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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姝当即就从一旁的椅子上跳了下来,三两步跑到谢赋身前,站在谢赋和温氏中间,然后推搡了温氏一把。
双目娇瞪“放肆,谁给你的胆子,敢打我二叔的?”
温氏打了一巴掌犹觉得不解恨,听见这话,根本连看都不看明姝一眼。
现在这个情况,就是谢安和沈惠她都不放在眼里,又怎么会把明姝一个小娃放在眼里。
不过她不放在眼里不要紧,明姝却不能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明姝依旧怒目“虽说你是我二叔的生母,也算是我们家里的半个长辈,可是你莫忘了,你是妾室,是姨娘。”
“妾通买卖,你连个正经的主子都算不上。”
“我二叔不说是侯府正儿八经的少爷,就说他本身也是有官职在身的,下了牢狱,都是不能轻易用刑的。”
“怎么?你比天家还威风?比我北晋的刑法还要厉害?”
小女孩一字一句,字字严厉,越到后面越严词,直怼的温氏肺腑生疼。
偏温氏还不敢轻易的反对她的话。
她望着面前这骄横,又娇艳的面孔,她真是随了自己的父亲啊!
小小的年纪,就如此的疾言厉色,让人无法反驳。
假以时日……
温氏气的身子颤抖,心口处闷闷的疼。
她真的是比不过沈惠那个女人啊!
她生的儿子厉害就算了,现在连个丫头片子都那么厉害。
可反观自己儿子呢?
她失望的看着谢赋,自甘堕落,不知亲疏,永远胳膊肘往外拐。
第528章 侯府正经的少爷
温氏捂着胸口连连后退,一副快要晕倒的样子。
明姝娇立在那,手摆弄着身后的小辫子,俏生生的道:“姨奶奶可千万别这个时候晕倒了,或者气出心疾来了。”
“你若是这个时候生出这些,不说太巧合了,像装的。”
“就说你真的气晕了,或者心疾发作,也是说不出口啊!”
“怎么说呢?”
“和别人说,被我这个小辈气的吗?”
明姝的黑眸转动“我跟你说,我可是小孩,我不懂事的。你不一样,你是长辈,奶奶辈的长辈,嗯,怎么说呢,你有欺负晚辈的意思。”明姝拧着鼻头说道!
温氏本来就要被气的跌坐下来的身子,听了这话,一阵气闷,差点被当场厥过去。
她错了,真的错了。
这孩子哪里是随了她的父亲啊,她都不知道随了哪个泼皮破落户,简直就是混球。
她爹小时候固然也不是个善茬,可好歹人家为人还是个正派的,没有像……像现在这个丫头,这……简直就是个混球。
她就是那种把人气死了,还要往人身上泼脏水的那种。
看着温氏铁青的面色,明姝一点都没有愧疚感。
她无法无天惯了,向来谁都不怕。
遇见看不惯的事,就肯定是要说的。
才不管对方是谁呢!
而且谢家的孩子都聪明,即使明姝不爱读书,可脑子好,坐在那混日子也把先生说的那些大道理记了个七七八八。
那些个大道理,用来怼人是再好用不过了。
怼完了温氏,明姝才转过身看谢赋,一脸心疼的让自己二叔坐下,然后看着谢赋脸上的红印,那个心疼。
对着脸上的手指印“呼呼”吹气还不算,眼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白嫩嫩的手轻轻的碰触谢赋面上的手指印,心疼道:“二叔特别疼吧?”
谢赋摇头。
明姝撅嘴“二叔说谎,不疼才怪呢,脸都被打肿了,怎么可能不疼。”
“我爹往我屁股上打一巴掌,我还疼三天呢!”
明姝想想气不过,又对着还没缓过气的温氏跺脚“下次你再敢打我二叔,我就让我太子哥哥治你的罪。”
“哼!”
说完,又赶紧给谢赋吹吹“明姝给二叔吹吹,二叔就不疼了。”
谢赋温笑着点头“嗯!”
他总算明白为什么自己爹,那么疼这个侄女了,小姑娘心地良善,又极其护犊子,怎能不让人护在心尖上疼。
小小的谢征在没人注意的时候,已经从门口走回来,递给明姝一瓶药,面无表情的道:“姐姐当自己是仙女,吹的是仙气?”
“光吹气,除了让二叔面上沾些口水,怕是一点用都没有。”
“呐,给二叔上药吧!”
明姝对着他举了举拳头,这个弟弟总是喜欢拆她的台。
她当然知道吹气没有用,可是不知道心理治疗大法吗?
她这是心理治疗,可以抚平心内的伤痛。
她娘跟她说过,这人心里的伤,远远比表面上的伤更难以医治。
这心里的伤,就需要亲情,友情的呵护。
所以她这是呵护自家二叔受伤的小心灵,有什么错?
拆台的小鬼。
谢征看着自己姐姐幼稚的动作,摇着头,无语的走开。
上药这种事终究没让明姝来,谢赋自己随便抹了一下,其实不严重。
他以往都不放在心上的,只是今日小侄子和小侄女的关怀,让他娇贵了一回。
谢赋抹药的期间,温氏已经由人搀着坐下了。
谢安不喜的目光这才望了过去,“一个孩子都比你懂道理。”
温氏想说什么,明姝坐在她对面,两只晶亮的黑眸就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温氏更平缓的气,又气闷起来。
硬生生的哽住了喉头,没有开口。
谢安这才看向自己儿子道:“你说的那陈捕快的闺女,可和对方通过气,若合适,我和你母亲这两日就跟人家见个面。”
“然后雇了官媒上门提亲,至于聘礼的事,你若是没有时间回京,到时候我们会来这里为你办亲事,那时你的聘礼我们会再一并带过来。”
谢安说到这补了一句“该你的那份,侯府不会少你的。”
谢赋赶紧道:“陈家是普通人家,不用过于隆重。”
谢安抬手“女方我们不强求,但你是我的儿子,侯府正经的少爷,不能寒酸了。”
谢安这话,好像又是在敲打着谁。
温氏坐在一旁冷着脸不言语。
谢赋只好起身行礼“那孩儿先谢过父亲,母亲。”
说完这话,谢赋面上浮现起尴尬“这事,其实现在说来还是我一厢情愿。”
谢安听见这话蹙眉“这是什么意思?”
温氏也拧着眉看着自己儿子。
谢赋不好意思的道:“孩儿虽然觉得陈家幺女宜家宜室,但是不知道父亲最终是否肯允,为了陈家女儿的名声,我并未对外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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