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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离开
胸前痕迹，以致于穿T恤出门都显得有些羞耻。
作者有话说：
刚看我还没明白他想做什么，直到他吻过了我的肚脐眼，再向下……
静默，持久的静默，谢冬荣不再说话了，我也坐在原地，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我唯一清楚的，就是我的决定并不会因此而改变。
我本想回答我知道的，我知道我在做什么的，但这一刻，我忽然回想起从前，此刻的我之于他，跟先前的他之于我又有何分别呢？同样是为朦胧的爱而俘获，同样的一意孤行，同样的死抓不放，肉体与灵魂的反复挣扎，欲望的双向奔赴，心灵的遮罩令我们看不清对方，有时我们也看不清自己，什么天之骄子，什么王公贵族，都逃不过这些迷惘，都不过世界上同样庸庸碌碌的凡人罢了。
可在我洗漱的时候，他却拿着早餐走进了门。
他的脸上……
“看情况吧，毕竟认识的很多人都在这边。”手不由自主地攥紧，我甚至不敢与谢冬荣对视了，他的平静令我心慌，这甚至比他直接对我发脾气都还要来得难受。
“哦，对，之前你在皇宫的职位也被取缔了，现在对你来说，都城好像的确……”谢冬荣的声音甚至含着笑意，“而且照情势来看，你离开，确实会比较安全。”
“还想要吗？”为他擦干净后，这是他说得第一句话。
“罢了，”最终，还是谢冬荣开了口，“你离开确实是最好的选择，那你走吧，我不会去找你，不会用手段逼你，也不会再纠缠你了，只是……”
我几乎是慌的，而他却只是观察一般凝视着我，不掺任何杂质。
“是，我也是考虑了很久才得出的结果，毕竟离开了机甲制造园区，我都不知道该住哪儿。”开玩笑一般，我苍白笑道。
与他对视的那一瞬间，莫名地，我有些心虚。
“还没有告诉你吧，在回到都城之前，我在南城买了一套房子，价格还挺实惠的呢，在都城那些钱恐怕根本不能……”我哈哈地笑着，却忽然感到是那么地苍白无力，我知道谢冬荣根本无心听我的这些话。
我从没想过谢冬荣会帮我做这种事，虽然以往我为他做过许多次，而且是以跪姿，但是，当这一切反过来的时候，那种对我心灵带来的冲击却是另一种冲击。
他抬起脸来观察我的表情，随即斜了斜嘴角笑了出来，而后继续。
“陶树，我想问你……你做这些决定的时候，哪怕一瞬间，你有没有想到过我？”谢冬荣终于还是问出口了。
“当然，我的一切都是绕不开你的，但是之前你不是说，你在尽力变好吗？不被身体的需要所左右，你以前就一直在追寻这些吧，那些时候我们总是相互折磨，当然，到了现在也是，我问过博士了，你最近的状态好像已经稳定下来了，毕竟我们这种肉体关系也不能一直维持下去……”说着说着，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了，但即使是碎片化的，这也毋庸置疑是我的真实想法。
一个哆嗦，我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快就交代出去。
反正，到了后来，他给的那点好处，也尽数讨要了回来。
“我尊重你的决定。”谢冬荣笑着，说出了这句回答。
原来从上至下是这种感觉，凝视着谢冬荣的脸，我轻轻抚摸着他的眼睫。
在吃完早饭之后，坐在他对面，斟酌些许，我还是说：“谢冬荣，你的那台机甲已经竣工，我打算回南城了。”
“肉体关系？”谢冬荣重复了这个词汇，他的手在餐桌上摸索了片刻，最终缓缓握紧成拳，“你还为这个专门问了博士？陶树……你真是能给我惊喜，我以为你是知道的，我明明看出你还爱我，但是你的心他妈的比石头都还硬！你认准了要折磨我无论我怎么努力你都不会回头看我一眼吗？那之前的那些都算什么？你说的那些话都算什么？你自己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那一刻，究竟是松了一口气，还是眼眶发酸呢？我已经分辨不出了。
明天休息
这天晚上，我本来没打算和他发生关系的，但最终还是变成了那样，真是……
他的眼神已然空洞了，他望着我，像是忽然被击溃了一切防线，我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泪。
“……嗯，你又没在这里安家。”谢冬荣居然附和我了，但，难以形容此刻他脸上的神情，那种无奈中夹杂着悲伤的情绪，令我看着很难受。
坐起身的时候，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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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他只说：“所以你不打算回来了吗？”
我不喜欢！这种价值不对等的“交换”令我的心虚更甚，不过是一顿饭而已，凝视着谢冬荣弯起的眉眼，我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谢冬荣不在，这并不奇怪，我本以为他是因为忙而离开了。
他似乎是在我全然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扩张好的。
那一刻，谢冬荣的表情可以说是纯洁而无措的，他拿着餐具，碧蓝的眸子怔怔地望着我，就好像没有听清我究竟在说什么，我不知道我究竟是何心情，心虚？顺其自然？或许都有吧，反正最终我垂下了眼睫，不再看他。
谢冬荣表现得很积极，这次他放缓了步伐，还在我耳边调笑，说：“我想自证一下。”
我已经忘记了自己有没有同意，反正后来他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