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集齐七个从者(2/2)

    &&&&海燕的心情变得更沉，他知道自家Master不是玩弄人心的人，如果有更好的办法，他绝不会选择让对方自相残杀的方式：“非得让Lancer杀死他的Master吗？”

    &&&&不止Master能看见Servant的记忆，魔术回路拥有双向性，如果Master的状态不够稳定，Servant同样能够看到一些Master的记忆，当然，比起Master，他们所能看到的要更模糊有限得多。

    &&&&“这次的圣杯之战是‘职阶之战’，”紫瞳少年的描述平静如常，可跟他相处多年的海燕轻易地在他的声音中找到了厌恶与自嘲，“所谓的‘职阶之战’，并不是什么‘相同职阶组成同盟’的战役，而是掠夺。”

    &&&&“这是圣杯限定……”紫瞳少年面色不变，眼中的色泽却是加深了几许，“其他职阶的Master那边，也是如此……而且，很快他们就会得到这个指示。”

    &&&&躺在床上的人面露痛苦之色，他艰难地闭上眼，沉重地点了点头：“我同意。”

    &&&&“优，这是为什么？！我们和肯尼斯不是同一阵营的盟友吗？”

    &&&&“你要是不满意，可以直接称呼我的姓氏。”

    &&&&“掠夺——”

    &&&&正直骑士的目光全数染上了惊恐。

    &&&&让同职阶的英灵去杀自己的Master……这到底是哪门子的规则？

    &&&&在双枪骑士不甘痛苦的嘶吼中，志波海燕仿佛见到了曾经经历过相同抉择的自己，早已随着妻子死去的心再次拧痛了起来。

    &&&&平淡话语中的真心实意让岚知感到了些许愧怍：

    &&&&紫瞳少年低声说着，不知道是在对英灵倾诉，还是在自语自警。

    &&&&迪卢木多琥珀色的眼瞳一震。

    &&&&……

    &&&&“我以令咒之名束之，迪卢木多·奥迪那，举起你的枪——”

    &&&&另一个Lancer迪卢木多戒备地注视着眼前的两人，手中的双枪攒得极紧。

    &&&&离开远坂时臣的房间回到自己的居所后，岚知立即召出自家英灵。

    &&&&不明就里的情况并不妨碍迪卢木多的惊怒交加：“Master，可是他威胁了你什么？”

    &&&&“也就是说，”低缓的声音猛地一沉，染上了几丝冷酷的味道，“只有让同为Lancer的对方杀死自己的Master，我们才能得到完整的Lancer职阶，拥有问鼎圣杯的资格。抢夺职阶，这才是此次圣杯之战的真意。”

    &&&&“再次以令咒之名束之，迪卢木多·奥迪那，立刻杀死我！”

    &&&&“Master，又梦见您的妹妹了吗？”

    &&&&可是，再模糊有限，也抵不过一遍遍重复的同一个剜骨钻心的画面。

    &&&&“随你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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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他却在无数个平行时空的梦境里，一遍遍地重复目睹着同一结果——

    &&&&“Master！！”

    &&&&“诶诶？优你怎么可以这样？难得我窃喜了这么久。”

    &&&&“非常感谢您对我与Master的帮助，但请容许我的失礼，我不会再让您靠近我的Master一步，请您谅解。”

    &&&&“……你还是继续叫我Master吧。”

    &&&&他的Master，忘记了自己的一切，却唯独执着着这一件事。

    &&&&“那个大背头英灵……做了什么？”

    &&&&“在梦中，似乎所有的人都叫我优。”紫瞳少年起身下床，披上单薄的衬衣，“以后你就叫我优吧，别叫我Master了。”

    &&&&本来，对于救了他们主从的海燕二人，这位正直的骑士只会抱着感激之心，不会有如此过激的反应，但是，自紫瞳少年隐秘地与他的Master说了什么后，他的Master就一直状态不对，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失魂落魄。

    &&&&甚至，这位不善揣度主君心意的骑士都能感受到自家Master的挣扎与痛苦。

    &&&&志波海燕沉默。

    &&&&与这边各怀心事心思重重的二人组相同，万里之外，远坂时臣与岚知各自心情复杂地注视着对方。

    &&&&“也罢，亚子既有自己的主意，就按你的想法做吧。只希望你能想想你的父亲，谨慎一些，为师会尽力护你周全。”

    &&&&毫无营养的对答中，两人来到另一个房间。

    &&&&“我会找到她，不会再让梦中的场景重现。”

    &&&&“那个是Caster，他和他的Master捉来了许多小孩，将他们关在地下室里，残忍虐杀。”杰克抬起深邃的眼，似是想要用微笑安抚她，却只能勾勒出一道苍白而苦涩的弧度，“这等草菅人命的恶行……就和我当年的挚友一样。”

    &&&&紫瞳少年丝毫不管迪卢木多的态度，冷淡的视线直直锁定重伤在床的那人：“肯尼斯，你的答案呢？”

    &&&&房间内侧的床上躺着一个人，在紫瞳少年与海燕靠近之前，一团金色粉尘凝聚人形，阻挡了他们的靠近。

    &&&&“啊啊啊——”

    &&&&因此，即便深知是眼前同为Lancer的主从二人组救了他与他的Master，迪卢木多仍然无法放下他对眼前二人的敌意。

    &&&&会提出这一限定的圣杯，又真的能实现他们的愿望吗？

    &&&&照理来说，无数个平行时空，代表了一个人的无数种可能，或许有交叉，但必定毫不相同。

    &&&&肯尼斯紧闭着眼，面上的屈辱被他飞快按下。

    &&&&看到自家英灵眼中的沉重与深恸，岚知不由心中一紧。

    &&&&“——杀死我！”

    &&&&“诶？是说你指环上刻着的那个英文吗？古里西蒙……好奇怪的名字，到底古里是姓呢还是西蒙是姓？”

    &&&&“……”紫发少年抬起手，摁了摁酸疼的眉心。

    &&&&“怎么样，有什么消息？”

    &&&&“诶？可我习惯了怎么办？”海燕露出一个夸张的表情，脸上的笑容明朗而温暖，让再冷淡冷漠的人都不免受到些许同化与感染，“不过叫Master还真不习惯，叫优虽然肉麻，但感觉还是比Master要好上很多。”

    &&&&“谢谢老师，也请老师好好保重自己，凛在走之前可是让我多关注一下您的身体健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