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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应该我问你,你有事么?好家伙我刚要给你安排任务,泡杯茶的功夫你人没了,你是对我有意见还是怎么着?”
林默道:“你给我安排的从业方向我不喜欢,我想改一下。”
区长挑了挑眉:“我再跟你说一遍,那不是我主观臆断,是系统分析的结果!”
“所以我想让系统重新分析一次。”
区长坐下按了按额角:“还重新分析一次,你怎么不上天呢?好好好,你要是在不满意我的安排,我也不说什么,不过我要告诉你,我这边人手很紧,你给我个时间,什么时候结束任务?。”
林默敲敲石桌,沉吟道:“一年。”
“半年。”
“成交。”
区长:“……”感觉被套路了是怎么回事……
说话间,他手腕上的光环闪了几下,林默认得那是总部通讯用的,她工位也有一个,走得匆忙没带过来。
区长听了一阵,摆手道:“行吧,你抓紧,我先走了,总部那边又新来一个倒霉蛋,好像是中弹死的?我得去看看能不能争取过来。”
他随手一挥,拉开一道幽暗的漩涡:“对了,如果你想改成弃恶从善方向的话,总部这边规定是要双人组队的,等你回来再安排,明白?”
光一闪,人走了,林默伏在石桌上,只觉得又累又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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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敲锣打鼓欢迎苏楼主上线!其实在原本的大纲里,他应该在二十章就出场了的,让我给写忘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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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一把薅走
半年, 六个月,留给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再烦再累, 还是得爬起来干活。
当务之急, 是要挖出十三凶徒的幕后之人, 查明真相,给死去的人一个交代。虽然上官金虹供出了金风细雨楼, 但林默总觉得不对。
首先,十三凶徒的首领一定有朝廷背景, 且这个人心狠手黑, 为达不地不择手段, 可就林默了解到的, 苏梦枕是一个很有正义感的人, 当初在神侯府, 诸葛先生计划筹备联金伐辽时, 不止一次收到这个人的请战信,说他愿意率手下部众加入伐辽大军,收复燕云失地。第一次被诸葛先生婉拒了, 他不死心又发了第二封,说不要编队,粮草自给自足,必要时愿意听从大军统帅的调遣。
诸葛先生一看大军统帅是童贯, 二话不说,又给拒了。
直到后来,林默随军出征, 在领军前线见过这个人。
当时军中匆匆一瞥,也没注意他长什么样, 只听说他身体不太好,队伍休整之际,隔着两个列队都能听见他剧烈的咳嗽。
在林默的印象里,苏梦枕是个心中有家国天下的好人,行走江湖那几年也从未听说金风细雨楼有什么违法乱纪的黑料,连江湖帮派习以为常的偷税漏税都没有。
这样的人怎会是十三凶徒的首领?要么是上官金虹随口构陷,亦或是被蒙蔽,要么,这个苏梦枕苏楼主,根本就是个善于伪装,心思阴沉诡诈的小人。
无论如何,他总归是一条线索,顺着他查准没错。
刚好,金风细雨楼在京城,她也在京城,省得麻烦了。
正思量着计划,一边就有人叫开了:“什么人胆敢擅闯战神府!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来人,抓了她送去开封府!”
话音刚落,立刻就有七个身穿蓝衫的少年从四面八方围过来,两个使钩,两个使枪,一个用飞爪,还有一刀一剑。
他们的面容都很英俊,身手也很漂亮,相互之间配合得当,飞爪直奔她左臂,意图封锁她的动作,双钩一上一下,两把银枪枪出如龙,直奔她心口几点大穴。
林默没动,兵器纷纷击在屏障上,在少年和侍女震惊的双眸下,林默从袖中抽出匕首,轻轻说了句:“看剑。”
“你……不,您莫非就是大魔王?”一少年支支吾吾,双眼因震惊而跳动着。
立刻有人纠正他:“您是林夫人!”
林默清了清嗓子,把匕首收回去,让跪在地上的少年们都起来。
“仙儿可曾回来过?”
一提林仙儿,少年们的神色全部都暗了下去,最先说话的那人道:“小林夫人去了保定,已经走了三个多月没有音信了。”
看来劳改之后她就没回来过,难为这些痴心等待的小伙子了,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接受他们共同的小林夫人在外面找了个小十……
咳,扯远了。林默道:“我刚回来,对府中还不太熟悉……”话还未说完,最先嚷起来的侍女忙道:“奴婢名唤小翠,是这院里的大丫鬟,就让奴婢带您逛逛吧。”她朝林默奔过去,然后一头怼在屏障上,撞出满眼泪花。
林默摸摸鼻子:“不好意思,我现在有急事,请问,我的小电驴还在吗?”
