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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的滚好吗?人身攻击很高级是吗?你第一天当人吗?满嘴喷粪。】

    “啪!”

    纪安洵将平板扔进收纳层,“不看了!”

    看来以前不关注网络动静是正确的。小痣没敢吭声,瞥到纪安洵拧着眉,配合那红红的鼻头和炸开的小卷毛,还颇有种怒目冲冠的架势。

    此时手机突然响起,小痣瞥了眼来电,瞬间心慌慌,但他不敢耽搁,忙接通说:“老板好!”

    “嗯,阿洵在哪儿?”

    闻月州的声音传了出来,纪安洵睁开眼睛,往中间挪了挪,代替解答道:“我去剧组了。”

    “我说的话你当耳旁风?”闻月州的不悦就表现在语气里,“身体好了吗?立刻原路返回。”

    小痣缩了缩脖子,求救似的看向纪安洵。

    纪安洵也有点虚,说:“我好了,只是偶尔流鼻涕,要真的等到全好,那得等到什么时候?我不想耽误进程,咱们这戏不是要在过年前拍完吗?”

    “懒得跟你讲道理。”闻月州说,“不想原路返回就找个地方停下,我接你回酒店。”

    “闻月州,你好烦!”纪安洵往上一蹦,“我就要去剧组,而且我们还在冷战,你管不着我!小痣是我的助理,他应该听我的,你别想威胁他,挂了!”

    纪安洵挂断电话。

    随后闻月州的电话再次打了过来,小痣长叹一声,正想认命接通,旁边就伸来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摁住了挂断键。

    纪安洵冷酷地抬了抬下巴,“去剧组,我来顶雷。”

    作者有话要说:  小纪:再这么下去,我还有家庭帝位吗?

    今天代替小纪比一颗高傲的心心~

    第32章 粗鲁欺压

    “啪!”

    “……”闻月州看着被挂断的电话,  陷入沉默。

    云陵在旁边嚼着奶糖,见他阴沉着脸,一猜就知道是没在纪安洵那讨到好,  打趣道:“被甩脸子了?不是我说,  你刚才那语气有点太冷硬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下命令,  哪能听出关心?”

    “他能听出。”闻月州说。

    云陵哼哼道:“那他怎么还挂你电话呢?”

    “放在平时,他现在已经原路返回了。”闻月州摩挲着手机,  “不过现在,他单方面的在和我冷战。”

    “还没和好呐?白费了你抱他去医院那个着急劲,  不知道多献殷勤,乘虚而入吗?”云陵叹了口气,“你会寡这么久,  是有原因的。”

    “我好像把他吓到了。”闻月州苦恼道,  “而他似乎不愿意相信我。”

    云陵老气横秋地安抚,  “那你就收敛点,把你的心思做给他看,不要着急得到他。”他瞥了眼前面,  “不说了,杜导来了,  你忙着吧。”

    杜自归走过来说:“安洵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组?”

    “他已经在来的路上了。”闻月州理着袖口,  “烧退了,  但还没好全,  外场的戏先往后推,别又受寒了。”

    “嗯,这个我知道。”杜自归点头,他知道这感冒发烧短期之内不容易全好,  之前想着安洵到底还年轻,怕他趁着生病期间贪玩,想着来跟月州商量一下,先给安洵放个假,一是体恤,二是防止他久久不回,没想到安洵这么自觉。

    他说:“我和曲编还有其他导演再调一下,先把内场的拍了,外场的之后再拍,这第一不耽搁,第二他现在感冒,嗓子和鼻腔都会受影响,也影响说台词。”

    闻月州摩挲着烟盒的手一僵,说:“今天把床.戏拍了?”

    杜自归一顿,警告道:“又打什么主意?”

    “他嗓子还哑着,有些词说不好,对床.戏倒是有利。”闻月州没忍住,抽出根烟来衔在嘴里。

    既然那么喜欢拍,那就让你拍个够。

    *

    “啊切!”纪安洵捂着鼻子,仰天嗷了一嗓子。

    “看你这鼻子红的。”小痣转头招呼化妆师,“麻烦帮我们安洵遮一下。”

    “好的。”化妆师走到镜子前,“刚才副导过来打过招呼了,说要调整一下内场戏的顺序。”

    成年前的戏份拍的也差不多了,之后都是成年后,也就是风定池和季洵两人重逢后的戏份,而且内场戏里面还有两场……纪安洵翻剧本的手一僵,问道:“有没有说今天拍什么?”

