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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塔顶,趁赫莱泽尔洗澡的时刻,纪禾忙瞄准这点空闲打开手机继续尝试破译。
没错,伽扎发给他的关于孙星洛华的资料,居然是加密版,居然该死地还要破解,并且破解难度还不小,这简直是在为难当初密码学科倒数的纪禾。
其实当天晚上纪禾为了这个还专程跟谭琦通了电话,听完了那小子一连串的道歉后,纪禾稍微安抚了一下,“其实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明明那么危险……”
“纪哥,不要再纵容我了,”忽然,谭琦低低地出声,“请纪哥提高对我的要求……这次,我变成了人质,害得纪哥被威胁,其实一直以来,都是我在拖纪哥的后腿,我有很多问题,我知道,我不希望纪哥把这些看做常态,我也想成为纪哥可以信任的伙伴……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了,这是我最后一次出错!”
“喂喂,突然间你干嘛呢?”纪禾无奈地揉着自己蹙起的眉头,“行了啊,别把错都往自己身上揽,我们一起总结经验,哦不对,先不说这些,那个孙星和洛华资料的事……”
这通电话过后纪禾才知道,这资料原本就加了密,还真不是伽扎故意为难而整出来的幺蛾子。
看来没有捷径了。
所以,一抓到空闲时间,纪禾就得掏出手机抓着这资料认真研究。
他得快点,毕竟,最后行动的日子日渐逼近了。
本来在后宫办公室的时候还是好好的,但此刻,听着赫莱泽尔浴室里传出来的水声,纪禾总也集中不了精神。
听着赫莱泽尔洗澡的水声,纪禾不可避免地想到了那个被铁棍挟持的晚上。
说实在的,他也想洗个澡,但在这个场合跟赫莱泽尔说,貌似会有些怪怪的,算了,还是回家再洗吧。
当赫莱泽尔从雾气腾腾的浴室出来的时候,纪禾盯着他,觉得“仙人出浴”也不过如此,他不动声色地按灭了自己的手机,改为乖巧坐姿坐在沙发上,他感觉赫莱泽尔正凝视着自己,所以他“符合人设”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膝盖,抿着嘴。
“去洗个澡吧。”赫莱泽尔坐到纪禾身旁,他只裹了一层浴巾,纪禾极力控制才不让自己的目光落在那副肌腱分明的躯体上,那个胸肌……我的妈,纪禾真是太好奇那是什么手感了。
纪禾也觉得纳闷儿,以前又不是没跟赫莱泽尔坦诚相见过,为什么这会儿就这么别扭呢?
思想严重抛锚的纪禾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方才赫莱泽尔究竟在说什么,他只觉得自己脑子炸开了,身体却老老实实地执行了命令,直到走进浴室,纪禾才拧起眉头,觉得事情有点不对。
赫莱泽尔为什么要让他洗澡?这种洗白白之后要跑床上去干坏事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但……身体既然已经不受控制地遵命了,现在再回去抗旨,又觉得怪怪的,所以还是算了吧。
老老实实洗完后,纪禾发现浴室门口的电子留言板上写了一句话——“换的衣服在架子上。”
纪禾定睛一瞧,居然连内裤都准备好了!
但一看就知道,是赫莱泽尔的新内裤。
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瞬间爬满了纪禾身上的每个角落,这叫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这也太……
但,考虑到人设问题,他还是老老实实地按照皇上吩咐的做了(其实也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他怂)。
大概是因为儿时的经历吧,即使成为了关系很好的朋友,赫莱泽尔对他提出的许多要求,纪禾根本没有拒绝的勇气。
虽然赫莱泽尔本身是个很少提要求的人,但那张脸加上那双眼睛,他的要求,真的让人没有勇气反抗。
骨子里,纪禾还是有点怕他,这也是赫莱泽尔始终无法跟纪禾的其他兄弟划上等号的原因之一。
赫莱泽尔太特殊了。
伤春悲秋完毕之后,纪禾就操蛋地发现,赫莱泽尔的破内裤他穿上根本一点都不合身!
前面那块让人怀疑人生的区域暂且不说,它的腰围,就比纪禾本人大了一圈。
与其说是穿上,不如说是……挂上……还是靠纪禾坚挺pp才勉强将这玩意兜在身上没有掉下去。
围好浴巾,纪禾不敢相信,难道真的要这样出去跟赫莱泽尔见面?
这种半遮不露才是最羞耻的好不好!
于是纪禾就潇洒地挂了空档。
当时,他很勇地想——以前又不是没有坦诚相见过!现在怕个锤!冲就完事儿了!
作者有话说:
现在顺序调过来了,害,以后发文的时候一定好好检查(蠢哭)
第六十九章 行动前
然而赫莱泽尔并没有在客厅。
卧室门则是半掩着,站在浴室门口,纪禾陷入了某种尴尬的境地。
听赫莱泽尔方才的意思……难道他要穿着这身,主动跑到那家伙的卧室去?
