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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宜珍想起来了?”

    他今日不知怎么同往日全然不同,项宜渐渐迷糊了起来,由着帐中风吹雨打

    庭院外的月亮圆圆的,洒下满院的光辉,亦悄然流转进了房中。

    而他的目光看着她越发紧了。

    项宜听了掀了帘子走了出来,脚步刚迈出去,男人就到了她身前。

    她瞧见了他满脸的笑意,想到今日正吉扯了谎将她接回来的事情,抬眼看了这位大爷一眼。

    虽然百无聊赖了些,但却什么事都没有,一会的工夫就钓了两三条上来。

    她走到了门前,那人就已经快步到了廊下,隔着竹帘他还没瞧见她,便想房内唤了一声。

    饭厅外的檐角有黄鹂驻留,啾鸣两声飞走了,却显得厅里安静下来。

    项宜终于想起来今日是什么日子了。

    项宜在那日在房外,听到的项寓匆忙回家同宁宁说话的样子。

    “没什么。”

    谭廷瞧了瞧妻不知在想什么,连给她夹菜她也没注意,不由问了她一句。

    她暗暗思量着回头同项宁商量一下,问问小姑娘自己的意思。

    这一来一回天色已经不早了,项宜回房换了身衣裳,就有人下了衙回了家。

    房外安宁祥和,房内却起了疾风骤雨。

    但是回了京城,却见杨蓁好端端地,在花园里钓鱼。

    项宜不免被杨蓁提醒到,又想到了自己的弟弟妹妹,后面吃饭就有些心不在焉了。

    晚间,项宜还在琢磨弟妹的事情。

    项宜愣了一下看了过去,见他脸色稍沉,嘴角下压着,目光一错不错地看着她,解开了腰间的皮质腰带,信手扔到了一旁的交椅上。

    “上衙有些日子了,今日还是第一次下衙后见到夫人。”

    “什么日子?”

    程云献都习惯了,面无表情地拢了拢披风。

    廊下站着一个身着锦袍束玉带的中年男人,下半张脸被黑色纱巾遮住,让人看不到全脸。

    谭廷看了身边的妻子一眼,见她不肯告诉他,便也没有开口了,垂着眸子又给她夹了一筷子菜。

    “所以,我们得快些了。”

    今日是什么日子,她不会忘吧。

    谁想他说了一句,“我不热,是夫人热了吗?”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看了半晌,才嗓音阴沉地道了一句。

    她有些不甚明朗的猜测,自己都没有确定,而且也不便说出来,眼下听了谭廷问了一句,就摇了摇头。

    京城一处宽阔宅院。

    谭廷自然不会提这件事,他只是低头看着眼前的人,声音低低地缓声道了一句。

    气死风灯被风吹动,惨淡的白光照不亮整个院子,她悄然退下,这才离开了这座院子。

    他今晚穿了一件华青色暗纹锦袍,精细的腰间束了皮质金边镶翡翠腰带。

    不知道是不是太兴奋了,杨蓁后半段吃饭就难受了起来,总是要吐,卢嬷嬷只能护着她回了西跨院。

    房门闭起半晌,程云献才缓缓地站起身来。

    “天热了,大爷还是先换了衣裳吧。”

    衣衫挂在肩头,自突出的喉结向下,脖颈锁骨和坚实的胸膛俱都坦露了出来,起伏着向下眼神直至收紧的裤间

    明明是自己亲生的女儿,这几年却从没有一丝好脸色。

    说完,目光定在了她微有些烫的耳珠上。

    项宜看了一眼把她接回来正吉。

    项宜脊背都跟着紧了紧,呼吸都滞了一滞。

    项宜没问,正吉就缩着脑袋跑走了。

    他这么一问,见她才转头看了自己一眼。

    正吉:“”

    “老爷怎么又让姑娘跪这么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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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着这些,项宜晚间料理完家中琐事,就洗漱了一番上床准备睡下了。

    他目光一直落在项宜脸上,项宜在这声轻轻的怨怪与锁在自己脸上的目光中,耳根稍稍有些热。

    项宜思量了一下,就把乔荇留下来照看项宁,除此之外还有谭家的由暗转明的护卫也在,项宜便跟着正吉回了京城。

    饭桌上只剩下谭廷和项宜。

    四下寂静无声,连鸟鸣虫鸣都像是被杀灭了一般销声匿迹。

    家中本来就没有长辈,项宜虽然没有过生育,却是长嫂,眼下听了这话才恍然想起家中还有一个无人照看的怀孕弟妹。

    她说完,给谭廷夹了一筷子菜,似乎是有些掩饰的意味。

    “大爷”

    见到妻子迷迷糊糊地睡在他肩窝里,谭廷用件薄衫将她纤瘦的身子裹起来,拢在怀中,才稍稍松了口气。

    丫鬟早就等在外面了,连忙拿了披风上前。

    男人脸色不变,嗓音却哑了几分,带着些微的不满,歪着头打量了她一眼。

    罢了,只要她不把他全然抛在脑后也就是了。

    程云献跪在只有气死风灯照出白光的庭院里,抬头向廊下的人看了过去。

    正吉却道,“夫人,是二夫人有些胎不太稳,想请夫人回家照看一二。”

    项宜想起来了,抬眼看着他莫名有些想退缩。

    果然不记得了。

    谭廷抿着嘴没有说话,站在床帐前,低头看着她,慢慢解起了衣裳。

    这些年因着父亲的名声,他们姐弟过得艰难,项宜一直没怎么想过弟弟妹妹的婚事,如今看来,不便再耽误下去了。

    只是谭廷看着自己的妻,见她一晚上都没有主动跟自己说几句话,陷在自己的思绪里,完全不知在想些什么。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带着些极轻的怨怪。

    只是,她心里到底都想些什么,缘何从来都不肯同他说一说呢?

    项宜脸上热腾起来,而他伸手将她捞进了怀里

    项宜:“”

    今日晚饭,家中三人吃饭。

    “宜珍还记得今日是什么日子吗?”

    这会更是被子都盖好了要睡了,谭廷闷着,不得不地问了一句。

    项宜心下一跳,见他仍旧眼睛看着她不动,拉开了锦袍系带,整件长袍散了开来,而他紧接着又将中衣系带也扯了开来。

    弟弟妹妹年纪不小了,项寓还好,但妹妹项宁确实到了该订婚的年纪。

    虽然谭建没在家,但项宜回来了,杨蓁的话就多了一些,听到项宁就要搬过来了,项寓也要和谭建一起来回书院,连连道好。

    “宜珍!”

    后宫,皇帝都已经年过五旬了

    “宜珍在想什么?”

    那人说完,瞥了一眼跪在庭院里的程云献,甩手回了房中。

    项宁在屋檐下晒太阳,听了也道,“姐姐还是回去吧,我好多了,这几日慢慢收拾一下东西,过些天搬走便是。”

    “要么进谭家,要么就入后宫与你姑母做伴,你自己选吧。”

    许久许久,疾风骤雨才慢慢停歇下来,项宜纷杂的思绪亦空了,只能由着他抱着清洗,又倚在了他肩头。

    而男人已经直接褪下那些衣衫,随手丢到了交椅上,俯身进了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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