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簸马车偷情激烈潮吹,掰穴插肉棒被肏哭(3/3)
安初被顾凛吮吸住唇舌,将所有呻吟浪叫都一并堵在喉间。他迷蒙地睁大眼睛,离得太近看不见顾凛的神色,只有对方拥着他的怀抱紧密而炙热。男人却在这时放开了他,拿起散落在旁边的腰带团成一团,塞进安初的嘴里,将他的脸颊撑得都鼓了起来。
“咬紧了,别叫出声。”
安初刚反应过来顾凛的意图,未待抗议,就被握着腰身再度高高抬起。马车已行到最颠簸起伏的路段,车身摇晃得比方才还要剧烈。顾凛趁势抓紧安初就是一阵狂猛肏干,平日里一分的力在这段颠簸路上简直被放大到了十分。
双性美人完全没有反抗的可能,就这样被迫骑在炽热坚硬的大鸡巴上,被男人不容抗拒地提起来,一松手就狠狠落下,性器借着他下落的力道猛烈地凿进深处,狠狠撞击到待开未开的宫口。隐秘的小口还未从强烈刺激中缓过来,马车又是剧烈的摇晃,龟头迅速在宫口来回研磨,硬生生顶开一条缝往里挤。
双臂绕过男人的脖颈勉强稳住身形,可是沾着淫液的双手却不敢抓住男人的衣服,唯恐留下外人能窥伺的痕迹,只能悬垂着在男人背后无力晃动,手指因剧烈的快感而勾起交缠,指甲在掌心掐出不深不浅的印记。
帘子外面传来车夫和小仆的抱怨声,时时提醒着安初他们就在离旁人咫尺之处放肆交欢,若是他叫出了声,立时就会被发现端倪。这种偷情随时可能被人撞破的刺激感令不安,却又难以抑制地兴奋,花穴中黏湿得一塌糊涂,大股淫水几乎是喷涌着争先向外流淌。
顾凛固有的节奏完全被马车的颠簸打乱了,他也就顺着时重时轻的力道肏干安初,每一次鸡巴抽出,都不知再进入时会干得有多深,这种不受控的感觉令两人迷乱忘情。顾凛赤红着眼咬着牙发狠地干着安初,每当安初觉得不能再深的时候,体内狰狞的性器就会强行再顶入一分。
轻微擦碰声传来,车轮似乎是碾过了石块,大鸡巴在这个瞬间狠厉顶开宫口,将龟头完全埋入其中。美人呜咽着,一双水眸瞬间盈满了泪水,在下一波冲撞中再忍不住地流下。
“噗嗤噗嗤”的肏干声和水声被马车的行进声掩盖得不甚分明,囊袋撞击蚌肉的“啪啪啪”声却清晰入耳,安初羞耻得面部潮红,死死咬住嘴里的腰带,生怕泄出一丝爽极的淫叫。高潮将至时,安初脸上已被泪水浸湿,留下道道斑驳泪痕,紧接着咬含肉棒的骚逼内壁开始痉挛抽搐,汹涌而至的蜜液浇灌在鸡巴上。
爽得顾凛周身一震,咬紧牙关不顾花穴的吮吸,狠厉拔出一截又凿入,密集而激烈地快速抽插几下。淫水被肏干得从穴里飞溅出来,又被鸡巴裹挟着送入穴里,然而更多的淫水却还是飞溅得四处都是,在衣衫、软垫、地面上洒落点点水迹。
安初失神地向后仰着,被顾凛托着后背往死里干,过度的激爽使得眼泪止不住地滑落。他的嘴还被顾凛的腰带堵着,但即便是抽出腰带,只怕此刻也叫不出声了,涎水被搞得无法吞咽,濡湿了腰带。
半晌后,顾凛终于在水润淫穴里激烈喷射出来,将敏感内壁搅得又是一阵抽搐。顾凛揽住安初好一会儿,只觉发泄过后的阳具泡在一汪暖泉中舒服极了,他一时不想拔出,直到马车驶上一段坦途,小仆扬声道离蚕场不远了。
安初尚未回神,顾凛也不扰他,不紧不慢地从小穴里拔出肉棒,淫水和精液混在一起就要往外流。顾凛抬高安初的双腿避免精液流出,四下里扫视却没见到合适物件,便干脆抽出安初口中已经濡湿一团的腰带,分开安初双腿将腰带塞进一张一合的穴口。
腰带上勾缠的金丝花纹带来很强的异物感,令双性美人不适地扭动身子。顾凛安抚地拍拍他光裸的双腿,将人安置在怀里,拾起丢在一边的亵裤仔细地帮他穿好。安初一时还无法合拢嘴,顾凛勾弄了他的小舌一会儿,又忍不住覆上去轻轻含弄,这下总算勾得人回了神。
安初动了动下半身,只觉得麻木酸软,花穴里精液和淫水想向外流却被腰带堵得严严实实。他蹙眉看向顾凛,“你”
顾凛打断他的未竟之语,沉声说,“不这样做难道要弄得车厢内全是你的淫水吗?”他这会儿大概是欲望泄了,酒也醒了,声音又持重冷淡起来。
明明情事中那么激烈,情事外总摆出这种样子。安初暗中撇了撇嘴,温顺地应道,“好,我会乖乖含着大哥的精液”,他直视着顾凛,眨眨眼,“大哥今晚要不要亲自检查一下我有没有听话?”
这佯装乖巧的骚浪样儿让顾凛恨不得把他拽过来扯下裤子再操一顿,然而时间实在不允许,因而男人下车时的脸色更加冷了。
两个侍从都满怀忧虑地看着从车上踉跄下来的少夫人。他们为了少夫人的颜面,路上都刻意不听车厢内的响动,但看看少夫人虽然面色如常,脸颊和眼眶却还是微红的,明显路上被大少爷斥责过了。他们不约而同叹了口气,回避视线,默默垂首跟在后面,对于顾凛转身来扶安初的动作也只理解为求和。
出来迎接的蚕场管事是安初从安家带来的旧人,见安初被顾凛半搀半扶着进来,慌忙迎上前想要从顾凛手中接过人,被顾凛不着痕迹地避开,扶着安初小心落座。
花穴里塞着的腰带上勾缠着复杂花样,金丝凸起,随着走动刮蹭着被肏弄得敏感的肉壁,更别提甬道里满满的体液,安初简直疑心体液会浸透腰带沾湿衣服,每走一步都犹犹豫豫小心谨慎。好不容易坐下来,腰带却被顶得更深了,以至于小穴又酸又胀。
他不着痕迹地瞥了顾凛一眼,见对方神色自若地与管事交谈,不由气闷得鼓了鼓脸,却看顾凛微微偏过头看了过来,目中隐见问询。安初心情转好的同时,却不由叹了口气,从小到大,每一次顾凛都能如此轻易地操纵他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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