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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三

    和小白同桌的日子我感觉自己真的是置身于火山口,容化了的岩浆随时会带着喷火的沼气将我化成一堆灰。有的时候我在半夜里做梦都会梦到小白,他根本就是一个魔鬼,是一个嘴里会喷火的魔鬼。我想我要崩溃了,我打电话给老爸,我说你旧情人的儿子有口臭,老师把我们分在一起坐,我被他臭得中午饭都吃不下去了。

    说归说,老爸还是没有送口罩过来给我。星期六回家的时候老爸递了一打口香糖给我,他说把这个给那个有口臭的家伙,告诉他,以后我们免费给他提供口香糖。老妈奇怪地问,给谁免费提供口香糖?我指着老爸说给他旧情人的儿子呀,老妈脸都变成了紫色,她手中削了一半的苹果飞了出去砸在老爸那个没有几根头发的脑袋上,跟着水果刀飞出去了,又跟着老妈也飞了出去,看着两个年龄加起来快满一百岁的人在沙发上扭打着,我感觉到我闯祸了,没有等他们分出胜负我就疯了一样地奔回我的书房中,把门反锁起来后感觉有些不放心,又把写字桌推到门后,死死地顶住房门。

    蓝妮你说,为什么要换座位,老班好像对讲课不怎么感兴趣,书本往讲桌上一放他就来了精神。我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全班的同学都看着我,我感觉自己的脸上是不是着了火了,越来越烫,我担心照这样的速度发展下去很有打119的必要。说吧,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就说出来,如果理由是充分的我就给你们换,老班也许是怕吓到我,小声地说。

    也许我真的用力过猛了,小白没有接着睡觉,他对我说蓝妮,你有种,你会后悔的!看着他咬牙切齿的样子我感到特别的高兴,我说小白,是老班让我叫你的,我也没有办法,你要怪就怪老班大人吧。我想他胆子再大也不敢把老班怎么样吧,他冷笑着说,老班叫你怎么你就怎么了,那他要你陪他睡觉你是不是二话不说就把自己脱光了躺在上等他?他越说越难听,我差一点就哭了,想了老半天我站来对着唾液横飞的老班说,我要换座位!老班丢下手中的书问小白,是不是你的意思?小白低着头说我没有,是她自己的意思。

    接下来的日子就更可怕了,小白的口气没有减少一星半点,反到增加了更多的成分,比以前更难闻了,甚至有胶皮的味道。我问他有没有吃口香糖,他说吃了,由于怕口香糖过期,他除了上课时间都在吃。我说你能不能上课的时间吃,其他的时间都不吃?他骂我是神经病,不过他真的开始上课的时候吃口香糖了,开始的那一两天口臭真的没有了,但是到了后来只要他一睡觉那股恶臭又卷土重来了。

    我给老爸打电话,我说老爸,我和小白分开坐了,老爸哈哈地笑着说,我女儿终于脱离苦海了,这下你可以安心地学习了吧。我说老爸,才刚刚分开我就有点想念你旧情人的儿子的口臭了,老爸吓得半天没有说话,他说妮子,你是不是生病发烧了,我下午开车过来带你到医院去看看吧,我说你自己开车去医院神经科好好地检查一下,我看你才是有毛病。

    老爸一听就火了,他说*的,我就知道她好不到那里去,生个儿子都有口臭,这样吧,你先忍忍,我下午办完事情给你送个口罩过来。挂里电话的时候我哭了,我感觉老天真的不公平,即使是要我死,也不应该是被臭死的呀,那样我不是死得过于冤枉了些了吗?我不甘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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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你的意思呢?老班的确很**,说到最后还是要征求小白的意见。小白很有风度地站起来说,有愿意和我同桌的同学请把课桌搬过来。我想没有人会愿意和一只马桶同桌,要不然一天到晚的感觉就像在厕所里听课,影响成绩不说,还会影响身体。

    他有口臭,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我指着小白说,也许他做梦都没有想到我会这样说,所有的人都笑了,老班大人笑得用手去捂嘴,只有小白像一个被人剥光衣服的少女一样,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小声地对我说,蓝妮,我没有得罪过你,我发誓不会放过你的。我笑着说小白,有口臭不是你的错,我没有想过要你改,而且我也知道你改不了的,所以你还是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

