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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是理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烙衡虑,记得你要一个人来,否则我会送将你家王妃的手指送你一根。”
“哈哈……”他说完,仰头长笑,“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想不到堂堂的朔王爷,竟是为了一个女人要死要活,本侯到是见识到了。”
而他说完,也是大步的离开,瞬间,那一袭身影也是消失在了外面,再是遍寻不到踪迹。
“呜……”
妙妙还是一样的呜呜叫着,自是齐远来了之后,它就没有停下过,那种攻击的本意十分的强,若不是烙衡虑一直都是按着它,可能现它早已是上前,要抓上一把了。
烙衡虑低下头,再是安抚的摸着它的小脑袋。
“妙妙乖,别闹了。”
妙妙好像是听到了主人的声音,它舔了一下主人的手指,而后乖乖的趴在了主人的腿上,也是不叫了。
烙衡虑这才伸出了手,然后打开手中所拿着的东西。
上面只有一个地名,其它的什么也没有。
第二日,晨曦初起,长青已经是外面敲了起了门。
“公子,你可是醒了?”
而里面无人回答。
“公子。”
他再是问了一句。
可是里面仍是无人应答。
“许是太过累了?”长青想着,他们才是过来此地,公子定是累了,他刚是要走,想着也就是让公子好生的休息一下。
结果当是他的走了几步之后,却又是折了回来。
然后将手放在了门上,也是用力的推开。
这不是他家公子的性子,他家公子将夫人看的比自己的命都是重要,现在明是知道夫人的消息,不可能睡到此刻都是未醒,哪怕是再是疲惫,再是困倦,可是之于他而言,他仍会早起。
“公子……”
他冲着里面喊了一句。
仍是无人回答。
他连忙的上前,也是走到了塌前,而床塌上只是趴了一只白猫,却是没有人在。
长青连忙的抱起了妙妙,可是妙妙却是睡的极死。
哪怕是人如此不醒,可是之于妙妙这样的一只猫而言,它精的都是比狗要精,只需要一点的声音,它就会醒的比谁都是要早,也是起的比谁都是要快。
“妙妙!”长青拉着妙妙的耳朵,可是这猫现在软如一团绵花一般,尾巴不动,耳朵也是不动,他现在是拎起来的,若是他放了手,这猫保准立马趴下。
若不是它的小肚子还在不断的起付着,长青都是要找人埋猫了。
“你真是……”
长青将猫丢在了窝里,也是连忙的在里面找着人,莫不是公子也是学着夫人的那一套,过来给他们弄个不辞而别?
而不得不说,他还真是真相了。
因为烙衡虑就是不辞而别了,就只在桌上给他们留下了一封信,这果然就是夫妻,这八成都是上一辈子的夫妻,这一辈子命定的缘份,两人的做事,怎的会如此相似?
沈清辞的信写的简单,而烙衡虑的信写的更为简单,只有两个字,勿念。
沈清辞只是迷晕了丫头,可是烙衡虑却是连一只猫都是给迷晕了,看着像棉花一般的妙妙,长青怎么的都是感觉如此悲壮来着?
还不知道这只猫醒来,又是找不到主人之时,要如何疯狂,不过也是亏的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所以长青到也是知道要怎么的安抚这只猫了。
第812章 她挖成了
他连忙的将棉花团抱了起来,也不管脏不脏的,整个都是塞在烙衡虑的被子里面,再是给它丢了一堆的鱼干,等到这猫醒来,八成都是饿了,这有吃有玩的,就会将主人的不在的事情给忽略了,以后多给吃些东西,就没有大事了。
而他也是拿着这封信去找其它的人,而其它人一见此信,这神色简直同当初的长青一模一样。
“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长青问着长更?
长青抱紧了自己的胳膊,“不能怎么办?”
长青直接翻了一下白眼,“都这个时候了,你就不能多说两个字吗?”
长更斜凝了长青一眼,“公子要做的事情,岂是你我能多做评断,还是你以为公子是有头无脑之人?”
“可是……”长青就是担心啊,这又是一个离家出走的,莫不成,他们府中的人都是喜欢离家出走不可?要不他的哪天也是试上一试,为何会有如此的魅力,一个两个的都是非走这条路不成?
