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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完消息,岳笙关掉私信,编辑了条微博。

    @月月笙歌:喵,还活着。(炸了只猫)

    微博刚发出去,熬夜界的修仙大佬们纷纷摸上来刷存在感。

    “笙姐晚上好呀爱你爱你。(可可爱爱又可爱.jpg)”

    “为什么要炸猫?猫猫那么可爱你怎么炸猫猫!”

    “活着就好,所以新剧什么时候出?没其他意思就是催歌剧(抠鼻)(抠鼻)(抠鼻)”

    “一处风霜满相思第四期什么时候出啊,都一年多了还不更,剧组是死光了吗?有点职业道德好不好!”

    各路债主也闻风赶来。

    姊不语:“有些人外表光鲜亮丽,谁能想到其实是个没交干音的拖债狗呢。”

    莱莱小仙女:“交音交音交音交音交音!!!!!”

    宁酸琼:谢谢,做个人 [截图]

    “……”

    望着“负债累累”的评论区,岳笙陷入了沉默。

    真是奇了怪了。她不是昨天才录了一句台词吗?为什么今天还要录呢?!

    此时此刻只有那个“AU(录音软件)你已经是个成熟的软件了,要学会自己录音”的表情包能表达她的心情。

    “唉”岳笙望着窗外长叹了口气。那漫天的星子,好像她没录完的干音啊。

    接下来的几天里为了不被那群债主联合起来让她人间蒸发,岳笙每天窝在房间录音录音录音还债还债还债。

    除了录音就是录音,卑微而忙碌。

    转眼就是返校的日子。

    清晨,阳光透过半开的窗口落进来,晨光染得室内一片金黄,未扎起的窗帘被吹得泛出一圈圈细小的波纹。

    窗台的围栏上歇了几只鸟,正扯着嗓子叽喳个不停。

    周女士的声音伴随着敲门声传进来:“还睡呢,太阳都晒屁股了,快起来吃饭!”

    岳笙睡得迷迷糊糊,扯回掉了大半到地上的被子敷衍着应了声,慢吞吞起床去洗手间洗漱。

    窗外艳阳高照,阳光像开了闸的河水涌进来,光晕在客厅里雀跃。电视上放着过时许久的霸总爱上小白花同款系列偶像剧。

    早餐是小笼包和粥。周女士盛了粥递过去,又给她夹了两筷子泡菜问道:“票都买好了吧。”

    “买了。”岳笙扒着稀饭,含糊嗯了声。

    她本来几天前就要返校了,但在看到其他人拍的连半张小鲜肉的背影都没有的迎新现场照后……呵呵,家里混吃混喝当米虫不好吗?!

    于是她边本着“多在家呆一天,小钱包就少挨一刀”的没出息念头,一拖再拖到了今天。

    看着电视脸都皱成了一团,没忍住吐槽:“这女的是不是瓜啊?都什么年代了搞什么爱情,是这大肚腩过分美丽还是money它不香?”

    此时霸总男主他妈和女主正在上演史上最经典的婆媳对手戏之——“你不就是想要钱吗?给你一千万离开我儿子”的甩支票环节。

    剧内女主倔强地撕着支票,屏幕外望着簌簌飘落在低的纸碎片岳笙只觉心痛的难以呼吸。她好想穿进去把女主揪出来暴打一顿:拜托你清醒一点好不好!这那是支票!钱!money!

    男人能有钱香吗?能吗?!

    她自顾自说了半天,对上周女士嫌弃的眼神,合嘴沉默,为自己辩解:“钱不钱的无所谓,主要是这男的脸上有颗痣。”

    “我不喜欢脸上有痣的男生。”

    周女士一脸的我看你编。

    “……”

    她不信!怎么办?

    能怎么办?不信就不信呗。都是虚伪话信了才奇怪。

    岳笙淡定地挪开视线,瞥着电视羡慕地叹了声气,感慨道:“这种动不动就能甩千万分手费的戏份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啊。”

    “就算没有一千万,九百九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点九九九也是可以凑合的啊。”

    越想越悲伤,连饭都没胃口了,“岳笙,好惨一女的。”

    “连场千万分手费的恋爱都没谈过。”

    “太惨了。”

    “……”

    周女士静静地看她抽完风,才不紧不慢地说道:“应该没这么瞎的人。”

    岳笙:“……”

    她是捡来的吧。

    吃完饭岳笙帮着收拾碗筷,只见周女士从茶几的抽屉里翻了两个五毛硬币给她,说:“这是一块钱,拿着坐公交。”

    “????”

    岳笙震惊地看看硬币再看看母上大人,脑门上挂满了问号。

    周女士,虽然很感谢你为你女儿圆砸钱梦,但把一千万抹零磨成一块是不是过分了?

    岳笙觉得这样不行,她默默捡起硬币揣好,抿唇踌躇地叫了母上一声,认真说道:“大人,时代变了。”

    大人不懂她什么意思。

    岳笙舔了下唇角,比了个二,说:“现在坐公交是两块钱了。”

    伸手手:“还差一块。”

    “……”

    半个小时后,岳笙怀揣两元巨款在母上大人的热情欢送下坐上了到火车站的公交。

    S市和C市是临市,坐高铁也不过一个多小时。

    出地铁站时正是午后最热的时候。阳光炽热如火,晒得路边的野花都耷拉着脑袋,毫无生气。

    车子不能进入学校,岳笙在校门口下了三轮,扫过码接过行李箱往校园走。

    今天是新生报到的最后一天,尽管迎新工作进入尾声,校园内外却依旧人来人往,热闹不已。

    岳笙边走给唐诗怡微信:【爱妃,哪儿呢?还不快来接驾!】

    爱妃些许在忙,过了一会儿才回。

    唐诗怡:【?】

    唐诗怡:【没吃药还是你院又放假了?】

    唐诗怡:【大白天说什么屁话呢!】

    “……”

    好凶。

    岳笙按着讲话键说话:“什么屁不屁的,女孩子家家的说话要文明点。”

    爱妃回:【……】

    过了半秒,又来了条,也是语音,干脆利落的一个:“爬!”

    “……”

    点开又听了一遍。

    “爬”字自带拖尾混响功能环绕,岳笙微笑着给自己点了首张信哲的过火:怎么忍心怪她太嚣张,是我给她自由过了火。

    她一边告诉自己“不怪她不怪她真的不怪她”一边建设失败地任由心里的小人挥舞着小皮鞭。

    啊啊啊啊啊啊,太过分了!竟然让她爬!

    这是要逼宫造反!?

    岳笙越想越气,脚踩着风火轮雄赳赳气昂昂的地冲进了林荫道,一分钟后,风火轮的风被热气蒸发了,陛下慢悠悠和蜗牛拼起了速度。

    算了算了,美女报仇,晚点也成。

    如往年一样,S大今年的接新点依旧设在离校门口不远的林荫道上。路两边是枝繁叶茂的银杏树,郁郁葱葱的。树叶将阳光剪得细碎,斑驳稀稀疏疏落了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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