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玉簪插呤口,珍珠塞花心,后庭初开sn(2/3)

    秦屿明白司元嘉是真的害怕了,哪怕他努力想要维持平静,但是身体和心里的恐惧即将让他全然溃败。这个认知让秦屿终于舒畅得长吐一口气,“殿下,若是怕了,不如求求我?”

    二皇子的下半身被半吊着无法移动,腰肢和双腿绷紧,承受着簪子的进入。桃花眼含泪欲泣,红唇轻轻颤抖,蓦地一滴泪珠从眼角滑落,在苍白肌肤上留下一道清晰泪痕,慢慢滑入了乌黑发间。

    “呵,真是骚浪货”,秦屿一挑眉,语带讶异地看着司元嘉紧咬下唇,目光清明中混含情欲。

    “呜——”司元嘉抿着唇咽回呜咽,目光定定地看着秦屿,眸中一如既往不见波澜。然而他脆弱的性器完全掌握在男人手中,任何轻微的颤动男人都能了若指掌。

    司元嘉玉白的面颊终于泛起薄红,异样的感觉在长久的适应后逐渐转化为快感,冲击着四肢百骸,让淫浪的身体从沉睡中缓缓苏醒,甚至隐隐叫嚣着更激烈的侵犯。

    男人的语气恶劣,看向司元嘉的目光尽是了然,成竹在胸般等着双性美人的崩溃求饶。司元嘉死死咬住牙,与男人对视,不肯退让。

    脆弱而美到极致,任人看了都会心生怜惜。然而男人不为所动,紧盯着司元嘉沾染泪水的面颊,享受着双性美人濒临崩溃的前夕。

    “殿下,我应了你的哀求,不肏这里”,男人温热的粗糙指腹点了点淫水,随即慢慢下移,“但是忽略了这里,是我不该。”他的指尖戳弄着美人后穴的褶皱,“殿下想把处子血留到我们的新婚夜,我当然要满足你。不过我总要先尝些甜头的。”

    “殿下的肉穴一看就是被肏熟的样子”,秦屿慢条斯理地在肉穴里插弄着,用指甲反复剐蹭骚点,满怀恶意地盯着司元嘉,“骚贱婊子还敢装处子,身子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了。”

    秦屿听他这话,只是笑着耸了耸肩,“好处不就是得到了殿下吗?”他从旁边的玉匣中取出白玉簪子,白玉簪子通体明透,簪头雕篆着一朵山茶花,花瓣分明,流苏下垂。

    果然男人一看他松开咬着下唇的牙齿,就将手指用力在肉穴里刮弄捅干,逼得他止不住地发出呻吟。双性皇子今夜被玩弄太久,玉茎、淫穴和后穴三处更是被一同玩弄,身体的情欲被激发得彻底,就算再竭力克制,说话间也流泻出惑人情潮。

    手指上裹挟着从美人淫穴里带出的蜜液,湿滑极了,男人轻易就将两根手指插进后穴。双性人的后穴同样是为欢爱而生,虽不及前穴那般敏感多汁,却也格外软滑有弹性。现下毫无阻碍地就接纳了异物的侵犯。

    司元嘉厌恶于这具身体的骚浪,在过去二十年的时间里一直竭力忽视的欲望,被秦屿强行唤起,然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他目光复杂地看着秦屿,终于开口问道,“与司绍文合谋有何益处?甘愿让王爷自毁名誉也要拖我下水。”

    秦屿哼笑一声,眉梢一扬,手中再不犹豫,簪子顶着尿道口顶入。玉簪冰凉的感觉缓慢入侵着这颤抖的躯体,那滑润的簪身一点点插进了尿道口,慢慢往下。阻塞的疼痛感和恐惧感席卷美人的周身——他真的会被玩坏吧。

    仅被两根手指玩弄过的肉穴张着小口,还未被好好开拓,男人坚挺火热的巨大阳具就直冲冲顶着狭小窄口凶猛地肏了进去,肉筋缠绕的粗大性器破开紧致柔滑的肉壁一捅到底!

    双性皇子未曾想到疼痛会被快感击溃,他本已迷乱的神智竟因为后穴的快感而迅速复苏,一波波激潮突兀地冲击而来,他前方的绵软玉茎竟然再度挺立起来。顶端的尿道口尚夹着白玉簪子,簪头的流苏随着玉茎颤动而晃来晃去。]

    “没——嗯——没有——唔——”,司元嘉哪里受得了这种污蔑,明知道男人是故意侮辱他、逼他张嘴出声,还是忍不住开口反驳。

    司元嘉的神智因为疼痛已经有些迷乱,只是凭借着本能咬紧牙关,拒绝吐露一丝呻吟与痛呼。

    玉质簪子还在不断地插入,狭窄的呤口被异物从外向内的侵犯刺得疼痛,原本挺立的玉茎因为痛感而重新绵软下去,在男人掌中抽搐着无比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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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屿想逼他呻吟,却被这软绵诱人的呻吟搞得胯下胀痛,胯下的大鸡巴快速硬了,顶端龟头挺立着,硬得如同石头。他“操”了一声,泄愤般扯下裤子,双掌托着司元嘉的屁股就往胯间狠狠一撞。

    那玉质簪子细极了,兼之通体明透莹润光滑,若不是簪头的山茶花坠着流苏晃来摇去,握在男人宽大的手掌里简直看不分明,然而那簪身终归是实实在在存在的,当簪子尖头抵上脆弱呤口时,司元嘉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司元嘉尚未从疼痛里回过神,就感受到秦屿的手指在淫穴口蹭动几下,沾上黏稠淫水,向下方捅入。双性美人的骚逼和玉茎都被玩弄了许久,痛得连意识都是晕沉的,没有反抗就任粗大手指捅进了后穴。

    白玉簪子插入了一小段,没有再深入,单薄的簪身将尿道口完全阻塞,呤口包裹着簪子,竟然就这样密密咬住了,怕是连拔出都需费尽力气才能做到。

    白玉的温润凉意从尿道口浸入,挺立玉茎被激得在男人的掌心微微跳动。簪子尖端虽不锋利,但细小冰凉,触到呤口试探着向里顶弄。

    秦屿看起来的确不拘礼法、任意妄为至极,然而却并非如此冲动行事之人。司元嘉能理解司绍文不择手段也要毁了自己的心思,却无法理解秦屿涉身其中自毁名誉的举动。

    “这簪子也算配得上殿下了。”秦屿单手托住司元嘉的玉茎,搓弄着将原本绵软的性器撸得挺立,随即拨弄着顶端,将尿道口暴露出来。司元嘉的身体弹跳,心里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秦屿惋惜地叹了一口气,“殿下还是学不乖。”他一只手托起插着簪子的玉茎,另一手抚弄着塞满珍珠的骚逼,揉弄外侧蚌肉。淫穴外侧肌肤绷紧,几乎现出几分透明感,好似随时会被撕裂。

    手指灵活地在肉穴里深入进出,转着圈地研磨顶弄,蹭着滑腻肉壁,忽得戳中一点,司元嘉昏沉的意识没能抵抗,不由地呻吟出声。肉穴里的手指顿了顿,然后快速地抽出插入,回回正中那个肉点,甚至用两指指尖去夹弄那处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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