小……电驴?
小翠反应了好一会,茫然道:“是一只橘色的胖猫吗?它还在,只是这会儿约莫已经睡了,我现在给您抱来?”
林默:“……”胖猫跟电驴有什么关系。
她耐心的,详细的描述了一下小电驴的模样,小翠这才恍然大悟,一拍手:“您说得是那台铁家伙啊!在仓库里,我这就问管家拿钥匙给您推出来。”
……
小电驴吃了三年灰,这会儿又重新嘟嘟嘟地跑在东京城笔直宽阔的大道上。
东京人民好似换了一波,又开始重新大惊小怪起来,林默狂按喇叭开路,生生开到四十迈,朝金风细雨楼的方向逃窜。
相比于最初的,恨不得满地找屎吃的尴尬,被系统一番脱敏疗法后,如今面对围观,她已基本淡然了。
只要我开得快,尴尬就追不上我。
唯一比较难受的是,地图显示金风细雨楼在城南邻水,战神府却在内城中心,她一路开过去,从中午开到晚上,屁股,略有些发麻。
至于为什么不用任意门直接过去,主要是因为她还需要一个切实可行的计划,坐在电驴上吹风比较能拓展思路。
东京城内有宵禁,夜格外幽深,除了巡城官兵,也就只要更夫才在街上游荡,打着梆子,拖着长长的调子,一遍遍重复着那句亘古不变的话。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天干物……啊……杀人啦!”
头一声,引起了巡城禁军的警觉,三三两两组队,叫着:“怎么回事”“过去看看”
更夫又喊了一声,慌里慌张地朝巡城禁军跑过去:“是金风细雨楼!好多人,好多血!”
禁军:“……是江湖火并,快走!”“要不要上报开封府?”“上报个屁,等明早刑部来人吧!赶紧回去,把值夜的名字抹了去!”
林默蹬着车越听越不对劲儿,什么情况?金风细雨楼怎么了?难道连苏梦枕都要被灭口了么?
电驴把手拧到底,一口气飙到了九十迈,一路风驰电掣,几分钟,她就见到了一片灯火与血色。
金风细雨楼建在湖岸边,重重灯火在湖面上破碎,照亮了血色凄迷的一把刀。
红色的刀,刀身细得好似姑娘的纤腰,比解腕刀长,又比寻常的钢刀短。它被一双满是鲜血的手握住,一席白衣如张开的伞,穿梭在火光与血色之间。
那天地间的唯一一抹白慢慢染了血,苍白模糊的面容依旧沉着,没有一丝一毫的,被重重包围砍杀的恐惧。
他只有一个人,没有救兵,没有援手,而他的对手是数十个身手了得的练家子。
火把砸在他的背上,不知哪来的长鞭卷住他的脖子,狠狠一扭,他顺势飞起,白衣在空中如昙花绽放,红刀快如闪电,不仅避开了两条乌木棍的夹击,还顺势斩下一颗大好头颅。
重重围困下,他死战不退。
给林默看得热血沸腾的,虽然不知道他是谁,但就凭这单枪匹马硬杠金风细雨楼的劲儿,林默就佩服他!
对付这样的人,苏梦枕居然不亲自出手,而是派人围攻,十分不讲江湖道义,可见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任你装得人模狗样,在我睿智的头脑下,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吧!
好汉莫怕,我来助你!
林默热血正起,一个猛子冲过去,刚好见这位用红刀的汉子被如影随形的四条乌木棍高高架起,眼看就要被一把细长利剑捅个对穿,她车速不停,屏障竖起,分开人群,狠狠地朝那方撞去!
变故来得就是这么巧。
那位大兄弟在空中一个拧身,冒着大腿骨头错位的风险,将红刀横扫,棍子退去,他翩然落地……
如果没有这飞来一车的话。
他被小电驴一车头撞飞,扑通一声怼进了湖里。
离完美落地就差二寸。
围攻的场面像是被人按了暂停键一般静下来,就……很玄幻,很不可思议。
林默忍住抓头发的冲动,假装什么也没发生,绷着脸冲到湖岸,伸出手将他一把薅出来,放在车后座,调转车头,飞速离开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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