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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蔺洵很难得遇到了婴儿穿,要从一个呀呀学语的孩子开始成长,他的小手甚至连拿笔都困难。所以好容易捱到三岁,他就要求家里尽快给他启蒙,他要读书!

    一个孩子的话或许没人听,但一个早慧的孩子肯定有人愿意停下来听他说话。

    幸好他的家境还算优越,祖上还出过大官,能够供得起他学习。

    蔺洵拼命的长大着,也同样以一日千里的速度学习着,他不仅要学习八股文,还有各色的外语,拉丁文,还有机械,物理,医药...如饥似渴的吸收着知识。

    十三岁时,他踏进京城贡院的大门,参加会试。他是其中最年轻的一个,余下的大多数都是老年,因为青年人更愿意转头去学习别的科目,八股取士不在是他们的首选。老年们,为了一个功名博了半辈子,现在放弃就等于否定了人生的意义,所以他们依旧茫然的进入贡院,茫然的参加考试。

    天空里昏昏暗暗,很难分清是清晨还是黄昏,在加上麻木的人群,蔺洵心动一动,觉得科举的荣光已经一去不返,很难再恢复曾经的荣耀。

    贡院矗立了几百年,大概也快到了封闭的日子吧。

    蔺洵发觉,这次的考试除了原先的八股文题目,还多了两三道物理化学题。蔺洵自然不在话下,

    手到擒来。

    他被钦点成了当科的状元,也是最后一位状元。

    现在没有授官的规矩,蔺洵也没有打算当官,他提出想要去海外留学,学习别国的先进技术再回来,即使在不舍得,蔺老爹也放手让他去了。

    现在人人都以洋货为高贵,留学就好像镀了一层金,身价倍增。而且现在蔺家原本经营的丝绸庄和粗布庄被冲击了生意,要是能顺势买到几辆机器就更好了。

    蔺洵自然只能远渡重洋,去别的国家留学。虽然心里甚至还记着一些有用的图纸,但他没有接触过基础课程,没有学会走怎么学跑呢?他习过基础后,才能更好发挥。

    容香香看着他走后,心里忐忑不安的很,她跟蔺洵有婚约,但现在一纸婚约又能算什么?不少人留学回来,学了一脑子的新鲜思想,就开始嫌弃原先的妻子来,然后在外头安置一个能带出去交际的新夫人,家里留一个伺候父母的夫人,弄什么两头大,也没人能够阻止他们。

    荣香香不想面对这样的处境,所以整天的往蔺家跑,蔺夫人极其喜欢这个姑娘,听到荣香香拐弯抹角的试探,立刻一拍桌子,“他敢!我打断他的腿!”

    “再新的思想,也没说不敬父母吧?他要是还当我是亲妈,就得一切听我的。”蔺夫人安慰她,

    “反正我只认你一个媳妇,别人甭想进我家的门。”

    荣香香得了保证,才算是慢慢安心下来。

    蔺洵在外国度过了好几年,也成功的带回了好几辆新式的机械,让棉布的生意蒸蒸日上。他有心,在外国结交了不少的人脉,还能购买一些违禁物品。

    蔺洵开始研究新式的机械,以慢慢改进织布机的产量,把原本的产量提高了整整两倍。

    蔺老爷十分兴奋,正要大肆扩张市场,蔺洵制止了他。

    “我们不卖布,卖机器。”

    “卖机器,你傻呀?下金蛋的母鸡不留着?”蔺老爷恨不得敲敲儿子的头,是不是傻了?!

    蔺洵很难跟他解释清楚低价的棉布冲击本土市场的事,造成本地市场的衰败,而机械化是大势所趋,与其这样,还不如自己先做起机械化。

    蔺老爷被蔺洵忽悠的一愣一愣的,也不知道怎么滴就答应了,在偶然的机会里破解了低价棉布的冲击。

    一战成功,蔺洵开始计划第二次的改进,却偏偏在这时,遇到了一个人,托他去采购一批外国书籍,需要他亲自出面去一趟。

    蔺洵跟那人一照面,就明白他实际要托寄的是“违禁品”。他没有反驳,不动声色的答应,亲自坐船去了一趟。他没有想到,这一趟船靠岸的时间,足足晚了几十年。

    作者有话要说:从科举开始的,也从科举结束,觉得这样完美!

    第二百六十六章 最后一个状元(一)

    自从伟人在南边画下一个圈后,z国还是焕发起一股全新的空气,吹散了冬日的沉寂。

    而在A市的码头,春寒料峭,冰面才刚刚融化,还有一些冰渣浮在水面上,而水手们已经干的热火朝天,额头冒汗,有人甚至脱下了外套,来宣泄身上的热力。

    码头前方,有个七十来岁的老者扶着一个年级更大的老奶奶,非要让老奶奶坐在旁边的凳子休息,老奶奶不能歇下,执意要靠近水面。

    “娘,又不差这一会儿,您就好生在旁边待着不行吗?”老者劝着,老太太却理了理胸前的丝巾,“我就想第一个看到你爹。”

    “我要接他回家。”

    说着说着,老太太的眼眶子又湿了,她连忙用帕子擦了擦,“真难看,他又要笑我了。”

    老者的记忆里没有自己的父亲,他只见过几张黑白照片,照片上的他自己还是一个小婴儿被裹在襁褓里,年轻的爹露出微笑。除了照片外,他可就什么都不记得。

    要论起感情来,还是跟娘最深,娘含辛茹苦的养着他长大,他要是不记得,那才是畜生不如呢!

    老者胡思乱想着,而老奶奶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两人就没出声,直直的盯着水面。

    有擅长游泳的人,已经在码头前几公里的地方来来回回游了好几遍,然后招呼着人去拿钩子,再用另外的船只开动,争取把水底下的沉船勾起来。水面开始逐渐荡起波纹,一块被水泡的发白的木头弦板开始慢慢露出水面。

    老奶奶又忍不住站了起来,这次老者没有阻止她,自己也是紧紧的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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