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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郑业凡,听说这事高呼他不讲义气,不是说好同进退吗?
他急吼吼的就要跟着蔺洵跑了,也递了辞呈,发誓要好兄弟一生一起走。
他要跟着就跟吧,在陌生的地方有个熟人感觉还挺好的。
不过都快要去军营报道了,蔺洵才知道郑业凡压根没给郑将军说,是擅作主张,挨了好几顿爆锤,报到时顶着难以掩饰的青紫。
...看来郑将军真的很生气,故意要给他难堪。
“我不是生气他去军营,而是生气他自作主张。怎么,我是什么才狼虎豹,连说都不敢给我说?要是我手下的小兵,我定要教教他,到底什么是服从命令!”郑将军越说越气,把桌子拍的巴巴响,可怜桌子都跟着抖动。
而纪孟涯已经魂游天外,开始思考孩子会不会吃不饱穿不暖?到了陌生地方会不会被欺负?
“放心啦,我家那个有蛮力,你家那个有脑子,走到哪儿都不会被欺负。”郑将军特别痛快的说。
这话讲说的,谁有蛮力?真的是亲爹吗?纪孟涯心里吐槽,却被他有理有据的说服了。
就是!
而蔺洵跟郑业凡投军后,根据亲爹的指点,选了一个最有可能被抽调的军营,进营之后,因为之前的品级,直接成了参将。
骤然空降领导上来,自然会引起很多人的不服气,毕竟他们两占据了原本的晋升通道,于是蔺洵天天都能听到酸话。
这些大男人小心眼起来,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蔺洵现在营内写家信报平安,每隔半月就会写一封,把最近发生的一些事简单的讲述一下,问候家里的亲人平安。
郑业凡一到这种时候就抓耳挠腮,他不知道该写点什么,看到蔺洵已经写满了五大张纸,连忙道,“给我抄抄!”
你当是抄作业吗!?
但蔺洵最后还是给他抄了,然后另外画了一副自己的近况像,他画完了,还要专门给张氏写信。
正忙活着,郑业凡终于抄完了信,毕竟两人一路都是一起走,很多事情都能通用,看到蔺洵画完画,又厚着脸皮过来:“给我画一个!行不?”瞧那个栩栩如生的模样,跟照镜子差不多。
“盛惠五两一张!”蔺洵都没抬头看他。
“五两!?”
“怎么你嫌弃贵?”蔺洵已经停笔,等墨迹干透。
“是太便宜了,先给我来十张!”
“你想我画到后天去吗?只接一单。”蔺洵才不管他,换了一张纸,抬头瞄了他几眼,笔下如有神,哗哗的一笔又一笔没停,很快就勾勒出郑业凡的面孔,活灵活现的。
郑业凡就这么看着,真觉得五两银子给便宜了,要是在京城找这么一个画师,还不得上百两啊?而且他觉得上百两都未必能请到。
蔺洵画完后,就把画纸塞给郑业凡,让他自己检查无误,就封好放进信封里,用火漆封好。
郑业凡烧火漆的功夫,就听到帐篷外有人议论他们的声音。
“听说是京城来的,肯定是来镀金的。”
“绣花枕头。”
“公子哥。”
“谁让我们命不好,没摊上个好爹呢?”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传进帐篷内,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不是说他们又能是谁呢?
郑业凡已经在捏响指,蔺洵冲他笑了笑,“有没有兴趣,向他们展示一下武举状元跟榜眼的含金量?”
保准他们找不着北。
第二百四十九章 双生疑云(二十)
郑业凡露出一个标准的反派笑容,捏了捏手掌,“早就等不及了!”
天天在他耳边嘀嘀咕咕,真当他耳朵有毛病吗?
但他的小伙伴比较阴险,没有说转头就去找人打一架,而是寻了他们的长官,说是他们初来乍到,还不了解各位同僚擅长什么,想要一起切磋切磋。长官自然欣然同意。
打的又不是他,当然同意了!
