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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大可放心,咱家定会好生的伺候太皇的,圣上有令,太皇定要长命百岁才成。
新皇张大了嘴,已是心死如灰,唯有两行清泪终是无声的划过了嘴角。
大势已去,余生难度。
九月初二,吉,宜出殡,先皇灵柩已被送入了皇陵,国丧满。
九月初六,吉。四皇子登记为帝,国号文渊,史称文渊帝。
新帝登记,百业待兴,文渊帝免三年赋税,惠及万民。
而朝堂之事,终是尘埃落定,丞相以及其党羽,也都是被寻了不是,不动声色的便被换了,朝堂经历了一次大的换血之后,终全是成了文渊帝之人,这大刀阔斧,便是做了几样有关于民生之大事,也在民间被称为明君。
而此时那位向来都是不勾言笑的天子,双腿都是贴着绿泥巴,正在粗鲁的啃着烧鸡,哪还有一代帝王的风范与气度。
“朔王爷到!”
外面有人高声的喊了一句。
四皇子,不对,文渊帝直接就坐了起来,手中拿着的烤鸡也不知道藏在哪里好,他直接就拉起了被子,将手中的烧鸡赛了进去,耐何的这烤鸡可是才出锅的,差一些没烫的他跳起来。
这时外面已是走进来了两人,是烙衡虑还有沈清辞。
参见皇上。
烙衡虑行礼,沈清辞也是标准的宫礼。
文渊帝轻咳了一声,也是令余下的人都出去,当了皇帝比当了皇子还要麻烦,也不知道这个皇位有什么好的?到真的不如他当皇子之时,自由散漫。
现在他每日都是累的跟条狗一样,有着处理不完的国事,还要当成猪,被众大臣逼着生娃娃。
如此苦逼的日子,怎么的还要刀枪火海的抢过来。
烙衡虑带着沈清辞坐下,再是抬头淡扫了文渊帝一眼,“偷吃也不知道擦下嘴?”
文渊帝被烫的龇牙咧嘴的,可偏生的还要忍着疼,谁知一眼便是被烙衡虑给发现了,他抹了一下自己的嘴,他这罪造的做什么来着?
烤鸡还是烫着他的皮,他都是感觉自己差一些成了被烤焦了皮的烤鸡一般。
不久之后,有太监走了过来,再是给烙衡虑还有沈清辞上了一杯茶。
烙衡虑拿起了杯子,也是放在沈清辞的面前,沈清辞接过,坐在那里便是喝了起来。
“圣上的腿,恢复的如何了?”
烙衡虑已是改口称为圣上,理不可废,此时已不同往日,现在的四皇子已是文渊帝,自是不能随意的造次.
“朕已是甚好了。”
文渊帝再是龇了一下牙,这真是不习惯,可是总归的也要习惯,还要如此的一直做下去。
“皇堂兄可是要再是开上一家一品香?”
文渊帝的眼睛再是一亮,这每开一家,他便有至少二成分红拿,还是未出半分本钱,也是未出半分的气力,却是白得了这两成,不要小看了这两成,两成也是不少了,主要也是因为这一品香本就不是沈清辞一人独拿,而是分为了五份,沈定山与沈文浩各得两份,沈清辞容一份,沈清辞自己也是拿了一份,每人便为两成。
而沈定山的那两份,不用说,也都是经常补贴于军士,这也就是等于朝廷拿了四份,可是拿的最大的,每一家的一品香的生意,一年比之一年要好,若是按此发展下去话,每年他们都是会各得百万两银的银子,若是多开上几家的话,便有可能是千万两。
有了这千万两的银子,怎可不兵强马壮,可以说一品香自是在先帝之时,便已是给大周的江山做出了不估量的贡献。
也没有哪位商人,会拿出如此多银子,用作于军费的,他现在才是感觉三皇兄太过天真了,他空有的宏图大志,不死在中风里,必是要死在银子上不可。
沈清辞放下手中的杯子,“准备在长临开上一家。”
“长临?”文渊帝了挥了一下手,也是坐了起来,结果好巧不巧的,被藏在地怀里的那只啃了一半的烤鸡咕噜一声,也是掉在了地上,而且不是留下了他好几个牙印子,不用说,也都是知道这是谁啃的了?
烙衡虑与沈清辞对于地上的掉了的烤鸡也都是视而不见,文渊帝自小便是如此,烙衡虑看的多了,沈清辞的也是见的多了。
文渊帝尴尬不已,一边的吉祥见状,精明的连忙将地上的东西给扒拉在自己的怀里,再是向着天子一礼。
“吉祥谢谢陛下赏赐。”
文渊帝轻咳了一声,也是让吉祥下去,这才是让自己再是坐了起来。
“长临那边已是选好了地方了?”
文渊帝对于长临要再开一家一品香之事,自是举双手行成,长临本就是边关重地,也是长年通商,这是要去赚它国的生意去了。
“还不知,”烙衡虑捋了一下自己的袖子,“我们的准备亲自过去。”
“亲自过去?”
