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爱是世间最圣洁、崇高、无私的爱(1/3)
于玲脸上的肿痛消下来后,某天一早,趁着公公出门,她也出门了,回去她的娘家。
毕竟,她答应过父亲,会亲自劝说母亲接受她离婚的事实。
于玲的弟弟翘着二郎腿坐在家门口,嘴里咬着一个水分充足的苹果,他看到姐姐,露出意外的表情,把苹果拿开,“你怎么来了?”
“我回来看看爸妈。”于玲答道。
于永强“嗤”了一声,站起身,他长得人高马大,还有些偏胖,长相也算得上周正,但为人狡猾恶劣,才十八岁的年纪,就有一股猥琐流氓的气质。
他道:“回来看爸妈,怎么两手空空呢?”
刚好,赵艳秋听到动静出来,见到女儿,愣了愣,下意识道:“你还来做什么?”
要是以往,于玲早就难堪得想哭了,可是这次她反常地平静:“爸叫我回来的。”
于永强讥笑,“你唬谁呢?爸会叫你回来?”
于玲没说话,但也没有退缩。
赵艳秋脸色不好,“他叫你回来做什么?”
“爸叫我回来,是要跟你们商量我和大柱离婚的事。”
于永强愣住,倒是赵艳秋最先反应过来,她上前一步,几乎是咄咄逼人、咬牙切齿,“离婚?好端端地离什么婚?你都给人生了孩子了,就该从一而终——”
于玲抿唇,母亲狠狠地拧了她的胳膊一把,“你做了不检点的事,还有脸回来?我当初就不该把你生下来!”
于玲红了眼眶,或许是因为母亲的话,或许是胳膊上的疼痛。
母亲半句都没有责备亲家公,而是怨她的女儿不守妇道、不知廉耻。
于永强看到两个贱逼扭在一起,干脆继续啃他的苹果,当看戏了。
不过……姐姐为啥要离婚?她做啥不检点的事了?
于壮实从外面喝完酒回来,就看到于玲缩着脑袋被老贱逼欺负,他喝道:“干嘛呢!?”
赵艳秋一抖,松了手,“壮实……她、她说……”
于壮实不耐烦道:“啧,有什么事进屋说!”
一家人进了屋,于壮实在外面喝了酒,微醺,但不至于醉酒。他坐到椅子上,让于玲站他后边,然后才抬了抬下巴对赵艳秋道:“既然咱闺女跟李大柱过不下去,那就离了,回我们家过呗,有什么大不了?”
赵艳秋张了张嘴,满脸不可思议,“怎……怎么行!她都生了孩子了,要是离了,不就变成一个二手货了吗?村里人要怎么说啊?”
于壮实皱眉,肩膀上突然一暖,是女儿的手撘上来了,她的语气听着踌躇不安的,“爸……”
于壮实瞬间回想起赤身裸体的女儿坐他怀里的画面,也是把手搭在他肩膀上,汗香淋漓,骚逼含着他的鸡巴,上下抬腰,乳肉颠动。
他咽了咽口水,那些顾虑完全不值一提了,“村里人说闲话是他们的事,咱们关起门,一家人好好过日子,怕什么?”
就连事不关己的于永强也诧异了,爸怎么醉得那么厉害?居然维护姐姐?
赵艳秋浑身发抖,“……亲家公会同意吗?”
于壮实微滞,的确,李富贵要是闹事……
然而女儿的手在他的肩膀上揉了揉,怯怯的声音响起:“爸,还是算了吧……”
于壮实伸手按住女儿的手背,竟然还忍不住捏了捏,心神荡漾之际,说的话也飘飘然了:“他强奸我女儿,我还没找他算账呢,他还敢说不?”
于永强愕然瞪眼,姐姐红了脸,低下头,看样子怎么也不像被凌辱了。于永强又看了看母亲,发现母亲死死盯着父亲和姐姐交叠在一起的手。
赵艳秋声音发颤:“于壮实……你在打什么主意?”
“我能打什么主意?玲玲回来也是为了帮衬家里……”
“你以为我不知道?于壮实,你——”
赵艳秋滞住,到底没继续说下去,她和于壮实都心知肚明,但她没想到于壮实能那么理直气壮。
说到底……
赵艳秋恨恨地朝不发一言的女儿看去,说到底,都是这个狐媚子!
她突然发难,冲过去揪住女儿的头发,“贱人!你勾引了亲家公还不够?就连,就连——”
于玲的头皮一阵刺痛,回过神来的于壮实迅速起身,一脚踹开赵艳秋,“贱逼!你发什么疯!?”
赵艳秋跌倒在地上,于永强看得目瞪口呆,爸居然、居然还把姐姐搂在怀里了?
于玲的头发被父亲摸了摸,父亲心疼道:“疼不疼?”
于玲没答话,瑟缩着靠近父亲的胸膛,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她后怕地朝坐在地上的母亲看去。
瞬间,赵艳秋的怒火被女儿的视线点燃了。
她尖叫着爬起来,又要向女儿扑去,一副要把她撕碎的架势。
贱人!勾引男人,不守妇道、不知廉耻——
然而她又被丈夫踹开了。
于壮实对儿子喝道:“永强,你看好她!”
于永强傻傻地“啊”了一声,眼睁睁看着父亲搂着姐姐走去里面的卧室,并且关上了门。
赵艳秋被踹中腰侧,她痛得坐在地上起不来。于永强总算反应过来,把她扶起来,“妈,爸这是……?他和那谁……”
于永强从来不会称呼于玲为“姐姐”,要么是“喂”,要么是“那谁”。
赵艳秋好像想起来她还有依靠,她死死扒住儿子,表情已经变得神经质了,“永强,快,你、你去阻止他们,你把那贱人扔出去,再也不要让她回来!”
“我要阻止啥啊?他们在关在里面做啥了?”于永强茫然道,他很少看到母亲激动成这样,居然敢顶撞父亲,而且突然把姐姐当做仇人一样,实在是太奇怪了,明明之前还会把姐姐的孩子抱过来照顾一阵子。
“你姐那个荡妇,她、她……!我……嘶,扶我过去!”
赵艳秋咬牙切齿,神情可怖,于永强被她唬住了,真把她扶到卧室门前。
卧室里,于壮实把吓坏了的女儿抱进怀里,哄道:“你妈就是那个臭脾气,没事,我会跟她说。”
女儿低着头没出声,那对饱满翘挺的乳房隔着衣服紧紧挤在他胸膛上,他心猿意马起来,放在她后背上的手往下移,摸到臀部,不客气地大力一抓。
于玲惊讶又急促地“啊”了一声,却是往父亲的身体贴得更紧了,拿她的女性三角部位蹭了蹭父亲的胯部。
即使外面隔着母亲和弟弟,隔着牢不可破的血缘关系,父女两人,隔着裤子、紧紧相贴的下身,一个挺一个湿,荒谬又忠诚地履行着男女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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