“公子自有主张。”
长更是自是相信烙衡虑的,若是没有一定的把握,公子便不会连他们也都是不支会一句,便是离开,本就是九死一生之人,更会惜自己的性命。
他惜自己之命,便是惜夫人之命。
此时,就是在一处山庄之内,烙衡虑已经站在了门口,风不时的微卷起了他的衣角,衣决飘飞之间,也都是带出了一缕难言的清冷。
而大门打开,齐远走了出来,一见烙衡虑,带笑的唇角,又是向上微扬起了几分深意。
“我要的东西,你可是带来了?”
烙衡虑从身上取出了一样东西,而后丢给了齐远。
齐远伸手接过,手中正是一封信,而信里装着的,便是烙衡虑的亲笔信,还有的便是他的信物,上面到是言明了,自己的失踪只是因为他息,与人无关。
齐远一一的看过了信,到是对于这封信十分的满意,有了这个,他便可以重回京城,至于烙衡虑会不会反水,抱歉,他不会给他机会。
既是落到了他的手里,他就没有让他回去过的打算。
这一次,他非是要活见人,死见尸不可。
“你何时将她还于我?”
烙衡虑淡声的问着齐远,他要的东西已送到了,他也是如他所愿,到了此时,他现在只是想要知道,齐远何时还他的阿凝。
“不急,”齐远将信与信物都是收了起来,“我要请王爷到我府中作几日的客,等王爷离开之时,定会还你家的王妃。”
他拍了一下手,便有人拿了一样东西过来。
齐远伸出手打开,“鉴于王爷的安全,以及本侯的安全,所以也是要委屈一下王爷了,”当然,他仍旧在笑,笑的月华星闪,如高山流水,清朗如意。
“本侯也无勉强王爷之意,王爷自是可以现在便走,这信也还于王爷,而我们所说之事,也都是就此作费,只是你家的王妃的生死,便是由不得王爷您了。”
一阵冷风吹来,也是吹落了片片的枯叶,而枯叶所到之处,也是轻卷了几人的脚底,而后零落成泥,凋零成伤。
沈清辞从屋内出来,今日她便听说,齐远好像不在,似是去了京城,恩,京城啊,那意思就是说,他最少有半月不在此地,如此这般就好,她实在是不想与他多做接触,哪怕是一眼,她都是不愿意见,她怕这种毒蛇一般的不适感觉。
她也是怕,自己要是万一要是对着齐远吐出来,那要如何是好?
当是她知道,齐远要长久不回来之时,她几站都是要想要抓把外面的花瓣去洒。
而趁着无人注意,她又是给身上藏了一把小剪刀,然后去挖洞。
也不知道是不是就是因为她比较乖,比较听话的原因,所以这里的护卫到也没有真正的防着她什么,他们也是向来不会过来后院,只要安抚好那个阿南,那么她就是安全的
也是亏的她知道鼻子好,哪怕真是有人过来,她也会提前准备。
走到了自己的挖洞的地方,她蹲在地上,开始拿着自己的带来的小剪刀,挖着洞,她能找来的工具也就只有这个,不过也是快要挖到了。
她沉着脸,可以感觉到,这总感觉挖通了,她已是连挖了有一月之余,再是厚的墙,也是应该就能挖通了才对,若是挖通了,她就包袱款款的离开,哪怕是死,她也都是不愿意死在这里。
直到通的一声,她愣了愣。
这是挖通了?
她连忙丢开了剪刀,然后用手去挖,这墙到真的是被她给挖了一个洞出来,而现在在这面墙只剩下薄薄的一层,只要轻轻的一碰便是掉了。
她比了比墙洞,恩,她不是太胖,她可以钻进去的。
而被关了整整一月的她,实在是有些烦,紧好自己的衣服,她便是爬了进去。
直到爬进去了之后,她整个人灰头土脸的,身上到处都土,就连头发也是,也是呛的她不断的咳嗽着。
直到她抬起了脸,却是发现怎么这里怪怪的,同她想象的完全不同。
外面的天,外面的地,外在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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