纪禾不觉得自己会蠢到主动入虎口。
再说,赫莱泽尔又不一定非是那个意思,万一他只是看他可怜,单纯地想让他洗个澡呢?网上那些替身言情小说真是害人不浅,纪禾内心暗暗咋舌,觉得最近自己被那玩意毒害得不轻。
于是,怀着某种莫名的心情,如往常一般,纪禾回到客房,躺在床上。
心神不宁地玩了会儿手机,因为心里想着别的事情,不免越玩越焦躁,最终他把手机往床头一扔,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打算强迫自己进入梦乡。
睡是睡不着的,虽然不愿承认,但隐隐地,纪禾觉得会发生点儿什么。
约摸二十分钟后,果不其然,房门被毫不客气地推开,赫莱泽尔进入,直直走了过来。
纪禾诚惶诚恐,他操蛋地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名妃子,彻夜等待皇上临幸那种,他半支起身子,略微呆滞地看着赫莱泽尔。
他没意识到此时自己在赫莱泽尔眼中是什么样子,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浴袍已经散开,一条腿曲起,原本该被遮盖住的曲线一览无余。
赫莱泽尔坐到床沿,与纪禾对视片刻,抬手拢住纪禾的后脑勺,极其自然地吻上了纪禾的唇。
纪禾简直懵了,滑腻的舌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攻破了他的防线,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和赫莱泽尔接吻。
以林淮的身份。
猛地推开赫莱泽尔,纪禾翻身下床,然而尴尬的是,他的浴巾也就这样离他而去,而他挂着空档。
空气陷入了死一般的静默,赫莱泽尔直勾勾的视线,让纪禾无地自容。
他们不是没有见过对方的小鸟,以往一起洗澡的时候总是不可避免地能看见,但每次都是礼貌地匆匆一瞥,而如今却被赫莱泽尔这么打量着,纪禾哪儿哪儿都觉得不对。
近乎咬牙切齿地将浴巾从床上夺回来,匆匆围在腰上,无力躲避赫莱泽尔视线的纪禾最终决定背对着赫莱泽尔坐在床边。
他惆怅得直想抽烟,但脑袋里又不由自主地闪过“事后一支烟”这几个字。
感受到身后的动响,纪禾不自觉地挺直脊背,就像是警觉猎枪的动物。
很快,他的后背感受到了一副炙热的躯体,双腿因为来自于两侧的力道而不得不合拢,赫莱泽尔整个人都贴了上来,他自身后将他环抱,完完全全地拢住了他。
室内仍是静默的。
纪禾觉得自己要死掉了,因为他又感受到了那根熟悉的铁棒,而且赫莱泽尔的力道极大,赫莱泽尔的双腿也完全将他夹住,让他动弹不得。
这是什么情况啊!
纪禾的脖颈感受到了对方炙热的鼻息,而后,一股不轻不重的力道将那里的皮肤吸住,微微向上拉扯。
赫莱泽尔在干嘛啊!
“后面几天,见不到你了,”赫莱泽尔的声音极近,伴随着身后紧贴的胸腔的震动,纪禾的整个身子都是麻痹的,“对不起。”他听见赫莱泽尔说。
纪禾来不及思考赫莱泽尔话里的含义,他的耳朵也红透了,身体也变得燥热起来,他暗骂自己没有定期发泄,也暗骂赫莱泽尔莫名其妙地做这些令人误解的动作。
难道赫莱泽尔爱上“林淮”了吗?那等到一切真相大白的时候,自己该怎么跟赫莱泽尔解释呢?
还有……那根铁棍,真的想忽视都不行啊!
赫莱泽尔的手掌轻轻抚到纪禾脖颈上,达到他的下巴,将其轻轻向上拖。
这样,赫莱泽尔就能更好地接触纪禾脖颈上的皮肤。
他咬了纪禾,力道不轻,纪禾连呼吸都忘了,好像完全处于一种假死状态。
为什么不逃跑呢?心中有一个声音这样问他。
赫莱泽尔力气太大了,逃不掉啊,而且,按照林淮的人设,似乎也不应该逃跑吧,纪禾在内心强行解释。
被这样对待的话,“林淮”应该是会爱上赫莱泽尔的,纪禾毫不怀疑,但赫莱泽尔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他想不通。
赫莱泽尔不应该这样的,他应该像神仙一样,对凡间的这些俗欲,不屑一顾。
赫莱泽尔再次吻上了纪禾的唇,他们的呼吸交融在一起,纪禾的舌被吸‘裹,屋内回响着不堪入耳的声音。
“在想什么?”赫莱泽尔凝视着纪禾的眼睛,问。
纪禾打字,“Boss……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赫莱泽尔说:“你认为呢?”他的眼睛里,看不到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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