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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您还真是料对了。”
“恩?”洛衡虑微微的抿紧了自己的唇角,“果真的,他得到了消息?”
“是的,”长青再是回道,“属下还未到,就打听到那里早就已经人去楼空了,本来就是渺无人烟之地,就算是那里发生了再多的事情,也都是无人知道,而属下也是私下查过的,那里确实是有一座盐矿的,不过却已经被破坏了,目前为止,属下还未找到任何宁康侯与那个盐矿有关的消息。”
“你不用找了。”
烙衡虑就没有指望过几块记田,可以让齐远再无翻身之地,他当初既是敢做这样的事情,也便是有了万全的准备,而最后的准备,便是这些盐田若是被人所知,那么他也是有办法,让别人都是无法查出盐田之事,而这个盐田不管是否存在,也都是与他无关。
不过……
烙衡虑那双黑眸当中,也是泛出了一丝的嘲弄出来。
失了那个盐田,便似断了他的手脚一般,也是让他原气大伤,当然也足矣让他如他的那位主子一般,好好的安静上一天,不要总是想着变成了恶狗,就知道乱咬着人。
“公子,那些盐田怎么办?”
长青问着烙衡虑,“总不能烂在那里吧?”
”自然是不能,”烙衡虑轻轻抚着自己的袖子。
“那……”
长青的眼睛一亮,“不会是我们自己接手吧?”
结果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一只手就上来,用力的往他的脑袋上面一扇,长更暗瞪了他一眼,这蠢猪是怎么说话的,这掉脑袋的事情还敢做,如果真的能做,齐远就不可能放弃这么好的赚银子方法,要知道,这可才是真正的一本万利,可是比一品香简单容易的多了。
长青被抽了一下,也是不敢多话了,他连忙的闭上自己的嘴巴,也是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还好这里没有外人,不然的话他自己掉脑袋也就算了,可能还要连累了主子。
烙衡虑再是轻轻的捋着自己的袖子,那一双清眸此时也是跟着浓郁了很多。
这世间急功近利的人太多了,也便是花花世界中东西,令人心复杂了,也是黑暗了,明知不能为而为之,最后却是反道是机关算尽,害了自己也怕是害了别人。
有时,所谓报应
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
这一天的早朝之上,皇帝翻着桌上放着的秦折,到是有些无甚了知,整日便是这些东西,也是无一丝的新意,哪里有灾情,哪里贪赃枉法的,都是这些鸡毛蒜皮之事,大周这几年也是托了先祖的庇佑了,简直就是风调雨顺,国态民安的,目前为止,也都是没有任何的事情,可以让眼前一亮,心头一喜的。
直到他翻开了一页,突然之间就感觉自己心脏似也都是跟着跳动的快了一些。
“四皇儿,你所说的确有其事?”
“是的,父皇,”四皇子上前了一步,“只是偶而的得了一个废弃庄子,儿臣在庄子的后面,找到了的,而且为数不少。”
“好,好!”
皇帝一拍桌子,“你立即起程,带些亲信过去那边,好好的看护着那里,莫要让别人动了那里的一线一毫的东西。”
“儿臣尊旨,”
四皇子连忙的拱手答应着,而皇帝也是越加的感觉这个皇儿,让他越是顺眼了,至于曾今是谁占了那些盐田的,他也没有多问,怕是问也都是问不出来,现在正值国风上升之期,有些事情便是睁一眼闭一眼过去算了,是要再是闹的风风雨雨,还要劳民伤财的,他这个的当皇帝的自然是心知肚明。
四皇子大步的走了出去,双腿已经没有任何的大碍,自然更是健步如飞,再加上本身就继承了皇家顶好的容貌,更是加之一直也都是有名师教导,这身上显然的都已经有了一丝的帝王将相之气,比起三皇子的笑里藏刀起来,似乎更是得皇帝喜欢一些。
主要也是因为,四皇子目前为止,还是十分的着,当然也是没有什么动作,更是没有惦记着他父皇屁股底下的那把椅子。
第588章 被气到吐血
皇帝当自己仍是盛年,这椅子还是可以坐上十几二十年的,他可没有想过,要将自己的屁股底下的椅子让出去,要当太上皇的。
当然他也是认为还有大把的年纪可活,当年太祖皇帝,可是活到了九十的高龄,他从十岁继位,到了八十才是退位,做了整整七十年的皇帝,最后才是因身体不知,才是将皇帝退给当今的太子,而他现在不过才是当了十五年的皇帝,他没有认为自己可以当成太祖一般的人,可是这四十年的皇帝,他必是要当的,他现在仍是年轻,仍也是老当益壮,自然的是约对的不允许,别人动他屁股下面的椅子。
当然这朝中之人,向来都是十分有眼色,也是多长了几个心眼的,想来也是揣摩过了圣意,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提的,免的惹了皇帝不快,最后没有达到目地,反而是害了人。
不过每人的心中都是有杆称的,只是现在的这杆称,到底是偏向了那里,怕也只就只有他们自己才是知了。
烙衡虑坐在马车里面,他刚是从卫国公府出来,也是看望自己的岳父,这才是准备回府去,只是马车不过就是走了一段路,却是停了下来。
“出了可事?”