长官就在聚会时宣布了这事,让有心展示自己的人去找蔺洵报名,蔺洵负责整个流程。
这种行为让他们以为能够直接找他比斗,但蔺洵怎么可能让自己陷入群殴的不利状态,他收集名册那是为了一网打尽,总要都比过,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吧?
闹到最后,几乎所有人都来了。
蔺洵让他们抽签决定对手,再两人和起来决定比试什么项目,一共一百多好号,层层递进,一直
到决赛。
他跟郑业凡也随手捡了一个号。
郑业凡本身力气无穷,有横扫千军的架势,如果做不到避其锋芒寻找机会,基本没人能够挡的住他的攻击,毕竟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密密麻麻的攻击来临时,很少有人能镇定下来寻找破绽。
果然,他刚一上场手里握住□□,刚挽了一个枪花,信步闲庭的气势就已经镇住对手,郑业凡淡淡一笑,“来吧。”
他明明笑的很和气,对手却吓的一抖,要不是在对战,郑业凡都想摸摸自己的脸,有这么吓人吗?
这场架没打多久,他感觉还没热身就已经结束了,郑业凡浑身不得劲,只能先跳下擂台。
一点意思都没有!连练习用的台子都不如!台子还能抗住他的几下砍呢!
紧接着是其他人上场,你来我往的打的热闹,哼哈声不绝于耳,其实悄悄的拿眼睛在看台下候场的蔺洵,刚才那个这么猛,剩下那个也差不到哪儿去吧?
蔺洵淡定的任由他们看着,还能少块肉不成?
郑业凡都这么猛了,他也不能逊色啊!
十招之后,对手落败。
这一架,不,比赛总共持续了三日,打到最后,对手也逐渐厉害起来,毕竟军中也不乏天资出众,又经过实战打磨的男子汉。只是当初他们两照样是从一场场武举比试中打过来的,岂能认输?
最后胜负还是要在他们两中间决定出来,郑业凡摩拳擦掌等着一雪前耻,蔺洵淡定如初。
“你说谁会赢?”
“我瞧不出来。”
台下的人小声议论着,他们其中跟郑业凡比试过的,一心就要投郑业凡的票,“力气可大!枪一扫过来,震的我手发麻!”要不是记得比试,当时就能把武器扔了。
“我瞧着他也不差啊,我输都没明白为什么...”也有人弱弱的反驳,他们跟蔺洵打,就是稀里糊涂就被指着要害,然后就输了。
“看看,到底是谁厉害!”
他们争不出所以然,只能集中精力注视台上的情况。
而郑业凡跟蔺洵这些年,你来我往已经打过许多次,互相对彼此的状况都很清楚,只要一交手就能确定是什么状态。
郑业凡看起来又有了进步,改正了自己的缺陷,要不是蔺洵同样经验丰富,未必能够招架住他的进攻,但他眼力一如既往的好,试探了几下后再次找到破绽。
一击脱手,以不可思议的角度靠近了郑业凡的咽喉,稳稳停下,“你输了。”
“啊!”郑业凡泄气的扔下枪,“又是这句!可恶可恶!”
他还是没打赢。
“但你的新招很有用,等回去咱两单独练练。”现在这么多人看着,郑业凡的绝招可不能随便泄露啊。
“这可是你说的!”郑业凡转瞬又高兴起来,他的新招只有一个雏形,加以完善还不定能有什么样的威力。
哥两好的跳下擂台,携手去吃饭,只留下瞪大眼球的众人。
“乖乖,我还是没看清怎么赢的。”
“眼睛一眨,枪尖就指着喉咙了。”
观
众心有余悸的捂着脖子,“太厉害。”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只有精通武学的人才能知道,眼力和体能达到一种什么样的巅峰,才能那么精准的对准致命处,一招制敌。
郑业凡是一员猛将所向披靡,而蔺洵能够管控全局,堪为统领。
在台下观众的长官这么想,真是嫉妒啊,老纪有这么出色的继承人,他怎么就碰不上呢?不过嘛,现在继承人归他管,认个干儿子不过分吧?
*
自从孩子去了军营后,纪孟涯就挂心着,吃饱穿暖没有?有没有受欺负?虽然时常会有家信来,但总比不上亲自看着人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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