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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柳荷怒喝一声,手上使着力,去推搡叶芸。
叶芸被推的连连后退,不过依旧使劲的抓着她。
反正她今天就是不讨好,这个女人也别想讨了好去。
围观的人看着站在河边摇摇晃晃的两个人,担忧的喊“你们两个快别打了,小心掉河里去。”
话落……
“扑通!”
叶芸脚下一滑,拉着柳荷,两人齐齐跌落进冰凉的河水里。
“呜呜呜,娘……我娘掉河里了,呜呜,救命……”岸上的凝凝哭的更大声了。
叶芸在水里听见凝凝的哭声,想让她别担心,自己没事,结果一张嘴就灌进了一口水。
“咕噜!”
冰凉的河水进肚子里,叶芸往下沉了一点,可偏偏肚子上这时还被人踹了一脚,她往更深的地方跌去。
眼睛望着在她上方挣扎的柳荷,叶芸恨不能拿个针把这个女人戳成筛子,太坏了。
“扑通”又是一声落水声,下一秒,叶芸就被人托着往上游。
喝了一肚子冷水的叶芸迎来了救命稻草,拼命的缠着对方,谢砚瞥了一眼怀中的人,想要扒开她搂住自己脖子的手,最终还是放弃了,姿势艰难的把人给拽上了岸。
岸边的铭宝在安慰大哭的妹妹“好了,你别哭了,爹来了,她没事的。”
“呜呜,我不要娘有事,我想要娘给我做好多肉肉吃,娘答应我的,她说以后让我天天吃肉的。”
铭宝有些无语望天,不知道凝凝这是因为叶芸哭的这么伤心,还是想到了她的肉才会哭的这么伤心。
叶芸被谢砚托着浮出水面的时候,村里也来了其他的男人跳下水去救柳荷。
因为叶芸被救上来的比较及时,所以只吐了两口水,人没什么事。
而柳荷到底是耽误的时间久了点,等人把她救上来的时候,已经被水给呛晕了。
有离的近的人家赶紧回去把家里的大铁锅搬来,让柳荷趴在上面控水。
“呕!”
而叶芸则是由谢砚扶着可怜兮兮趴在路边吐水。
两个女人争风吃醋打架掉进河里的事,这会已经引来不少看好戏的。
还有那村里的闲汉在其中。
叶芸掉进了水里,身上单薄的衣服全部贴在了身上,身形曲线毕露。
就有那猥琐的目光凑过来,假兮兮的关心道:“小谢娘子没事吧!”
谢砚一边给叶芸拍着后背,一边无形的把叶芸给圈在自己怀中,不让她过多的暴露在别人的目光中,然后对着那人摇摇头。
可是对方不识趣,谢砚挡住了背后和侧面,他就绕到前面去看。
谢砚眉头紧蹙,松开扶着叶芸的手,快速的把自己身上湿衣服脱下来,整个罩在叶芸的身上。
他生的高大,叶芸娇小,所以这衣服一罩上去,连腿都差不多遮了个干净。
那人看的无趣,就转身离开去看柳荷去了。
虽然这叶芸比柳荷漂亮,也年轻,人才更有看头,可是看不到那也是白搭啊!
还不如柳荷的,柳荷没了男人父母年迈,即使掉进河里也就村里人照顾着,家里没人来关心她。
所以也没人想法子给她盖件衣服,遮住身体。
不仅被人顾忌这个,而且因为救上来被拉扯到腰上的衣服都没有人想着帮她给往下拉一拉。
身上被盖了厚重的湿衣服,不舒服,叶芸有些排斥的道:“我不冷,不用。”
谢砚却压了压她的肩头“穿着!”
“真不用!”
谢砚却凝着目望着她,叶芸知道他不会改变自己的主意了。
于是叶芸只能委屈巴巴的道:“可是……你这衣服都湿了,不保暖啊!”
“不是给你保暖的。”
谢砚说完也不等叶芸回答,就用大手撑着她的胳膊道:“能起来吗?”
叶芸就着他的手站起身,点了点头。
谢砚又给她把披在身上的衣服拢了拢才道:“那我们回去吧!”
可是叶芸扫了一眼趴在大铁锅上已经吐出水的柳荷不愿意了,“不行,我要去问问她,问问她怎么这么坏,给我推下水就算了,在水里还踹我一脚。”
第20章 白莲本莲
叶芸说着简直怒不可遏,“她这是恨我不死啊?”
谢砚沉黑的眸子暗了暗,骨节分明的大手搀着叶芸就往柳荷跟前走。
柳荷吐出了水,就有妇人上前把她从铁锅上扶下来,关切的道:“柳荷你没事了吧?”
“就是啊,怎么样啊?”
“呜呜……”
别人话刚说完,柳荷就张嘴哭出来,要多伤心就有多伤心。
大家的目光都谴责的望向走过来的叶芸。
叶芸气的太阳穴直抽抽,合着她这个受害者还没哭上呢,她这个害人的却先诉上委屈了?
依着叶芸说,这柳荷这名字还真起对了,荷花,莲花,她可不就是名副其实的白莲花吗?
努力压下心中的惊怒,叶芸尽量稳住自己的情绪,平缓开口“柳娘子,你这是还觉得自己委屈了?”
柳荷听完这话停止哭泣,一脸不可置信加痛心的道:“你……你怎么能说这个话?呜呜……”
一句话刚说完,柳荷又开始呜咽起来。
这模样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本来就对叶芸有意见的围观群众,见此对叶芸更有意见了。
人们总是更习惯性的同情弱者,即使很多时候这个弱者可能并不是真的弱。
柳荷开始哭泣,就有人开口“我说叶家娘子,之前不管你俩谁对谁错,这柳荷也被你拽着掉进水里了,命都差点没有了,你……你怎么还能说这种话?”
这人说也就算了,还把责怪的目光瞥向谢砚,那意思很明显的在说,管管你的媳妇。
可惜谢砚目光深邃沉静,让人看不透,也猜不透,而且对上还会有莫大的压力,因此那人只扫了一眼就快速的挪开了。
其她人见有人开口,就纷纷都开始指责叶芸“就是啊,谢砚家的,这柳荷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男人去了,年纪轻轻一个人带着孩子,还拖着年迈的父母已经很可怜了,你怎么还为难她呢?”
“就是,就是?”
“你们……”叶芸一时被气住了,连话都说不出来,这些人简直了,明明就在旁边看着,什么情况不是清楚的很吗?
怎么还能说出这种话?
叶芸没有说出话,可谢砚沉冷的声音却响了起来“听你们话里的意思,今天这错的是我媳妇?”
媳妇这两个字让叶芸心头一荡,可随后就抿起嘴角“你不相信我吗?”
谢砚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看着当时在河边洗衣服的那些妇人,刚才开口说话的也是她们。
那些人听见这话却都吞吐起来“也……也不是这样说。”
“那是怎么说?”谢砚寸步不让。
“事情总有一方先挑起来的,不能无缘无故的就起了争执。”
这话落,谢砚没等那些人说话就自顾的道:“你们说我媳妇为难柳荷,可刚刚我跳下去的时候我媳妇明显比柳荷沉的还要低,如果不是我赶来的及时,怕她都不是呛晕,所以你们说谁为难谁?”
谢砚搬来村子一年多了,平时除了去镇上卖猎物,在村里连面都不露,更别说和别人说话,大家都当他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怎么也想不到说起话来这么的咄咄逼人。
开口说话的那几个妇人脸色变得很难看,抿着唇角谁也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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