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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啾啾，疼……”

    叶秋娘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心疼的不行，连白日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也在都通通被抛到了脑后，只想着现在快点找到方法，让她不要那么难受了。

    等洗完澡，叶秋娘心中的火气也消了个七七八八，毕竟是年长的一个，回过头来想想又觉得自己为何要与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怄气，实在太不成熟了。

    明柔这才点了点头，跟着她站了起来，抱着她的胳膊，叶秋娘走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亦步亦趋，就到柜子里两步路的距离，她也黏得紧紧的。

    想起白日里自己差点失控的情绪，再到晚上对明柔的千依百顺，一时之间柔肠百结。

    叶秋娘顿时如临大敌，赶紧起身去探她的脑袋，见没发热，这才轻轻地将她摇醒。

    原本想去弄点水来给她擦一擦，但明柔根本就不放手，她只能找了一块干的布巾帮她清理干净，再帮她将裤子拉好。

    叶秋娘心里大概知道这小姑奶奶会这么说，只得认命地弯下腰将她的裤子拉下来，明柔就像个巨型娃娃一般，在她的指示下抬脚放脚，叶秋娘见她已经没有方才那么迷糊了，遂一点一点地告诉她怎么使用月事带。

    可明柔这会还不待见她，即便她已经缓和了情绪，对方也还是一副不爱搭理她的样子。

    “你就坐在这里等着，我就走两步在柜子里拿件裤子给你好不好？”

    只是到了半夜的时候，却被身边的动静给惊醒，才发现明柔缩在一边在闭着眼睛在低声哭泣，似醒未醒的样子。

    明柔这才依偎过来，在她的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子躺好，沉沉地睡去。

    叶秋娘忙管住自己闪烁的目光，聚焦在给她脱下来的亵裤上边，果然中间那一片，血迹斑斑。

    叶秋娘看着灯光下她苍白带泪的一张小脸，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下了床，俯下身子将木屐套在她的脚上，揽着她站了起来：“那你就跟着我罢。”

    就在叶秋娘在柜子里翻找裤子和月事带的时候她就趴在她的身后抱着她的要，脸儿贴在她的背上，半分不离。

    叶秋娘赶紧收回思绪，缩回原本往她胸口方向探过去的手掌，往下移，覆在她扁平的肚子上。

    叶秋娘却躺在床上精神异常清醒。

    只是一听这明柔的描述，叶秋娘后知后觉发现是怎么回事，她停下按揉的手道：“柔儿，你可能是葵水来了，我帮你看一下裤裤好吗。”

    叶秋娘一听她说疼，下意识就往她胸前看去，她不知道为何明柔的身子体质这般异于常人，怎么会痛得如此厉害。

    叶秋娘也懒得再去收拾地上的脏裤子，将她带到床上，伸手灭了灯道：“天还没亮，先歇息吧。”

    意识到明柔来了葵水之后，叶秋娘也忙歇了其他乱七八糟的心思，摸了摸明柔的脑袋道：“你来了葵水了，我去给你准备新的裤子，躺床上等我一会儿。”

    叶秋娘叹了口气，哄了几下没哄好人，只好任她继续生气。

    叶秋娘找好东西后这才牵着她来到床边道：“裤子脏了，我们换一条新的，你自己来还是……”

    先前杜贤将人赶出来，除了一时候被荷香给撺掇，最主要就是为了给明柔一个下马威，让她在外边过不下去，然后乖乖地去求他。

    “啾啾，肚子疼……肚肚疼……”

    明柔身子利爽之后，终于也放松了很多。

    想起昨夜她哭泣着苦苦哀求，又想起白日里许琼华放在胸口上面的手，顿时脑子一热，干哑的嗓子发出涩涩的声音：“那我帮你揉揉吧……”

    “你帮我。”明柔不待她说完就直接抢答。

    “别怕，我帮你揉揉，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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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明柔及笄，这个男人铁定会找上门来将人要回去，而且这么大又这么美的一个女儿，对杜贤来说用处不可谓不小。

    “是这里吗？”

    再看看明柔这个样子，如今已来了葵水，也已经不小了，却还是这般黏着自己，是真的把自己当成娘亲了还是其他，再过三个月就要举行笄礼，过那之后定会有人上门来提亲，到时候该何去何从。

    “嗯，难受——”

    只是却被明柔的下一句话给弄懵了。

    “没有，我白天的时候没有乱吃东西，它也不是很疼，就是难受，胀胀的……也疼，呜呜……啾啾，我是不是要死了，上面疼下面也疼……呜呜……”

    想到这里，叶秋娘眼中布满寒意。

    昏昏沉沉之中的明柔哪里想到要拒绝，她心里信任的就只有叶秋娘一个人，如今这样的无助又难受的境地，自然是叶秋娘说什么，她就做什么，待叶秋娘起身去点灯又返回床上，感知到对方的意图之后，她微微将腰身往上抬了一抬，配合着叶秋娘将亵裤脱下。

    叶秋娘没有办法，只得将她的裤子拉上来，跪在床上将她抱起来坐到床沿边上。

    明柔白日里与她怄气，本来心中就不安，再加上半夜突然来了葵水，整个人都不舒服，如今得了她的柔声安慰，仿佛是抓了救命的稻草，此时哪里舍得放她离开自己的身边，仗着平日里叶秋娘宠着她，不管不顾地就闹着，抓着她的手不肯放开。

    明柔紧紧捏着她的衣服下摆，嘴唇紧抿着，摇了摇头。

    明柔迷迷糊糊的，感觉到叶秋娘要离开自己的身边，心中一阵慌乱，伸手拉住她的手臂不让她走开。

    暗黄的灯光下，眼前的一切朦朦胧胧，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得真切。

    叶秋娘没有办法，只得将她的手儿给扒下来道：“我就在屋里，那也不去，去帮你拿条新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