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灰就扒灰,你娘家人管得着么(3/3)

    于玲脸上火辣辣地疼,但她不敢吭声,拍了拍儿子的后背,算是安抚。

    于壮实把赵艳秋抱住他的手拿开,“滚开,臭婆娘,碍什么事!”

    赵艳秋果然不敢上前了,“壮实,你冷静点,跟闺女好好说……”

    于壮实懒得废话,伸手揪住于玲的衣领想让她抬头,却看到衣服里面,胸口上一片红彤彤的痕迹。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留下的。

    于壮实深吸一口气,把女儿的衣领扯得更开,露出大片肌肤,“贱逼,鸡都没你那么下贱——”

    于玲抱着儿子,没法反抗,她穿了一件紫色的衬衫,扣子被拽得掉了几颗,胸部因为要哺乳的关系,只围了一层白布,被父亲拉扯几下,围布松动,几乎包不住饱满的乳肉。

    于壮实看到那对肥乳,不知不觉停了动作,竟是咽了咽口水,女儿似乎觉察到他的迟疑,抬眼望了他一眼。

    那不是女儿看父亲的眼神。

    就像很久之前,他摸女儿刚刚发育起来的奶子,也不是父亲摸女儿的方式。

    男人,和女人。

    赵艳秋尖叫一声,从后面抱住于壮实,不知为何,这次成功把他拉开了,“作死了——壮实,你别打了!她毕竟是你闺女——”

    于玲默不作声地看着母亲发疯一般拉扯父亲,直到他们出门,声音越来越远。

    儿子还在哭,于玲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拉下围布,把那只被公公嘬过,被父亲觊觎的奶头塞进儿子嘴里。

    直到眼泪滑过肿起来的脸蛋,她才意识到自己哭了。

    好不容易把儿子哄睡后,于玲算着公公要回来吃中午饭,在厨房忙活了一会,公公回来了。

    李富贵虽然有一段时间没干活,但身体底子好,还算过得去,他直接走进厨房,看到儿媳戴着围裙炒菜,心里熨帖,走过去摸了儿媳的屁股一把,“做啥菜呢?”

    儿媳回头,眼睛红红的,明显哭过了,左脸还肿了起来。

    李富贵一愣,声音拔高:“操,哪个逼谁弄的?”

    儿媳是他李家的人,居然被外人欺负了?

    儿媳身子抖了抖,低下头,不敢说话。

    李富贵“啧”了一声,“说话啊,给你打哑巴了?”

    儿媳瑟缩一下,小声道:“……我爸妈,上午带着栓财过来看我了。”

    李富贵了然,“他们知道了?”

    儿媳点了点头,那副乖乖的模样让李富贵心软了,“他们知道又能咋样,瞧把你吓的。你都不是他们于家的人了,他们管得着么?”

    儿媳还是闷闷不乐的模样,要是以前,李富贵或许会觉得她哭丧着脸而不耐烦,这回却软声哄人:“傻妞,担心些没用的干啥?下回记得别光站着挨打了,能跑就跑,以前你妈拿枝条抽你,你还真站在原地不动。”

    于玲惊讶地瞪眼,公公怎么知道的?

    李富贵见她脸色变缓,继续道:“老子早就瞧上你了,得亏你还上过学,却学不会变通的,你弟弟都比你机灵多了。”

    他抱着儿媳的腰,亲她耳朵和头发,“好在把你要过来了。嘶,老子最多就吓吓你,哪回真的打过你了?整天不给老子好脸色。”

    于玲轻咬下唇,心里淌过陌生的感觉。

    锅里的青菜冒着热气,滋滋响着,充满油烟味的厨房里,公公从后面抱着她,带着干活后的汗味。

    可是她不讨厌。

    “……那栓财咋办,我爸妈不会管他。”

    “李大姐不是一直想要孩子么,送她吧。”

    于玲知道李大姐,村里的一个寡妇。

    可她到底不舍,不能像公公那般轻松,说送就送。

    “都在一个村里,又不是以后都见不到了。把栓财送人,你还能轻松一点不是么?”

    于玲终于意动了,“嗯”了一声,公公又亲了亲她的耳背,“等下给脸擦点药油,下次你爸妈再来,找老子就是,别傻站着挨打。”

    于玲第一次被人轻声细语的哄,那股甜蜜蜜的感觉让她轻快了不少,“嗯……我要继续做饭了,爸你到外边等着吧。”

    李富贵见儿媳终于不再哭丧着脸,心里一动,放在她腰上的手往上摸索,捧着两只奶子往中间挤,坏笑道:“今晚还让老子进你房间吗?”

    于玲被公公三两下弄得身子发热,腰肢发软,不假思索地回道:“你不去我房间,要去哪里睡啊?”

    李富贵意外地挑眉,胯部顶了顶她的肥臀,“骚妮子,说啥呢?嗯?有胆再说一遍。”

    于玲已经不怕他了,“爸,菜要糊了。”

    李富贵喜欢儿媳这股劲,扯了扯她的围裙,“正好,给菜加点料。”

    之前盛怒的父亲拉扯她的衣服让她害怕,但公公做起来却让她喜欢。衣服窸窸窣窣地掀了上来,胸前的围布拉下,女人的乳房暴露在厨房的烟油下。

    公公粗糙的手指捏着儿媳的奶头,按压,挤弄,奶头被压扁,乳汁溢出,滴进滋滋作响的锅里。

    于玲看着自己的奶水融入青菜中,羞得不行,这也太、太……

    李富贵弄好后,亲手把儿媳的衣服整理好,“行了,我去外边等。”

    他还真的离开了厨房,剩下于玲脸红红地看着锅里的青菜,公公、怎么,怎么这样……

    她并紧双腿,磨了磨大腿内侧,热热的、黏糊的。

    脸上的肿痛余留着父亲的怒气,下体的淫水提醒着她是一只不知羞的母狗。

    或许父亲教训她是对的,可是父亲看进她衣领里面的视线却是不对的。

    母亲的阻拦和害怕,是正确的,也是荒谬的。

    于玲知道,父亲不会放过她。

    是不会放过一个让他蒙羞的女儿,还是……不会放过一只成熟的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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