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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隐炼:“……”阴险的臭鸟!!
这是让他自己试了,要是触发关键词是很日常的词怎么办?比如“陛下”“万岁”之类的,顺子这不是成心整他嘛!
连隐炼瞬间气清醒了,起床洗漱吃饭,聂临风进屋时看见的正好是他披头散发一脸苦哈哈吃饭的模样,面色冷了下来。
“陛下。”
聂临风的声音响起,连隐炼吓得一僵,片刻后确认自己还醒着才松了口气,冲聂临风笑笑:“马上!”
过了一会连隐炼再出来时已经收拾好,话也没跟聂临风说一声就往殿外去,上了龙辇头也不回地走了,好像他不是去上朝,而是赶着投胎似的。
但连隐炼也不想的,说多错多,他才不想忽然昏迷在半路上呢!
崇政殿。
百官早已在殿内恭候多时,殿内气氛有些压抑,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出声。
皇上这几日的变化是有目共睹的,那好歹还能说皇上这是想通了,但前两日皇上欲下杀手,将摄政王推入水中,这事非同小可。
虽说宫中下令不许外传,但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消息不胫而走,现在满朝文武都知道皇上跟摄政王彻底闹掰了。
何况昨日摄政王急匆匆入宫,面色不虞,说不准是进宫做什么的,今天这龙椅上坐的会是谁,真说不好。
所以连隐炼出现在殿内时,众人皆是松了口气。
还好,这江山还没易主。
至于摄政王为什么会跟陛下一起来,这重要吗?
重要,但不敢问。
聂临风也没有解释的意思,照常主持朝议。
连隐炼可就惨了,他现在听风就是雨,总觉着所有人开口说话都是在迫害他,他上回早朝睡着直接撞了脑袋,这回怕不是得滚下去。
都怪顺子不肯告诉他关键词,他现在只能把朝上所有人说的每一个字都听清楚,就算睡过去了也能知道关键词规避开,这日子属实没比之前好过多少。
他这认认真真的模样,底下的人全误会了,少数的保皇党见他这模样,心里有些欣慰,朝议期间总有意无意将话头往他身上带,试图让忽然勤奋的皇帝参与进来。
连隐炼心里苦,但连隐炼不能说。
煎熬完一个早朝回到寝殿,他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抓住顺子个罪魁祸首往死里掐。
顺子不无辜,但顺子委屈。
等连隐炼气消得差不多了,他这才跟顺子抱怨起今日朝上发生的事。
顺子闻言有点奇怪:“你是说……聂临风也没阻止其他人你向你禀告?”
连隐炼点头:“对啊,怎么了?”
“那很危险啊!”
连隐炼有点懵,他没觉得多危险啊?
“聂临风这么由着你,说明他觉得你这几天表现不错,好感度高了,等你攒够积分,他可能就不杀你了!”
连隐炼一惊,这样他不是回不了现代了?
顺子忽然道:“当皇帝挺好的,锦衣玉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其实你有没有想过,干脆就留在这,不回去了。”
连隐炼想也没想便摇头拒绝了:“这里不是我家。”
“那好吧。”顺子声音有点失望,“那你最好别把好感刷太高,不然到时候死不了。”
连隐炼想了想,迟疑道:“那不然……我去干点他讨厌的事,平衡一下?”
可说是要干点聂临风讨厌的事,又干什么呢?
原著对聂临风的喜好描述并不多,他唯一知道的就是聂临风很讨厌昏庸无能、纵情声色的人——也就是他自己。
昏庸无道,他得批折子上朝,够不上。
纵情声色……他根本不想去后宫。
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能让他生气的?贪官污吏?通敌卖国?
但是这俩他都不能做啊!
看他纠结,顺子亲切建议道:“不是说聂临风有个白月光。”
“是又怎么了?”
顺子无语:“那是白月光,他放在心尖上的人,你呢,他最讨厌的人,你接近他的白月光,再拉拉小手欺负一下人家,看他打不打你。”
“有道理。”连隐炼沮丧道,“可我不知道他白月光是谁。”
“我倒是有线索。”顺子道,“听说每逢初二十六,聂临风会到长乐大街的天运衣坊见一个姑娘。”
连隐炼:“……你怎么知道的。”
“听说的。”顺子扬了一下脑袋,神气道,“我昨天去后宫玩,听一个妃子说的。”
连隐炼忽然有点心梗,当皇帝的鸟真好。
他叹了口气,妥协道:“今天什么时候?”