    化妆师咳了一声,说:“有的,床.戏,第18页。”

    纪安洵的脑子还没转过来,手指已经开始快速翻动。眼神僵硬地下滑落至第18页,白纸黑字在那一瞬间轻轻抖动起来,由慢变快,疯狂地涌动、搅乱混淆至一起,不怀好意地往他眼睛里钻。

    “什么呀?”小痣见他表情凝固,好奇地伸头,往剧本页面瞥了一眼——

    “啪!”纪安洵倏地合上剧本。

    “……”小痣收回眼神,他没看到太多,但是那两个被圈出、标红又被划掉的、似乎能够体现剧本主人有多在意的字眼成功地被他纳入眼底。

    捆.绑。

    妈耶,玩得真大。

    小痣瞄向纪安洵照在镜子中的脸,合理怀疑这场床.戏是老板故意提到今天的,毕竟床.戏不只是这一场,循序渐进更好,可第一次拍就来这么猛的,有点不合适。

    一个小时后,纪安洵到了这场戏的拍摄场地:剧中风定池回国后的住所。

    杜自归将刻意站得很远的纪安洵拉过来,说:“进门的动作是抗抱,第一个停顿点是沙发,第二个点是餐桌,动作完成的路线就在两点之间,台词固定,其余的你们俩自己发挥。”

    闻月州翻了翻剧本,说:“道具是皮.带?”

    纪安洵手腕一僵,产生了一种已经被束缚住的错觉。

    “对。”杜自归说,“你有意见?”

    “皮带绑得太疼,还会留印。”闻月州说,“换成领带?”

    杜自归想了想,摇头道:“前半场,风定池的心情是生气的,催使他动作的是愤怒、嫉妒还有欲望,心疼是后半场的事情,而且论张力,领带显然不如皮带。”他看了眼闻月州,又看了眼纪安洵,“月州,想想如果你在乎的人当着你的面泡别人,你会怎么样?”

    闻月州还真想了想,面无表情地说:“那可能就不仅是绑起来这么简单了。”

    纪安洵心里没由来的一紧,一锤定音,“就用皮带吧!”

    “嗯,这场戏不需要真脱,但是氛围感一定要够。”杜自归的眼神在两人之间穿梭,“先试试吧。”

    “好。”闻月州点头,转身往外走。

    纪安洵连忙跟上他,他第一次演这么刺激的,完全手足无措,很想求助,但闻月州看起来很冷淡,他猜测对方一定是在生气,不敢也不好主动搭话,只能闷着心思出了门。

    杜自归说:“准备。”

    现场安静了下来,摄影机无声地开始工作。

    “叮——”

    密码锁被打开的声音在镜头内回响,下一秒房门被粗鲁地踹开,风定池扛着季洵进了门,转身关上房门。季洵声嘶力竭地喊道:“风定池,混账,你放开我!”

    风定池脸色阴沉,大步走到沙发边,弯腰将人摔进了沙发。

    “啊!”季洵肚子里一阵翻涌,恶心的感觉蹿上喉咙,他在暴躁的黑暗中惊慌无措,连唾骂的声音都透着股求饶,“风定池,你敢发疯!”

    愤怒压在喉咙口,风定池觉得难受极了,他将领带扯开,粗鲁地磨红了颈部的皮肤。他居高临下,“长大了,敢泡吧了?”

    季洵讨厌他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像是在提醒他们曾经陪伴着彼此长大,而他又在中途被抛弃一样!他咬着牙,恶狠狠地说:“少管闲事!”

    风定池沉默地看着他,像一头拼命压制恶念的猛兽,季洵将这当做逃生的契机,猛地伸腿踹在对方腰间,起身时手掌心没撑住沙发边缘,狼狈地跌落在地,他不敢停留,连滚带爬地往外逃去。

    地上铺了层毯子,但快速挪动的动作还是让膝盖生疼,纪安洵咬牙,下一秒被一只手臂穿过腰部,猛地使力抱起——

    “哐!”

    “啪!”

    桌布连带着精美的餐具被人扯下,狼狈地碎了一地。风定池捂着季洵的肚子,猛地使力将他撞在桌边。

    “嗯!”纪安洵闷哼一声,无力地撑着桌面,他感觉到闻月州护在自己腹部的手,也察觉刚才对方使力很重,这一撞一定很疼。

    “好!”杜自归满意地喊了一声,“感觉到了!”

    纪安洵喘着粗气,“闻……闻月州……”

    闻月州没有回答。

    接下来的是重场戏,闻月州拒绝了杜自归的说戏,要自己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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