    后来我把口香糖带到学校去了,当我推了推熟睡中的小白的时候他睁开红红眼睛看着我,有事?他问。我摇了摇头把书桌里一大捆的口香糖递给他的时候,这个该死的家伙笑得牙床都露出来了,他说你们家是不是开超市的,给我这么多口香糖,是不是要过期了。我真的想跑到厕所里挑点大便逼着他吃下去,由于考虑到他的自尊,我没有对他说他有口臭。我最大的希望就是在以后的日子里闻不到他的口气就谢天谢地了,反正口香糖是老爸买的,又不是用我的钱。

    和小白分开以后我反到有点不习惯了,上课的时候老会回头看看他,奇怪的是他开始不睡觉了,甚至连下课的时间里都和那小蝶讨论着课堂上老师提出的问题。每次看着那小蝶像捡了一个活宝一样地笑得开花了,我的心里总会有一种酸酸的感觉,其实小白除了人有点矮,还有点口臭以外,其他的都蛮好的,而且我想他上课不睡觉了,口臭一定没有了,要不然那个那小蝶为什么老喜欢把嘴伸到小白的脸旁边呢?

    后来的日子我一直的忍着,如果不和小白吵架我打算忍忍算了,反正到了后来我也习惯了,大不就当自己坐在马桶上听课。

    我给老爸打电话,我说老爸,口香糖不起作用,他的口臭更严重了,我想退学。老爸说你开什么玩笑,就因为口臭吗?我说是的,我受不了了,再这样的下去的话我怀疑要不了多长的时间我一定得肺结核的,老爸说你不要开玩笑了,和老师说说换个位子不就得了。我小声地说老爸,你以前有没有和小白的妈妈有过哪个,我感觉他的口臭和你是一个味道的。老爸当时就生气了,他说你在乱说我和你断绝父女关系,我知道老爸是说着玩的,但是我没有敢再说,我怕妈妈听到了可怜的老爸又要挨打了。

    那天正在上政治课,老班大人一句方言一句普通话地在讲台上胡吹海吹,碰上这样的况,小白当然又是呼呼大睡了。当老班大人发觉小白在睡觉的时候他示意我叫醒他,小白的父母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一般老师对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我想机会来了,在那一刻我想到的是梅超风的九白骨抓,我那凝结了几个月以来怒火的右手象一把夹子一样的伸到小白的大腿上,随着小白的一声惨叫,我想他的大腿没有冒血至少也变成了紫青色的了。老班大人停止了讲课,全班的同学开始哈哈大笑了起来。小白像触电一样跳了起冲着我吼道,你*的是不是有毛病呀,你知不知道打扰别人休息是不道德的。我爆炸一般地笑出来了,小白看看正在瞪着自己的老班大人,咬着牙气呼呼地坐到位子上。

    上学的第一天我才知道,小白和我在一个班,更巧的是分座的时候老师把我和小白分在一位子上。第二天我就发觉了小白不是个好东西,他上课老是在睡觉,而且一睡着就朝着我吹气,我感觉他那嘴根本就不是一张嘴,整个一粪坑。

    让我想不到的是有四五个女生开始搬书,而且搬得最快的还是被公认为班花的那小蝶,我还没有反应过来那小蝶已经站到了我旁边。小白看着我冷笑,从他的眼睛里我看到一股仇恨的光。老班让我坐到那小蝶的座位上去,我看到那小蝶坐到小白旁边的时候嘴都笑得要爆炸了。过几天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我在心里想。

    老爸叫我吃饭的时候叫了一百多次我都没有敢开门,我不是怕他打我,他从来都舍不得打我,我是不忍心看到他脖子上和脸上的抓痕,一条一条青中带红的痕迹,我看着都有些心疼。但是我知道老妈也舍不得真的让老爸重伤,每次都是给他点皮肉之苦就算了,要不然她怎么会在老爸生病发烧的时候大哭着抱着老爸的像圆球一样的脑袋甩来甩去地说着老公你不要死呀,你死了我怎么办,这么大的年纪了,想再找一个比登天还难呀。老爸经常是痛苦地说,我不管你以后嫁不嫁得掉,求你快放开我的头,脖子要断了。往往在这个时候老妈就是不放开,她还是抱着老爸的头不停地甩,说着老公不能死之类的话。不要说我,就连医院里比他们年龄还大的医生都想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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