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换妻,撕开裤子狠肏一夜/花样淫玩嫂子(2/2)
“你多久没发泄了别这么”,一波波涌过来的快感强烈又持续,冲击得安初几乎承受不住,久未经人事的身子只需轻易一撩拨就能勾起浓烈情潮,遑论这么持续不断的肏弄。
顾凛也不拔出去,强健的手臂揽住安初的腰身,生生转了一圈将人搂在怀里。半硬不软的性器搅弄着穴里满满的精液转动一周,安初呜咽一声,勉力抓住男人仍然齐整的衣襟,“受不住不要了”
浪荡子蓦地生出了与原本念头相悖的主意,他快走几步追上燕清之,拉住嫂子的袖子,做小伏低地道歉自己方才只是一时气急、口不择言,万没想到堂兄就这样答应了,造成这般局面,他实在愧对燕清之。
顾凛抓住安初细白的手腕扣在地上,上半身伏下来与安初的背脊紧密相贴,“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即便是在如此激烈火热的情事中,顾凛的嗓音依旧冷淡,只是略显低哑。
那边厢,顾凌早已送了失魂落魄的燕清之回房,燕清之满面凄楚脆弱、脚步踉跄,却冷硬拒绝顾凌的搀扶。顾凌提着灯笼跟在身后为他照明,看着他消瘦的身影几乎溶于夜色里,少见得有些良心作祟,踟蹰不安。
他带着哭腔哀求顾凛慢一点,手也向后抵在男人小腹推拒着下身的顶弄。太深了,蓄满精液的两侧囊袋死死抵在嫩逼口,压得花唇都陷入肉里,鸡巴稍稍拔出后又猛烈地凿进深处,一次比一次强劲的力道使得囊袋也“啪啪”撞击在穴口,恨不得一并挤进去似的。
他的胯下连续用力,“噗嗤噗嗤”猛凿着淫浪的嫩逼,进得愈发深重,让这个已做了他堂弟夫人的骚货除了呻吟喘息再说不出任何话语,接着浓稠的精液喷涌出来,几乎灌满小穴,让他瞬间前后一起达到高潮。
天光微亮时安初已是半晕半醒,深埋在淫穴里的鸡巴猛地狠狠顶入,炙热精液不知第多少次猛烈冲刷着宫口,穴里被灌满精液,甚至吞不下这波精华,以至于从红肿逼口溢了出来。安初全身痉挛着,手肘失了力气地向前趴伏,又被发泄过后的男人从地上捞起来。
顾凛像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一样,没有答话,但伸手将安初的头压在胸口,抱着人站起身。安初倚在结实温热的胸膛里被顾凛抱着走动,半梦半醒中觉得额角被一片温热触碰,轻柔摩挲,他在暖意中很快沉沉入睡。
在他们很小的时候,顾老爷还没有请先生单独教顾凛念书,安初也还没有和顾凌形影不离,他那时很喜欢跟着顾凛到处跑,不管顾凛如何板着脸都会锲而不舍地黏上来,奶声奶气地叫他“凛哥哥”。后来长大了,他们疏远了,安初渐渐只是中规中矩叫他“大哥”了。
先前还浪叫着让射进来的美人,这会儿射精和潮吹一齐过后只觉浑身乏力,可是粗壮的大鸡巴仍在持续不断地激射着,好不容易射完却又就着余韵在体内抽插,直到再次硬起来,然后周而复始。
骤然在情事中听见儿时的称呼,像是触到了什么禁忌,顾凛胯下的鸡巴瞬间胀大了一圈。安初呜咽着侧过头,他明明看不见顾凛的表情,但偏偏那么准确地掐住了顾凛的命脉,他轻笑了一下,又拖长调子喊了一声,“凛哥哥”
双性美人连求饶的话语都说不出来了,身后的男人却还在挺动着筋脉虬结的鸡巴,不肯罢休地一次次贯穿绵软湿热的小穴,内壁连同穴眼早就红肿胀痛,穴里深处的宫口却还在一阵阵收缩,欢欣地恨不得鸡巴捅得再深一些。
幽深林子里肮脏的土地上,顾凛和安初纠缠在一处片刻不离,安初被肏得哀声连连淫水喷溅,早忘了先前验货的意图,双目失神地盯着头顶繁茂交织的枝叶,不一会儿又被顾凛翻过身子,跪伏着被进入,眼中只剩下黑黝黝的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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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温柔抚慰,没有甜言蜜语,顾凛就只是持续狠厉地肏着他,这流连耳边的火热吐息如耳鬓厮磨,令安初浑身一颤,难得顺从地附和顾凛,“我想要,要凛哥哥射给我”
顾凌装模作样地长叹一声,“嫂子你不清楚安初他我大哥定是一时被迷惑了才”,他说着说着便说不下去了,痛心疾首难以言表的模样。他这一通胡诌着实表现得万分情真意切,燕清之的神色也缓和下去,低头看着地面,“我知道错不在你,他们他们想如何就如何罢,我们问心无愧便是。”
顾凌幻想着在林子里玩弄燕清之的种种手段,撸动了一会儿欲求不满的鸡巴,他憋了太久以至于很快发泄出来,一手湿冷白浊。欲火一泄,顾凌便觉得没意思极了。燕清之的秀雅面容和温柔笑意在他眼前徘徊不消,罢了,难得有如此合心意的美人,他不介意陪燕清之玩玩两情相悦的背德戏码,哄得美人心甘情愿滚上他的床。
顾凛顿了一下,喘息瞬间粗重起来,他加重力道猛烈一顶,撞得安初惊叫一声趴了下去。顾凛的大掌牢牢扣住眼前雪白圆润的臀瓣,使劲揉捏,向两边分开,鸡巴便进入得更深了,每每顶撞连花唇都被蹭进穴口。
顾凌便也不再多说,礼节周全地送燕清之回房休息,就风度翩翩地告辞了。只是晚上独自躺在床上,想着顾凛和安初此时如何翻云覆雨,又觉得自己太亏了,方才为何不在林子里就上了燕清之,后来送他回房又怎么鬼迷心窍般毫不逾矩了。要知道他一向最喜好这种清纯内敛的美人,尤其是把对方肏服之后,看着美人在自己胯下婉转哭吟,羞红着一张俏脸想要推拒却又不受控地沉沦于情欲的样子。啧,光是想象就足以让鸡巴硬得发疼。
整整一夜的肏弄实在让双性美人倦怠至极,纵然双腿间的淫穴还在饥渴吮吸男人的性器,贪婪吸收着满满的精液,安初的神智却已迷糊,只想贴紧男人好好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