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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朝凤坐在房内,面色阴霾。

    她自然是知道怎么回事的,可现在这种情况,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大咧咧的出去吆喝,你们别被侯府的把戏骗了,那都是他们自圆其说。

    她不能,她还得罪不起谢砚和谢家。

    毕竟她闺女只是个贵妃,谢家是她收拢的对象。

    她想对付的只不过是叶芸罢了。

    这件事到此就算截止了。

    今天早上她身边的嬷嬷去找之前那个乞丐婆,人没有出现。

    人没有出现有两个可能,一是她觉得银子够了,不愿意再犯险了。

    另外一个,就是她想来,却来不了。

    孙朝凤不觉得那样贪心的人,会觉得银子够了。

    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她想来,但是却来不了了。

    由此可见谢砚的手段,她真的是碰不起啊!

    也得亏她处理的干净,那个人伢子把话传出去的当天,她就让人下了杀手,不然……

    怕是要查到自己头上了。

    孙朝凤劫后余生般,长吁一口气。

    梁玉娇从侯府离开,快速的上了一辆马车,马车拉着她到了城外才停下,元棋等在路边,把揣在怀里的银票给她。

    梁玉娇接过银票笑道:“转告国公爷,以后再有这样的活计还可以找我。”

    元棋没应声,只是对着马夫道:“把梁姑娘安稳的送回去。”

    郊外的农宅里,收留叶莲和叶皓的老妇人,忙活完,自己简便的做了碗疙瘩汤吃了,就坐在院子里小憩。

    对着偏房里的呜咽声,充耳不闻。

    一直到深夜,忍着疼痛和寒冷的叶皓和叶莲还忍着饥饿,甚至还口干舌燥。

    叶皓到底是个男人,还蹲过牢狱,性情坚韧些。

    他用手撑着床,歪靠在墙壁上。

    眼神阴厉的透过窗户的缝隙却是无可奈何。

    他恨,恨得咬牙切齿,可双腿却断了,动都动不了,甚至连话也说不了。

    关键都这样了,那个人竟然没弄死他。

    一开始他没想明白,现在却是想明白了,这是那个男人故意的。

    他是故意这样做的,为的就是狠狠的折磨他们。

    让他们生不如死。

    叶皓的头有一下无一下的撞着墙壁,眼神赤红,近乎发疯。

    叶莲和他躺在一起,他倒是想问问,这个女人做了什么蠢事,可张嘴却是一片空洞。

    两人饥寒交迫的过了一夜,第二日到了中午,房间的门才被从外面打开。

    第436章 秦央有孕

    面容苍老的妇人从外面进来。

    手里拿着粗瓷碗,碗里只有两个窝窝头,甚至没有一口水。

    可即使这样,叶皓和叶莲还是咽了一口口水,他们太饿了,有这么一个窝头也是好的。

    老妇人把窝头扔在两人身前,像喂狗一般,又端着碗转身离去,临走的时候还带上了门。

    房间内的唯一光亮,又只能靠着窗缝隙透进来的余光。

    可能是光线昏暗,叶莲想伸手去抓那个窝窝的时候,床上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转头一看,叶皓一个人抓着两个窝窝,正拼命的往嘴里塞。

    叶莲想扑过去抢,却被叶皓直接一拳给挥开了,打的叶莲是眼冒金星。

    张嘴想骂人,却只能发出“呜哇,呜哇”的声音。

    叶莲双目阴毒的望着叶皓,但是却不敢跟他硬碰硬。

    毕竟虽然都是腿断了,可女人的体力还是不能跟男人比的。

    勇毅伯府,勇毅伯一下朝,就摔了一套茶盏,整张脸乌黑。

    孙朝凤掠了他一眼,小声的询问“在朝堂上受了气?”

    孙朝凤问着这个话,心里想的却是,不能啊!

    毕竟顾北恒很是偏袒伯府,不至于让自己的丈人受气的。

    勇毅伯杜礼章却是忿忿不平的道:“这些整日吃了没事干的言官,居然参我,而且还是拉着伯府的旁系说事。”

    “伯府的旁系借着便利在外面敛银子跟我有什么关系?”

    “再说了,这京城世家,有几个手脚是干净的?”

    孙朝凤给他重新倒了杯水“算了,以后当心些就是。”

    “何必呢!”

    “跟他们置气。”

    “那些言官没事干,不就是整天盯着别人给自己找点事干吗?”

    杜礼章一口气饮完了茶水,怒火却反而更旺盛“他们这些咬人的狗,老夫从来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可恨的是谢家那个小儿。”

    听到杜礼章提到谢家,孙朝凤就不免心头一抖。

    “……他怎么了?”

    “这个狂妄小儿,仗着皇上信任,今天居然从我手里抢差事。”

    “抢你差事?”

    “嗯,前些日子皇上交代我办的盐引接办的事,过几日本来我就要动身的。”

    “可今天那些疯狗一咬,那个狂妄小儿居然说这般情况,盐引接办交给我不合适了。”

    “为了避嫌也应该换一个人。”

    杜礼章说着又喝了一口水,才算是缓了口气,继而又道:“这事谁不知道是个肥差,是皇上想补贴我们伯府?”

    “可……可他倒好。”

    孙朝凤听着杜礼章的忿忿不平,却没有应声。

    她在心里想,是不是谢砚已经查到这事跟他们伯府有关,所以才会抢了杜礼章的差事。

    不然,怎么会那么巧?

    刚好这个时候被言官参,刚好有差事落在了谢砚的头上。

    种种的巧合,实在让人不能不怀疑。

    可即使怀疑她也不能如何,毕竟这事她是瞒着杜礼章办的,在杜礼章面前肯定是不能说的。

    心里忐忑,想不到应对的办法,孙朝凤第二天就进了宫。

    进宫见了杜月莹。

    她想跟女儿商量商量办法。

    毕竟如果谢砚真的怀疑到了他们伯府的头上,看样子,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到时,伯府岂不难过。

    进了宫,坐在宫殿内,把自己做的那些事跟自己女儿说了之后,孙朝凤略显惆怅的道:“月莹,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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