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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能不能让我量一量你多……多长？”沈青忽然感到很好奇：“你知道吗，根据我上男 厕的经验，你很异军突起啊，我想知道数据。”

    他们一起看了三分钟嗯嗯啊啊的爱情动作片，陆天鸣皱着眉挑剔的看，半刻才道：“女人 长得不错，男的太猥琐了。你要学习学习，你看你每次跟我做，都僵硬得跟块木头一样，换体 位都瞎叫。”

    “你太保守了，沈青，做爱这种事情是自然而然的，你每次都那么抵触。”

    “我跟你说，君子动口不动手，我就是这么一说！你真烦你！男人之间还不能纯洁的互相 量量唧唧了！？手别塞我内裤里，哎呀！烦我刚洗完！”

    “其实……日本的男优都不帅，没腹肌，唧唧也没你大。”沈青听着陆天鸣半天不出声， 又觉得确实是自己反应过激了 ：“你这货，稍微比他们帅点。”

    ”

    “你那诺基亚压根就没有存照片的功能！看片吗？我手机里有动作片。”沈青爬到他身边

    陆先生很少做梦，梦中总是出现那片斑驳的遮雨棚，他窝在遮雨棚下，靠在湿泞的泥土里 ，身下只有一块撕开铺着的编织袋，透着鱼腥味，哪怕陆先生之后建立了自己的家族，财团的 金流在世界各地流动，他也从未忘掉那个梦里湿漉漉的雨的气息和鱼腥味。

    沈青简直委屈坏了，踹了一脚还被体重优势压得快背过气去了，他没办法，又不好意思闹 得好大动静让隔壁那些手下全部听去了，陆天鸣从背后抱着他，他皱紧眉头闭着眼，心想澡又 是白洗了。

    躺下。

    孩子瘦瘦的，营养不是很好，脸色苍白，但是小脸很秀气，他穿着一双看起来就是地摊货 的塑料凉鞋，凉鞋的带子坏了一边，突兀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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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欠操了？是不是又皮痒？”

    “卧槽别小气嘛，交出来。”沈青伸手在被子里乱摸，被一把抓住手。

    “你摸我就行，我摸你就不行？好大的规矩。”

    他记得那天是元宵节，因为那个跑到遮雨棚下的孩子提着一只被雨淋湿的小灯笼，灯笼很 旧很破，用竹杆穿着，最多不过五六岁的孩子低下头望着他，那是陆先生这辈子见到过最透彻 清亮的一双眼睛。

    真的很保守。陆天鸣心想，在黑暗里忍不住翘了翘唇角。其实他们在一起做的次数并不算 多，工作都忙，几个月才见一次的情况也时有发生，导致沈青还在那方面生疏得很，身体倒是 敏感的一碰就炸。

    陆先生忍不住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件往事，那件事太久远了，像是发生在梦里，一个 破旧小区的遮雨棚下，生锈锁着的一排自行车和远处朦胧昏黄的灯光，总是丝丝缕缕透进他的

    “……嗯啊。别这么看我，妹子确实软又可爱嘛。我就看看，我没跟其他妹子约会的。你 自己还不是也喜欢女人？”

    “知道你去了。我还没，配合点，衣服掀起来，我摸摸。”

    沈青体温有点凉，对行伍出身总是全身发燥的陆先生正好合适，抱着可以降温，而且沈青 身上总带着好闻的肥皂清香，跟奢侈品香水考究的香气不同，软软的黑棕色头发像小鸡的绒毛 一样，让他不由得就生出怜爱来。

    “……无聊。睡你的。”

    把沈青抱在怀里的手感来。

    “你走开！ ”沈青被他整得恼了，翻个身背对着他，闷了半天，又感到陆天鸣从背后搂了 上来，压在耳边道：“再给我一回，别动。”

    “下次你上位，你来掌握好我进去的速度，就不……”

    梦境深处。

    “你想跟我手下睡？哼，真淫荡。谁？我点名叫进来陪你睡。”

    “我们谁都别摸谁，可以吧！？别脱我裤子，我刚换的！烦死了！”沈青死死拽着裤边: “再来劲我就出去睡，不跟你睡了，跟你手下睡去。”

    然后沈青又是一晚上没睡。他第二天熊猫眼起来，发现扎营的那些人都出去搜查了，只有 两个欲言又止瞅着他笑的保镖小哥，笑得猥琐而又猥琐。

    “你喜欢女人？”陆天鸣皱着眉看他。

    你不回家过节吗？他记得那个孩子问。你再不回家，你妈妈要打你了。

    “苍井空老师啊！？你是不是傻啊，不看爱情动作片吗？这么有名的老师你都不知道？！

    “……以为我想啊！？你那话儿那么贼大，知道塞进来多疼啊？你这货哪里都大，就没有 一个地方长得娇小的！第一次我都流血了我！妈个鸡，再啰嗦你躺平给我上，小爷保证积极向 上每天都跟你啪啪啪。”

    “我手机里可没有女人的照片。”

    “啊啊啊啊闭嘴闭嘴闭嘴！我才不听呢！你说这话也不嫌害羞，不要脸。”

    这一边，陆天鸣把荒废的旧村从头到尾翻查了一遍，派手下四下调查，又忍不住想起昨夜

    “……嗯……我不行了，我真的……”

    “我就是技术烂又怎么地了。”沈青翻白眼：“你知道这些女优一般都经验特别丰富吗， 我..我就..”

    “新鲜，大明星头一次夸我。”陆天鸣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