洛衡虑淡淡的问着外面的人,这里并不是停车的地方,如此的停下,可是出了何事?
“公子,有人挡了我们的马车。”
长青阴阴的撇下嘴道。
这胆子到是挺大的,他家王爷的路也都是敢挡。
烙衡虑挑开了帘子,走了出来。
而另一辆马车上的人也是走出,再是轻轻抚着衣角,突是对着烙衡虑一笑,只是眼中崩出来,可不是什么善意,这位不是宁康侯又是谁?
“朔王可否上前一步?”
“公子。”
长青连忙挡在烙衡虑的面前,“小心有诈。”
烙衡虑摆了一下手,让长青下去。
长青还是担心烙衡虑,就怕这些人使起什么暗招,人家都说,宁康侯奸诈无比,以前他还都是感觉传言未必能够尽信,可是现在他到是相信,有些传言,还是保守了一些,这个宁康侯不但一肚子的鬼心眼,就连胆子也都是十分大。
私开盐矿的事情,他也都是敢。
而长青还真的怕,这人要是对着他家公子使阴要如何是好?
只是,他似乎是忘记了,齐远并非是什么良善之人,可是洛衡虑也不是什么包子,可以随意任着他给捏遍,揉圆的。
烙衡虑起步便是向前走着,而齐远也是继步的跟了上去。
齐远站在烙衡虑的身旁,这京中都是一番丰衣足食之意,这天子脚下,便还真是天子脚下,也不是一般地方可以相比。
“朔王爷到是好手段。”
齐远冷笑,而他的眼中的恨意,已经融进了他的灵魂深处,他与此的仇,早就不共戴天,当然也是不死不休,这世上有他齐远,便不会再有烙衡虑
他们这一世,不死不休。
“你也是,”洛衡虑负手而立,无尘的脸色也多了一过分的薄凉,那一双清眸自始至终也都是平和着的,只有时不时的泛过那些层层冷漠,带着的便是一种杀机
杀机已现,确实便是不死不休。
“不知道卫国公是否知道,自己的女儿已经成为死人之事?”
齐远的嘴里说着这一句死人,心口上面却是窝着一团无名火,忽冷忽热之间,就像是他的暴怒一般,让他有一瞬间竟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双手。
也是差一些便是对烙衡虑出手。
他的心里一直在都是在说,杀了他,杀了他。
可是最后的理智,让他最后仍是没有出手。
有些人,他还杀不起。
有些人,他现在仍不能动。
就算是他真的动手了,可能别人无事,最后死的,反道成是了他齐远。
这种危险的事,他不能做,赔了自己事情,他也不会可能去做。
烙衡虑转过身,就这样静静的盯着齐远。
“不知道宁康侯是从哪里听到的这些谣言的?”
“谣言吗?”
齐远嘴角勾出来的弧度,几乎也都是尖锐到了刺人,是不是他们心知肚明,那女人死了就是死了,还是他亲手杀的,都是被削掉了脑袋,怎么可能还是活着。
“我到是要看看不要朔王爷什么时候会为您的王妃出殡?”
而他一句一句的讽刺,一句一句的挖苦,烙衡虑却是连脸色都是未变过,一双眼睛从头到尾,也都平静如水的波澜不惊着。
到是让齐远自己就像一只手打在棉花一般,那种软塌塌的感觉,实在是令他不喜,也是令他生生讨厌。
他的心乱了,他的心烦了,他的不心不定了。
所以在与烙衡虑的对视当中,此时他输的一败涂地。
烙衡虑抿紧的薄唇轻开,吐出来的声音,正如他此时的神色一般的,无波无绪。
“宁康侯大可以放心,你在有生之年,怕是见不到了。”
齐远突是感觉自己的喉咙一紧,却是生生的忍住了,而当是烙衡虑走了之后,他才是捂着自己的胸口,而后一道血丝从他的嘴角缓缓的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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