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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洵不答,提高嗓门问,“这是谁家的礼盒放在这儿啊?可挡着人过路了!快点出来搬走,耽误了时间你们可吃罪不起!”
蔺洵看两人走了,对着车夫点点头就走,整个过程马车主人都没露面,任由车夫做事。
“嗯,既然这样,东西就搬走吧,我们也急得很。”蔺洵细心记下这两人的面容,打算等天一亮就去衙门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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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洵三两步跑到马车前方,对车夫道:“马车后头还放了一个礼盒,是你们落下的吗?小心撞坏了。”
蔺洵还不知道自己好心被误会,他趁着夜色赶回家还能再睡几个时辰,等白天去古玩街想办法。
希望真的能顺利开张罢,她怎么心里不信呢孔氏念叨。
车夫还是不懂,老爷就一一耐心解释给他听。其实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骗局,但抓住外地人不欲纠缠和人生地不熟的劣势,诈一笔不大不小的钱财,很多人为了脱身不想惹麻烦通常会给。
天刚刚亮,孔氏就先起身去做早饭,等外甥范雨秋吃完后,本来打算剩下的部分温在锅里,结果相公居然起身了。
他从停车场绕路,这会儿还没到散场时,倒是有个车夫在解开栓马绳,吆喝着要离开,蔺洵走到他们侧面,突然瞥见什么,急忙大喊一声,“停停停!快停下!”
一人哭一人闹着要报官,到这等地步往往一般人都会自认晦气,给钱了事。就是今天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突然来提醒他们。
“平白无故跳出个人来,又平白无故的走了,这是要干啥?”
等吃完早饭,孔氏最后还是把玉佩摆在桌面上,“相公,这东西还是能值几个钱,不如拿去换了银子,我们先去找别人借钱还债,然后用这些钱做点小生意。”
孔氏连忙去倒热水等他洗漱,其实蔺洵十分不习惯被人这么殷勤的伺候,但考虑到原身的性情,只能先忍下来,等以后慢慢改。
孔氏已经在心头盘算好一切,就看到她相公上蹿下跳的满屋子找白纸,然后挥毫在白纸上写下两个大字,鉴宝。
“礼盒?”车夫纳闷,“没有啊!咱出门就没带这些东西。”他跳下马车绕到车后,还真的有个半人高的礼盒矗立在那儿,他刚要伸手碰,又被蔺洵喊停。
那两人连忙动手把礼盒抗走,搬到自己马车上去,等那户人家的马车开走了,吐一口唾沫暗道一声晦气。
蔺洵豁然开朗,他觉得自己似乎又找到一条适合原身发家的新门路,试想原身平时接触过多少古物古画?再加上他自己的眼力,怎么着也能赚到银子吧?
孔氏默默把玉佩收好,这可是唯一值钱的物件,相公又在说大话了,她听了别放进心里就是。
正要跳上马车的车夫被他吓了一跳,等看清四周无人,他皱眉:“你喊我?”咱俩又不认识,停什么停?
蔺洵嗤笑一声,把玉佩一扔,“我还用得着去卖货啊?我早想到主意了,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你相公的本事。”
“走,跟我去宝石一条街,看看三千两是不是手到擒来!”
“人是活的,玉是死的,再说真到饿肚子的时候,玉佩还能顶饭吃呐?”
对啊,他不是还有一手造假的技术吗?会造假的人去鉴定假物更厉害,因为他要弥补其中错漏和细节,眼力不行手力不行怎么骗过别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局中局。
“我说你这小哥怎么回事,怎么一直喊停。”车夫不耐烦,不把礼盒搬走他们怎么让马车调头?
模式就是有人放一个礼盒在马车的后面,车子一动自然会撞倒礼盒,盒子一倒刚才还空无一人的车场就会钻出人来,哭天抢地的说自家的传家宝被人撞坏,再打开一看,必定是一件数得上好的奇珍碎成八瓣。
车夫听得叹为观止,他脑子没那么多弯弯绕,感叹要是自己非上当不可。
“许久没回京城,连骗术都翻新了呀!”
她忍不住说:“我已经打听清楚,当个货郎卖些新鲜货色,一个月能赚十几二十两呢!”她在努力干活,三千两的债务十年内也能还请。
另外一人捂着肚子说:“刚才吃坏了肚子搅着疼,我急着找茅厕,就随手放了东西,没想到挡着你们过路了,对不起对不起。”
今儿好容易抓到一个外地来的肥羊,没想到肥羊眼睛这么尖,竟然识破了他们的计谋,看来这段日子得出去避避风头,等段时间再说。
他一连喊了三遍,停车场没人回答,车夫接着喊,这才从阴影里钻出两个人来,“哎哟,让你粗心!怎么把东西乱放呐?”
要是相公不愿意当货郎,她自己进些脂粉卖也可以,就是那样没法顾家。
他既然想到这个办法,专心推敲是否有错漏,确认无误后,就要赶着回家休息去。
不管是不是局中局,既然设计了肯定还会出现在他面前,他安心等待就是。
马车里的老爷笑了笑,“是你漏了外地口音,旁人以为我们是肥羊,想宰一刀!”他感叹到:
就看到她相公眉毛慢慢皱起,“这是你娘留给你的玉佩吧?你舍得?”
而车夫整个人摸不着头脑,赶着马车走出老远,这才忍不住问,“老爷,这都是什么是啊?我咋没闹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