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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能打个商量吗?这分是不是给太少……”
他正跟系统掰扯的时候,门口忽然有人喊了一声“见过王爷”,吓得连隐炼整个人坐直了,连声音都压低了:“王爷?摄政王吗?他怎么来了?!”
“摄政王的工作是辅佐皇帝,他来很奇怪吗?”系统有些无语,“宫中摄政王的耳目众多,你这边有点风吹草动他肯定早早收到了。”
“那也太快……”连隐炼还没来得及说话,一个人影已经从门口走了进来。
来人着一身织金蟒袍,紫金冠束起墨发,鬓若刀裁,山根笔挺,两片嘴唇削薄,黑沉的眼眸敛了点光,锐利不减,剑眉末梢还有一道浅浅的伤痕,给男人平添了几分凶戾。
他看到坐在床上的小皇帝,太阳穴就突突跳起来,一股怒火烧得旺盛,面上也越发冰冷,那眼神好像要吃人似的,吓得连隐炼缩了一下肩膀。
这聂临风怎么跟他教导主任似的,怪吓人的……
连隐炼坐在床上动也不敢动,他现在就感觉自己已经被眼前人用眼神杀死千百遍了。
“陛下。”聂临风微微勾了嘴角,皮笑肉不笑的看上去越发吓人,“今天这又玩的哪一出?”
作者有话要说:
排雷:生子,架空,设定看喜好
后期微强制爱情节,不能接受不要勉强自己
受原身昏君,妃嫔成群,你说是不是处?妃嫔戏份极少,会处理好
我排过雷了,看不见真的不怪我,以后不要因为这些问题骂角色或者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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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权臣的金丝雀》
明琮久一朝穿越,成了一本狗血坑文里的痴傻炮灰。
原身金尊玉贵,天姿绝色,却被当做联姻的棋子,成了养在大反派家里的金丝雀,最后遭连累惨死。
左相谢霄权倾朝野,一手遮天,但性情乖戾,手段残虐令人敬惧,
明琮久怕他,但更怕死。
新婚之夜,左相大人满脸阴鸷地挑开他的盖头。明琮久浑身一抖,强行把恐惧装作激动,颤颤巍巍地伸出手。
“嗨,老公。”
谢霄:?
*
左相大人与皇后夺权,明琮久被夹在中间,对“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这句话感到深刻怀疑。
眼看着便宜老攻逐渐走上了宫变的不归路,明琮久心里一慌,连夜揣着大起来的肚子跑路。
半年后,左相大人扶着月份渐大的新任皇帝,登上那至尊宝座。
被满朝称为“疯狗”的男人在他面前垂了头,虔诚地吻上他的手背,
“臣愿为陛下尽犬马之劳。”
明琮久呆呆眨眼。
我以为你想做皇帝,想不到你的目标是皇后???
*
半夜,新上任的小皇帝被皇后压在龙床之上,哭得嗓子沙哑。
皇后低低问他:“陛下,臣妾伺候得您可还满意?”
明琮久:……
记仇鬼都给爷死!
阴暗偏执疯狗攻x心机护短美人受
第2章
聂临风轮廓很深,漆黑的眼珠被眼皮半压着光,像把出鞘的剑,盯得连隐炼犯怵。
他总觉得聂临风不是来杀他的,是来把他大卸八块的。
“能……能玩什么?”连隐炼说话声音有点发虚,目光也开始乱瞟,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
直至目光落到安静停在旁边装鸟的系统身上,一下又有了底气,人又不是他杀的他紧张什么,干咳一声,缓声道,“王爷来,是有事?”
聂临风眉心微蹙,目光稍往门外带了些,没有说话,但意思很明显了。
“哦……那个啊……不是我干的……”连隐炼一想到刚刚看到的画面,气势又软了,其实原著里昏君逼死人的情况并不少,但对妃子还是不错的。尤其他刚刚好像听人叫了一声“婉婕妤”,他记得这好像是昏君前些日子选秀的进宫,后来颇得皇帝宠爱,要不是被其她妃子害死还能活很久呢,这好端端的是在搞什么?
但聂临风面上却没有变换神色,好像认定了这事就是这狗皇帝搞的鬼,看着连隐炼的一双就像盯上猎物的猛兽,只消连隐炼一点动静,便闪电一般扑上来咬断他的喉咙。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凝重,直至屋外匆匆进来一个侍卫,行礼后凑到聂临风跟前耳语了几句,聂临风脸色这才有了松动,变得有些微妙,看着连隐炼的眼神也奇怪起来。
连隐炼被他这么一看,更不自在了,但一想自己好像是皇帝,为什么要这么怕他呢?浅浅呼吸两口,重新打起状态,梗着脖子问道:“怎么了?”
聂临风手背到身后,微微侧身,头依旧扬着,看出来是在让路,却感觉不出半分恭敬:“不如陛下自己看。”
自己看?看什么?
