下吃入口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