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吸奶掐乳抠挖尿孔接吻滋味清甜(2/2)

    原白情不自禁地伸出手,环抱住我,他急迫地放松牙关,唇微张,于是唇珠便挂着清露,勾人的发着颤。我的接吻技术与上回相比,大概是取得了一点微小的进步,这次我学会了啃咬他的唇瓣,偶尔把舌头探进去,却浅尝辄止,在外面画着圈,时而收回来,他呜呜地叫,几乎想要扑过来与我难舍难分地吻在一起。

    认错倒是认得飞快,什么乱七八糟、毫无道理的错都能认下来。]

    “你听说过在古巴少女大腿上搓出的雪茄吗,你说这种雪茄和普通的雪茄有什么区别呢?”

    我满意了。

    “喝茶的事情再说,我们刚刚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小骚货和我去采萢的话,怎么把你的小奶子藏起来呢。”我拨弄他的乳尖,惹得人细腰不住的颤,“胸罩似乎可行,但是小公狗戴胸罩的话,不会奇怪吗?”

    我哈哈笑起来。

    我现在觉得他害羞的小模样竟有些可爱,也更让我想要逗弄了。

    “小骚货,你是不是用了什么东西,尝起来怎么和蜜一样甜?”气喘吁吁地分开他,我平复了一下心跳,开口第一句就是调笑,“哦,还有茶香。来之前你喝过茶了?”

    “你看你,虽然骚奶子和萢子长得像,但一点都不好吃。”我逗他道,“不够甜。”

    我亲了上去。

    他有一双漂亮的唇,唇肉饱满,唇珠微微翘起,笑起来的时候,唇角就会扬起两个小小的弧,而说出口的甜言蜜语,仿佛又给这双适合接吻的嘴唇抹上了一层蜂蜜,因而这唇娇艳欲滴,尝起来也泛着一种诱人甜香,像裹了蜜轻轻地烤制,透出黄色暖光的那种蛋糕房里传来的香味,咬一口,又软又甜又有弹性。

    不过三言两语,就挑逗得他的阳具愈发挺立,他眨了眨眼睛,密密的睫毛一扇一扇,恰似某种无助的小昆虫在拼命扇动小翅膀。

    “呃!”他惊叫起来,胸肌抖得厉害,抬起湿润的眸子看着我,终于说出了我想听的话,“桃桃想要什么样的明前龙井唔狗狗都给”

    他愣了愣,显然是不能明白奶子怎么能尝起来甜,一时不知如何作答。但没过多久,他马上反应过来说:“对不起,狗狗的骚奶子不好”他顿了顿,脸色漫上红霞,差点说不出口,“奶子不好吃,是狗狗的错”

    原白小声说:“这是营销。”

    他一边被我把玩着乳头,一边轻哼着回答,像一只被抓在手心里观赏、试图挣扎的蝴蝶。

    他立即睁开眼,圆眸张得极大,手指攀上了我的手臂,在我的衣服上抓住褶皱,接着急急地靠上来:“去的!”

    “唔”他真的像只猫儿,从喉咙里滚出小小的咕噜声,微合着眼,神情转为沉醉与享受,轻声说,“嗯呜小白想做桃桃的人,想让大家都知道,小白是桃桃的”

    “足够什么?”

    和撸猫一样,我用手指轻轻地刮挠他的下巴,刮得他微微发痒,不由想向后躲避,但他没有,还是乖乖地略抬起下颌,把人体最薄弱的脖颈和下巴暴露在我眼前。

    “哟。”我拍了拍他的脸,掌心下少年细腻的脸颊隐隐发烫,“什么茶?那你品鉴的结果是什么呢?”

    “嗯。”原白羞赧地点头,“新一年的春茶新采,我爸让我提前品鉴一下,把把关。”

    我对他有抗体,也差点飘了起来,幸亏定力好,才火速重新找回了场子。

    “这么想做我的人啊?连被人知道,都会让你忍不住发骚?”

    似乎意识到自己反应太过激烈,作为一个奴隶这种举动又太过僭越,原白僵了僵,小心翼翼地把手缩了回去,讨好地对我笑,语气也软了下来:“狗狗想和桃桃去,给桃桃采萢吃。”

    他害羞地低下头,小声地把后面的形容词补完:“足够清甜。”

    原白痴迷地凝望我的笑脸,黑亮的瞳孔里映着的全是我。他看得有些呆了,过了一会儿才怔怔地说:“桃桃笑起来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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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他仰起脸看着我。我甚少在调教他的时候笑得开怀,总是板着脸,冷冰冰地训斥,把他当条不讨人喜欢的狗。

    我不信他听不懂我的弦外之音,于是伸手揪住了他翘起来的乳头,指尖把小小的乳粒掐得发紫:“乖,不要和我耍花招。”

    原白的脸要烧了起来,嗫嚅着嘴唇,过了半晌,才说:“桃桃喜欢明前龙井吗,小白下回给桃桃带一些”

    “春雨下过了,是明前龙井”他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对茶叶如此感兴趣,但还是乖乖地说,“今年降雨充沛,现在气候还没有回暖,明前的头茶长得刚好,味道足够”似乎想到了什么,他说到这里忽然一顿,怎么也接不下去。

    我蓦地心底一软,仿佛被不知哪儿飘来的羽毛轻轻浅浅地挠了一下。

    我笑:“那等到了清明,你和我去采萢子吗?”

    罗城人闲着的时候,会带着孩子开车到乡下摘萢,亲近自然又能尝鲜,因此这成了城中常见的亲子活动。后来给人看到了商机,就在城郊附近的山上买地种了草莓,把草莓采摘和野山萢采摘项目有机结合在一起,吸引顾客。

    我煞有介事地“嗯”了一声:“嗯,确实是‘足够清甜’。我很喜欢。”

    我含笑,指了指他的下身:“我喜欢用你泡的茶,喜欢喝你嘴唇渡过来的龙井,你给我么?”

    我不轻不重地拍拍他的脸:“说得好像你不喜欢似的。”

    这种山果我记得他也很喜欢,自从他在我家里尝过一次后,每年乌萢子成熟的季节,他都会买一些。萢子长在山间,是一种野果,多半是乡下农民自主采了再放到市场卖的,没有成规模的产业,所以产量也不大,经常会在放学后看到老伯阿姨蹲在道旁,前面摆个竹篮子,满篮的红果堆在里面,鲜艳欲滴。

    “我给。”他说,“小白做桃桃的茶壶”

    原白若想夸人,倒不需要什么甜言蜜语,文采锦绣,只需要那清亮的杏眼定定望着你,说着最直白朴素的话,就能让人被夸得飘飘然,竟不知东南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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