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挤出小乳过来点,我要咬你的奶子。(2/2)

    老实说……我自我感觉还是挺纯情的,毕竟我并没有谈过恋爱。

    他赤身裸体跪在地上,身体莹白如玉,肌理细腻,明明一张端丽的脸,下巴却被口水漉湿,圆圆的眼睛里也仿佛被水浸润,湿漉漉的像只小鹿。

    我仿佛在做一个活体实验。

    我的手指在他的卧蚕上摩挲,看他如此主动,忍不住笑:“这么想被我肏呀?”

    这也是我为什么明明背地里紧张又焦虑,在学校里却依然能秉持一贯的自信作风的原因。

    我把小小的乳头含在嘴里吮吸,间或用牙齿噬咬,只要我轻轻咬一咬,原白就敏感得浑身发抖,从腰线到大腿,震颤一路传下去。

    那天晚上,在电话里,我极尽温柔地安慰他,尽管具体说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但我可以发誓这绝对是我辈子最温柔的时刻之一。

    那时候是我安慰他,但转眼不过一两年后,就变成了他安慰我——用身体,用灵魂。

    考前一天的晚上,原白却打电话给我,小声地和我说他紧张。

    “啊!桃桃、唔!”他被咬得一颤,眼底瞬间泛起薄雾,布满神经末梢的地方被我又舔又咬,啃得油光水滑,他拉长脖颈,突出的喉结在我眼前不住地滚动。

    哪怕到现在,我也没有和原白之外的人发展过恋爱关系。

    这东西当时送得很阴差阳错。是个情绪上头的意外。

    于是我就想着先回个不贵重的小玩意儿,等以后再补上。

    高三原白强行报考F大之后,整个暑假我们的关系就陷入了冰点。我用了很多过分的法子,都没甩掉他。

    “你这儿啊,越来越像萢子了。”

    不过原白可能以为我那个就是还了,因为他居然还挺高兴的。

    所有的焦躁都在如水的温柔中一点点地被抚慰,抹平。

    原白知道我想听什么,他嗯唔了两声,低喘道:“哪里都想。奶子想给桃桃揉一揉,嗯……屁眼痒,想要桃桃插进来,贱屌也想要桃桃……”

    他舔着手指又要开口说话,嘴唇一张,口水就满溢了出来:“想的,小白好想桃桃……”

    我爱怜地用拇指和食指扯他的乳头,他惊喘着,被拽得朝我的方向用力挺起胸脯,小小声地哼唧。

    初中的时候,我是雷打不动的第一,中考时也心情轻松,毫不紧张。

    原白含着我的手指,闻言朝我飞来一眼,分明是圆溜的杏眼,居然硬是有了那么一点勾人的姿态。

    ——我依赖这样的安慰。

    高二高三周周考,老师督促,同学比较,时间紧迫,阴云一般厚重的向学氛围既让人心生危机,催人奋进,又让人倍感压力紧张。学习压力极大的时候,有人半夜嘶吼,有人摔打东西,甚至有人迷恋上了自残。

    我拨弄了一下,他便敏感得浑身一颤。

    原白比我小一岁,初一时跳了一级,中考时才十四岁,他依赖我,都让我觉得自己在照看小孩,总忍不住多花时间在他身上,忍不住想照顾他。

    高二下学期新开学的第一次月考后,我总算能从紧张的学习生活中长出口气,匀出点时间和原白独处。

    原白被我的话惊到了,大抵是没想到我这么奔放。

    我记得很清楚,他的乳头一开始小小的,只有小红豆那么大,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就被我和他自己(主要是他自己)玩弄得胀大,乃至到了现在,已经毋需掐捏即有小果子那么大,颜色也深了,从贴近肉色的粉到了嫣红。

    3.

    我嗤笑道:“果然是小奶子,这么小。”

    高二那年的寒假过后,我对原白的态度有所缓和。

    嗳,他早应该习惯了我在他面前的直白和粗鲁啊。

    罗城一中的高二寒假只有七天,然而发下来的卷子有三四十张,大年初一之后,我就闭门谢客,开始紧赶慢赶做卷子,原白偶尔在社交软件上找我,我也不理他,只简单回个一两句。

    但我分明看到,他硬了。

    原白臊得不敢抬头看我,乳尖在空中发颤,我看得心痒,不客气地咬了上去。

    试验原白对我的爱,什么时候能够挥霍一空。

    我细细端详着手下深红的乳粒:“你这里是不是大了点?”

    他显得很开心,久旱逢甘霖似的,衣服一脱就来爬过来舔我的手。

    原白红着脸,把胸膛送到我面前,他犹豫了几息,抬起手来从两边用力,把微微隆起的胸肌朝里面挤,居然真的给他挤出了一道很浅很小的沟。

    我肆无忌惮地花了很久,目前为止依旧没有看到减少的趋势,仿佛它是一笔巨大的财富,还带投资的,源源不断,用之不竭。

    这份给予现在还看不见底,但我却已经隐隐有些厌倦了。

    这太让我好奇了,也激起了我的挑战欲。

    我伸出另一只手到他的胸前揉捏,“哪里想我?”

    少年羞红了脸,眼睛飞快地眨动,不自然地说:“狗狗的小奶子,给桃桃玩……”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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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就抓心挠肝地想要看清这个无底洞的底到底在哪里,周滢劝我珍惜当下不要作死,可我知道我听不进去的。

    萢子是我们这儿的一种野果,模样有些像树莓,不过是空心的,形状也是圆圆的,成熟的萢子呈艳红色,因为模样像成人的乳头,所以也叫做牛乳萢,我今天看着原白肿胀的奶尖,忽然就想到了我喜爱的果子,越看越像,连大小也相差无几,我的唾液腺开始自动分泌唾液,很想咬上一口。

    从那时起,我就实在好奇他的爱和耐心究竟有多少。他的下贱又太不需要怜惜,因此暑假的那种非常不健康的状态甚至可以说是延续至今,之后我玩了他一年,不管多么过分,他依旧予取予求。

    ——当然,调教游戏还是要玩的。这是我的爱好,甚至可以说,这样的游戏调高了我的阈值,普通的方式已经无法满足我的欲望了。

    原白俨然就是我的发泄口。

    这个倒不是我故意这么说来刻薄他,而是我发自内心地这么觉得。

    其实这像是初中那阵子反过来了。

    但我们并不是一直都如此,我记得高二到高三中间有一段时间,我对他温柔了许多,居然还体会到了一点传说中恋爱的甜蜜。

    这听起来,实在很残忍。

    虽然我似乎并不爱他,但在一次又一次的调教(尽管调教确实不算正常交往,但相处时间变多了是不争的事实)中,我们此前互相冷落疏远的状态在逐渐改变,慢慢回暖,他乖巧又温顺,漂亮又聪明,哪怕只是单方面的对之凌虐,也让我的心彷如被小鹿轻轻地撞。

    这就是我无理取闹了,他本来就是男人,而且少年身形略微纤细单薄,并没有练就发达的胸肌,怎么可能有胸。

    “过来点,我要咬你的奶子。”我把手从他的口腔中抽出来,又顺手在他漂亮的小脸上揩了揩。

    放假时我心里还记挂着回礼的事,一到开学,老余卷子朝我一丢,我就差点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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