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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凉与为首的警察说了几句。在对方诧异的眼神中，她告知对方自己要先去医院一趟。
在直播关闭后，网上热度犹如水入油锅，沸腾无比，网友们都没想到这瓜一波三转，转的高潮迭起，比电影还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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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颜凉洗好胃，就地做了笔录。同时也从警察那得知孔凡梅已经被逮捕进局审问。至于黑粉和李成孝，一个被拘留等判一个被转到国际医院紧急粘贴手术。
“根据现场和你提供的证据，足以证明孔凡梅等人是故意犯罪，加上胁迫妇女等罪名，起码五年。”
负责做笔录的警察望着颜凉苍白的脸，提前给她透个底。
才五年？
颜凉觉得夏国法律多少有点宽松了，想了想，她补充道：“除了这些，你们还可以查一下她税务方面的问题。”
她要记得没错，孔凡梅一个农村来的住的是大平层，靠经纪人的正常收入可达不到在海市买房的水平。
……
从医院回到自己破破烂烂的小公寓，颜凉简单做了点吃的，又洗了个澡，躺在床上睡了一觉。
一夜好梦到翌日天明。
阳光穿过窗户缝隙落在颜凉白皙精致的小脸上，此刻她气色好了不少，不再像昨天那般不正常潮红，而是透着淡淡的粉。
“蹦蹦蹦，恰恰恰~”
床头的闹钟敬职响起，床榻上的少女慢慢睁开眼。如雾如墨的美眸像是深空的黑洞，带着致命的吸引。
看了眼时间，早上八点。颜凉定的闹钟是五点，无论有没有工作孔凡梅都要求她六点前到公司，经常等他们两小时才能等到人。
后来被全网黑之后她整夜失眠，直到她自杀再也没安稳睡过一个整觉。
翻身下床，颜凉倒了一杯温水，手摁了下手机开关。昨天在直播现场拨完报警电话手机就没电关机了，洗胃回来充上电就丢在那没管。
手机刚开不到三秒，疯狂震动起来。无数信息、微博私信、未接来电涌进来，直接卡到黑屏。
颜凉重启三遍手机才好。
信息电话多是经纪人孔凡梅发的，颜凉一律删除，看都不看。微博点开除了私信还有许多评论。
和以往一边倒的谩骂不一样，这次有了些许道歉的评论。
【小姐姐真是抱歉之前没了解真相就骂你。】
【颜凉说你找金主抱大腿是我人云亦云了，下次我会擦亮眼睛不轻易发言。】
但更多的依然是谩骂，有认为她哪怕金主的事不是真的秉性也依然不干净。
有认为她耍大牌、业务能力差是事实，没冤枉她。
甚至有三观不正的说她白眼狼，经纪人好歹带了她近三年，居然转头就举报了人家，数典忘祖。
对于这些屁话，颜凉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准备切下微博的时候，一条消息弹出屏幕。
【万众期待的解密综艺《Crimaster》第六期官宣阵容，@慕柔婉@尉池恭……@孔小米@颜凉】
颜凉眉梢一挑。
网友们炸锅了。
【卧槽我没看错把？《Crimaster》又请颜凉？是疯了吗？这是一点不把慕柔婉放在眼里啊！】
【颜凉这次反转洗白了一波，流量这么大，肯定不舍得放弃啊！】
【楼上不知道别瞎说，《Crimaster》合约都是两期为一个周期，不得已罢辽。国际第一解密《Crimaster》旗下的综艺可不稀罕那点流量，咱骄傲着呢。】
【真服了，合着我家柔婉的委屈白受了？某人现在怕是躲在角落开心死了，流量、合约都到手了。真恶心！】