“十六。”
连隐炼:“……”他开始怀疑顺子别有用心了!
但他能怎么办,他有得选吗?
作者有话要说:
陛下,你可长点心吧。
第22章
京城,永乐大街,天运衣坊。
连隐炼着一身鸦青色云锦裰衣,满头青丝用一支白玉簪子挽起,腰上挂着一个绣白鹿的荷包,身后的侍卫穿着粗布衣裳,看上去就像谁家受宠的小公子带着家丁出来逛大街了。
顺子对白月光的信息知道太少,他只能守在这等,有必要的时候可能还得跟聂临风正面对线,尽量把自己在聂临风心里的形象拉回原本那个原本的位置去。
“公子,你看这是店里的新款,现在京中最流行的……”店长热情洋溢地跟连隐炼介绍着自家的产品,不管在哪个时代,卖东西的说辞总是差不多。
连隐炼听了一耳朵,对衣服生了点兴趣,流不流行的他不在乎,浅浅的青色却很得他心。他还是觉着原身的衣服颜色太沉闷,但忽然换掉太多东西又容易让人起疑,只能先这么穿着。
两人一个说一个倒,好一会连隐炼也没点要买的意思,老板终于准备放弃去招呼别的客人时,店外忽然传来嘈杂的声音。
人总是好热闹八卦,店里本来在挑衣服的客人一听见动静,立刻跑了,连老板也出去了。连隐炼看看店内,又看看店外,略一犹豫,也跑了出去。
在店外闹的是个穿着鹅黄衣裙的姑娘,正对着两个男人破口大骂。
再看那两个男的,穿红着绿,长得人模人样,但流里流气的,打眼看着就像两个二世祖,嘴里说的话也不干不净:“别这么凶嘛,我们俩就是想跟你出去游游船,喝喝酒,交个朋友。”
“你什么东西也跟本姑娘交朋友?”那姑娘秀眉微蹙,声音娇滴滴的,但说话却很有气势,叉着腰大有一副随时要动手的意思。
那两人被这么凶不但没退却,反倒更兴奋的样子,对视一眼,又朝那姑娘靠近了一点。
围观的人很多,指指点点的,却没有帮忙的意思,连隐炼有点奇怪,正好衣坊老板也站在旁边,便问道:“京城的治安是不好吗?怎么没人帮忙的?”
“谁敢帮呢。”老板叹气道,“他们俩一个是崔将军的儿子,一个是方尚书的孙子,谁敢出这个头?”
“报官呐!总有能治的吧?”
老板又叹了口气,摇头道:“那些官家小姐出门,哪个不是大排场,他们自然不会去招惹,就是看走眼出了事,还有家里兜着呢。平民老百姓给欺负了,只能报官,这不是之前报官的出了事,以后谁还敢呢。”
连隐炼:“……”怎么这么像涨经验的炮灰呢。
两人笑眯眯地一步步靠近,那姑娘眉心也蹙得越紧,又朝左右看了看,但没人出来帮忙。
连隐炼也看得皱眉,别人管不了,他总管得了吧?
眼看着着两个二世祖要上前,连隐炼跑了出去,拦在那姑娘面前,瞪着眼睛看那两人:“你们两个怎么可以欺负女孩子。”
三人皆是一愣,尤其是被他护在身后的女孩子,看着连隐炼的眼神都复杂了起来。
其实连隐炼个子并不小,虽说不壮硕,但也没到弱不禁风的地步,就是那张脸看着没什么气势,尤其是眼睛,干干净净,清泉似的,看上去文就行只被娇养着长大的脆弱花瓶。
两个男人面上都有些愠怒,其中一人嫌道:“你又是谁?我警告你,少管闲事!”
“就管!”连隐炼怒道,“皇上让你爹在朝廷里当官是信得过他,你不给他长脸就算了,还净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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