文渊帝有些担心,“路途之远,不怕是这一走,便是几月之余。”
第919章 落井下石
烙衡虑自是知道需要多长时间,那里他并不是没有去过,相反,他去了不止一次,快的话,三月,慢的话,需要四月五月,而且他们还会在那里住上一些时日,就算是日后回来,也要在那里留下够用上几年的香料才成,日后若是有新香了,还需要往此继续的运送过去。
本就是路途遥远,一年有半年的时间都是在路上而走,而沈清辞制香的方子,又是特别,一品香只要有她,才是一口香,也要有她,一品香才能存活而去。
好在别人不知,他们自己却是知,他们会有百年的寿命,而一品香至少也会开上百年的时间,到时足可以留下大笔的财富下来,令大周兵强马壮也非是难事。
商人重利,沈清辞这个商人也是重利,却都是将大利给了朝廷,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而且这一许便是十几年,而后还会有更多年。
也是因着这些大笔的红利银子,所以大周的兵将这几年壮了一些,再加之,他们本就有八牛弩,以及神辟弩几样神兵利器,更甚至,沈文浩竟是准备着手想要造别出火器出来,若真是造出了火器,那么他们大周的国力提升升的绝对不是一星半点,自也是没有人敢再是打大周的主意了。
“你们何时出发?”文渊帝将自己的双手放于了膝盖之下,其实也是想到了,他们应是快出了发才对。
“十日之后。”
烙衡虑回答着,他们已是将出行的事宜准备了妥当,现在京中大事已是平息,小四的帝王身份,已是日渐明了,这大周天下在他的手中,也会蒸蒸日上,而且还有卫国公以及俊王爷他们辅佐于他,这朝廷定是可稳。
再者,烙衡虑并不喜呆在京城之内,也不会过分参与朝堂之事,他本就是闲散王爷,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京城重地之内,他还是放手一些的好。
虽然现在还未有猜忌,不过他还是需防范于未然。
“那朕在此,便先是祝朔王,朔王妃,一路平顺。”
文渊帝对他们夫妻二人抱拳,他们两人的去心已久,他自是不能阻拦,而且每多开一家一品香,对于朝廷,对于他们而言,也都是大好之事。
“谢圣上。”
烙衡虑带着沈清辞站了起来,也是对着文渊帝再行一礼。
而后两人这才是走了出去。
而他们在走到了门口之时,沈清辞却突是停下了步子,而后回过了头,问道。
“圣上,臣妇是否可以见一次宁康侯夫妇?”
“自是可以。”
文渊帝答应,宁康侯夫妇现在已是不无足挂尺,不过就是阶下之囚罢了。
沈清辞抬头看着烙衡虑,再是扯了扯他的袖子
“去见他们做什么?”
烙衡虑挑眉,“可是旧情难忘?”
“是落井下石。”
沈清辞玩着自己的手指,有些事情也是应该了了才对。
烙衡虑摸了一下她的头顶,“明日让莫离陪你去。”
“好。”
沈清辞本就是打算在他们的未远行之前,将沈月赎的事情处理好,沈月殊虽然是坏到了骨子里,不过念在她帮他们这么一个大忙的份上,她定然不会为难于他的。
至于她肚子里面的那一个,稚子无辜,单是要看文渊帝要如何的去处理了,不过以皇家人的性子,定是不会让这般潜在的危险长大成人,是死是活,也要看那一位是否会生出一丝的恻隐之心了。
第二日,沈清辞便是带着莫离到了宁康侯府上,宁康侯府的外面,有着不少的护卫,也是将此地围的水泄不通,至于为何文渊帝还未处理了齐远,只是因为齐远此人很聪明,他为太皇做事之时,从未暴露过自己,所以他仍是忠良之后,若是文渊帝在此时,真的处决了他,还要费心堵住那些悠悠众口,到还真是有些得不偿失。
总归的也都是半死人一个,他也不必为了此人,再是多给自己找些事情做,而且现齐远没有了新皇撑腰,他还有些什么了,便是齐太妃,也都是被送进家庙中去了,他如今就算是醒了,也不过就是阶下囚罢了。
当是沈清辞上前一步之时,那些护卫却是伸出手拦住了她。
莫离将从自己身上拿出了一面令牌,护卫查过了之后,这才是放了他们进去。
此时,里面早已是人丁萧条,破败的院中只是一片的死气尘尘,院中落了一层的枯叶,却是无人清扫。
沈清辞走了进去,里面的沈月殊一见到她,瞳孔不由的微缩了一下,而她也是抱着自己的肚子,脸色灰败到了极点,还有便是她的那一张脸,竟是如同五六十岁的老太婆一般,脸上的斑斑点点先是不说,就连皮也都是跟着松了不少。
这不是一个妙龄女子,非明就是一个丑陋的老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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