【心疼我家柔婉，哪怕金主这事有反转我也依然讨厌颜凉这个不要脸的花瓶，不会有人忘了她怎么倒贴炒作人气爱豆的吧？@尉池恭就是其中之一呢。】
【别说了@尉池恭粉哭晕在厕所，哥哥运气真的是差，不但被这女人倒贴蹭人气过连去小众综艺都被追着上，吸血没完】
网友评论热烈，当事人却在看完这条官宣后直接切外卖软件点外卖去了。
付完款提示余额不足一百时，颜凉想起一个重要的事。
她貌似没钱了。
第3章
实在是做任务太多，记忆久远。颜凉回忆起这时候她全网黑一堆广告的违约，入圈攒的钱都赔了还不够。
得想办法挣钱。
“蹦跶蹦跶蹦恰恰~”
手机古怪的铃声响起，是公司打来的，颜凉刚拒绝，下一秒公寓大门被人用力拍打咣咣作响。
颜凉走过去打开，公司经理满脸怒气站在门口。
“颜凉，你为什么不接电话！”咆哮完，他又命令道：
“你现在立刻马上公开发布声明，说拉皮条这件事就是个误会。”
颜凉：“我拒绝。”
经理没想到以往软弱可欺的小透明居然敢拒绝他。
她哪来的勇气！
压着怒意，经理打起感情牌。
“热搜你看到了吧，《Crimaster》这个综艺是公司费尽心思帮你保下的，公司平常对你可能没那么关心，但总体来说是为你好的。孔凡梅是犯错了，但我们内部解决，为什么非要闹到公众眼前呢？你也是公司一份子，公司不好了，你能好吗？”
“你确定这综艺是公司保住的？”颜凉似笑非笑，整个经纪公司和孔凡梅一丘之貉，在剥削艺人上不遗余力，公关和维护艺人却跟屎一样。
经理脸上划过一抹尴尬，《Crimaster》一档签两期，作为国际小众类综艺原本并不火，还是国民女神慕柔婉加盟带起了热度。
虽然流量不咋样，可这节目很傲气，颜凉出事后对方宁愿赔违约金也要拒绝颜凉上节目，公司无异议也没想帮她争取，可谁成想昨天舆论发酵之后，对方突然改变主意了。
虽然不清楚具体缘由，但肯定和公司没关系。经理心里明白，嘴上依然不要脸的将功劳全都揽到公司身上。
“不是公司还能是谁。颜凉，你是艺人，知道丑闻的影响力。未来璀璨的星途，你都不要了？还有没了公司，那些违约金靠你自己一辈子都还不起！”
颜凉笑了，“我璀璨的星途和违约金就不劳公司费心了，”她唇畔轻勾：“公司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
“什么意思？”
经理愣了一下，手机忽然响起，他接起电话，脸色大变，“什么！税务局来了？我马上过来。”
他狠狠瞪向颜凉：“是你！！”
颜凉倚门轻笑：“为国家做点贡献。”
“你——”经理脸绿了，一身反骨，怪不得敢直播举报经纪人。
但这时他没心情找颜凉麻烦了，税务局来查账，一个不好他得进去。
……
“柔婉，《Crimaster》那边官宣下一期阵容了，粉丝们很心疼你，网友也都在骂颜凉不要脸，就该自己退出节目。”
“我没事。”一袭白裙的慕柔婉温柔一笑，经纪人刘云溪不赞同道，“你就是太善良了，亲自帮她和《Crimaster》节目组说情，要我说就该让她发臭发烂。粉丝们知道还不定多心疼呢。”
慕柔婉：“只是举手之劳啦。”她垂眸浏览手机上网友因为节目官宣而对颜凉更猛烈的谩骂，唇微不可闻一勾。
洗白？别妄想。
*
三天后。
《Crimaster》节目正式开播。
这期主题名为《玫瑰枯萎》，拍摄地点定在了影视城专门拍摄中世纪电影的古堡里。
因为和经纪公司闹掰，颜凉处于无人接管状态。所以临上节目前才知道这次拍摄不仅仅是直播形式，还得待在古堡内住上五天六夜。
“你有没有别的要问的？或者别的要求？”负责跑腿的工作人员说完，问颜凉。
颜凉点头：“有，能不能多住几天？”太好了，她小破公寓刚好到期，没钱租新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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