聂临风现在这话,就好像拿了个不透明的箱子让连隐炼摸,里面可能是软软的小兔子,也可能是随时咬你一口的毒蛇。
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不如早死早超生,那他还能早两天回现代。
想到这,连隐炼底气更足了,扬起脑袋神气道:“看就看!怕你啊!”
他说着起身,四处看了几眼,目光落到散乱在一边的衣服,走过去弯腰欲捡,就有一股混着脂粉香的酒味扑面而来的,冲得他皱起眉,触碰到衣服的指尖又烫到似的缩了回去。
方才同他说话的太监倒是活络,看这情况立刻去拿了件干净的彩绣锦袍来给他披上,细着嗓子道:“陛下,当心着凉。”
连隐炼看了身上那件黑沉沉的衣服一眼,心里有些不喜,但现在没时间让他臭美了,随意拉了一下领口,让自己看着不那么像个大白天裸奔的变态后,往聂临风的方向走过去:“走吧。”
看他这衣衫不整的样子,聂临风太阳穴就突突直跳,皱着眉盯了他片刻,然而连隐炼却完全没领会到,甚至疑惑地“嗯?”了一声,琉璃般浅色的眸子看着他,无辜的样子看得聂临风忍不住将眉心锁得更紧。
浅色的瞳孔看上去会比较凶,动物大抵如此,但偏偏连隐炼像个异类,看着人时眼睛发亮,似一汪清泉照月,泛着水光,看上去人畜无害,但只有和他相处过的人才知道,这人简直荒淫到极点,白瞎了这么一双干净漂亮的眼睛。
聂临风终是看不下去,喝了跟在连隐炼身后的太监一声:“刘福!还不给陛下梳洗?”
刘福“哎”了一声,但只是殷切地冲连隐炼唤了一声“陛下”,半点要上手的意思也无,惹得连隐炼有些奇怪,正事不干管他穿什么呢!他这不还没裸奔呢嘛!
他懒得搁这纠缠,又拢了一下胸前的衣服后就往外走,末了还不忘冲聂临风说道:“你走不走?不走我走啦?”
背在身后的手攥紧了一些,聂临风没再多说什么,跟了出去。
连隐炼刚刚还想说也不知道什么事,那侍卫那么着急,聂临风的态度也很奇怪,等出门看见门口躺着的尸体时,连隐炼瞬间明白了聂临风为什么会露出那样的表情——震惊和疑惑在他脸上交织,最后扭捏出的也只能是奇怪。
尸体依旧穿着那身鲜艳的红裙,领口被拉开,大片惨白的皮肤裸露,像化进血海里的一片雪。换作以前,连隐炼大概要骂一句,虽然人已经死了,但怎么也是女孩子,这么做太过分了,但现在,看着平坦得像西北荒漠的胸口,他却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什么情况?男的?不是妃子吗?!
惊疑间他恍然听见周围好像有人在小声讨论,那些人压着声音不敢太放肆,但还是让连隐炼听去三两句,什么“原来陛下有断袖之癖”“不会还有别的吧”之类的,说的得他大脑都在嗡嗡作响,他身上到底有多少自己不知道的设定啊?!
“怎么。”聂临风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凉飕飕地往连隐炼耳朵里钻,“陛下不记得昨夜侍寝的婉婕妤了?”
他把“侍寝”两个字咬得很重,个中嘲笑似的凉意直往连隐炼烧得发烫的脸上蹭,尴尬得他面上有点发麻,好像他真是有让男人扮成妃子这种奇怪爱好似的,但说到底他连“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男人还说不好呢!
“左右不过一个奴才,让人埋了便是,宫中谁敢嚼舌头,便杀了,不正衬陛下威名。”聂临风语气依旧带着凉意,说的话却恭恭敬敬,像把不血刃的冰刀子,“就是不知陛下后宫中还藏了多少男人?”
连隐炼闻言面上更热,这问题他还真回答不了:“我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
聂临风闻言嗤笑:“那你知道的女人又有多少?”
连隐炼听他笑得火起,拧眉怒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聂临风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朝方才进来报告的侍卫扬了扬下巴,那侍卫立刻会意,走到尸体旁将衣服拉得更开,露出尸体整个上半身。
连隐炼这才发现这尸体手臂上竟有一个深色的纹身,看上去像是动物的图腾,如果他没有看错,那大概是狼。
“这……怎么了吗?”连隐炼说完自己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书中提过易国周边有不少小国一直虎视眈眈,其中有个国家的图腾好像就是狼,“是天狼国的?”
“看来陛下还没昏头,这是天狼国的探子。”聂临风道,“现在陛下还要说……跟我没关系吗?”
连隐炼很想说“是”,但对上聂临风那双阴鸷的眼睛后,瞬间又怂了,居然把敌国的探子放在后宫,昏成这样,估计聂临风已经在心里把他杀了好几遍了吧。
他的确要让聂临风杀了自己没错,但现在还没拿到道具,也不知道提前被干掉会怎么样,最好还是先稳住,等晚点跟系统商量一下。
“这事我真不知道,得查,得彻查!”连隐炼想明白了,立刻坚定地表达了自己的立场,“省得我背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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