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1/1)

    #十四

    娱乐圈谁人不知关泽。

    关泽在那个时代离经叛道,她剃了一头利落的短碎发,眼尾是不羁的上挑,抱着吉他低声唱歌的时候垂眼却有奇异的乖顺感。

    就算是看不惯关泽的传统人士也会在谴责之前加上一句:“就算她很有才华,但”关泽的光华就连讨厌她的人也遮不住双眼来忽视。

    可她却在最鼎盛的时期突然失去了音讯。

    (谁也不知道那只向往自由和远方的鸟已经被一座专门打造的精致牢笼困住了。)

    郑则依稀记得很小的时候母亲的头发已经养得很长,柔柔顺顺披在肩上,和郑余华贴在墙面上的那些海报看起来很不一样。海报上的人眼里看起来有颜色,而他的母亲只能坐在房间里,脚踝上拴着细细一条锁链,空荡得只有一副日渐消瘦的躯壳。

    关泽无时不刻都在寻找逃离和解脱的途径。

    屋里家具的所有棱角都被郑余华让人磨得圆滑没有一丝杀伤力,餐具一般是塑料或者橡胶制,只有郑余华回来后关泽才有一点解开锁链的机会——前提是她能取悦对方。

    可惜郑余华锁住了飞鸟的翅膀,却锁不住渴望天空的那颗心。

    关泽是用偷偷藏起的半把塑料勺日复一日磨成尖锐的刺,刺穿动脉流了一地的血迹像折下的翅膀和散落的羽毛。

    明池被郑则按倒在未撕去封皮的沙发上扒了裤子要肏时,他不合时宜地想起于阳之不久前还和自己神秘兮兮说的八卦:“明池哥你不知道大家都觉得郑总和关泽特别像,各种意义上的!虽然没有公开,很多人都在传”

    明池想,原来那竟不是谣言。

    大概是不满身下人的分神,郑则一口叼住男人晒成麦色的后颈肉,犬齿细细磨咬,身下性器一寸寸凿进紧致暖热的肠腔里,无不意外地感觉到包裹住自己性器的肠肉紧缩着自发吮吸。

    明池死咬着下唇也没能压住那声低喘,是无法习惯的身体被强制破开脆弱的内里和后颈被主人咬在嘴里磨砺的疼痛,身下本该是排泄那处现下全是粘腻的润滑剂,郑则说到后来情绪似乎有些失控,扩张是一贯的没有耐心,穴里的肠肉被铁棍般粗硬的阴茎捅得又痛又麻。

    上衣还欲盖弥彰似的挂在身上,领口已经在郑则猛烈又粗暴的抽插动作里带得大开,胸膛原本暗布的指印与牙印在这段空闲下来的生活里消得七七八八,皮肤与封皮摩擦的声音混在皮肉与水声里有些刺耳。

    明池堪堪攥住沙发边缘,那封皮几乎都要被他扯破。

    不知是因为姿势体位还是因为情绪,郑则插得实在太深了,每一下都狠狠嵌进去,鼓胀的精囊啪啪撞击在糊满泡沫的穴口,令承受的保镖有一种要被那两只肉球也一并挤进去的恐慌感。明池压抑的喘息时常被迫断在一半,只因那根仿若要搅进内脏的肉棍的肆意妄为。

    “嗯、呃”

    郑则不同往常地没有说那些羞耻的腌臢话,身下动作却比往常更令明池有些难以忍受,明池不受控地微扬起了头,那痛麻感似乎要一路延伸到胃里、胸腔里。这次没有任何东西遮挡他的口鼻,他却感到如第一次被郑则强行侵入那天时的缺氧感,他无法控制自己汲取氧气,张了嘴却只能被主人冲撞出一点破碎的呻吟。

    保镖的阴茎蹭在沙发上只有半硬,郑则却有些不满,边肏着紧热的穴一边伸了手过去——

    “唔!先、先生”

    敏感的生殖器被接触到的一瞬间,明池几乎是本能地猛然挣动了一下,可惜屁股里还插着一根淫虐的凶器,抗拒与挣扎只让坚硬的龟头狠狠擦过深处的肠口,磨得那里尤其酸麻,他被迫地软了肌肉紧绷的腰肢。

    纤长的手指上还沾有未干的润滑液,粘腻又冰冷。

    前后夹击的折磨让保镖很容易丧失了习惯的沉稳,屁眼里狠狠捅弄的粗长性器似乎开凿了更深更陌生的地方,腹腔内又酸又痛,而前端阴茎正被主人极富技巧地抚摸着,脱缰的情欲和下身的酸麻混杂在一起,让明池头脑昏沉地不知所措,手臂无力地去推掌控自己欲望的手掌:“先生别、呃别这样”

    保镖颜色浅淡的性器勃起后尺寸不小,湿漉漉地戳在郑则掌心,他咬了咬身下人的耳廓,在男人无法抑制的颤抖里舔着那里残留的牙印,炙热的气息绕在明池耳边,手指故意堵住保镖即将喷发、翕张的铃口,将对方推入更进一步的混乱里。

    郑则在明池耳边说道:“我们在家里,不应该做在家要做的事情吗?”声音里充满着带着磁性的蛊惑力。

    昏沉着头脑,明池难耐地挣动着腰胯,试图从腿间粗暴的入侵和被强制截断的欲望里逃脱出来,却始终不得其法。

    他觉得体内被那肉棍搅得滚烫火热,而身上却因为无法发泄而泛着滞缓的凉意,痛与舒爽与憋闷在下腹胡乱窜流,郑则的声音听上去像蒙了一层雾。

    明池下意识往前挺胯去磨蹭堵塞的出口,可郑则的手指依旧牢牢抵在那里。他的思绪几乎要成为一团乱草。

    他从未有过如此迫切想要释放欲望的时候,以往本就不重欲,平常有需要时自己解决一下或者是郑余华偶尔塞来的女人缓解,这种头皮发麻的性事对经验贫乏的保镖来说实在是过于陌生——

    “先生唔让、我”

    嗓音嘶哑,甚至有些哀求之意。

    却不知听在郑则耳里犹如在干草里掉了一点星火——“呃、啊松、松开先生”明池不明白为何压住他的人动作突然更为猛烈起来,本就插到无法言说深处的肉棍大力抽出,又再次狠狠捅入,那深度甚至到了可怖的程度,动作又快又强硬。

    他无意识地干呕几声,连舌头都有些吐在外面,无法控制住自己抗拒的动作,只想从如此丧失理智的交媾里逃离出来。

    后来郑则射进最里面泄了欲,才松开一直阻拦保镖的手指,也许是因为阻塞太久,那些白浊的精液只能可怜地一点点往外流,看起来跟坏了似的。

    明池抽搐着下腹断断续续射精时,隐隐约约听见郑则的自言自语:“看来有这么一个家也”

    再后来明池听不清了,只想到,原来他曾在为失去了自己的家而痛苦时,有的人甚至还不知道什么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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