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虐乳调教扇打私处红肿凌虐免费小婊子(2/2)

    原白霍然抬起眸,可怜的小男妓被欺负了也不敢反抗,只能拼命讨好他挑剔又苛刻的客人。

    “可你还是犯了错,五星好评仍旧不可以给的哦。”

    原白的身体无疑是好看的,这点我不能否认。

    “算了。”我说,“我事先没告诉你,也不能说怪你,毕竟是第一次出来卖嘛。不过,好评是不行的了。”

    我决定给雏妓一点小甜枣,于是放柔了声音哄道:“小骚货做得很好,好了,把风油精收起来,知道你右边痒,去罚右边的小奶子吧。”

    我提醒他:“十一二点了,你这么大声,是要整个小区都知道这儿有个发浪的骚货吗?”

    紧接着如法炮制,右边的乳头也被竹片扇了三四十下,这样一来,整片胸膛都高高肿起一圈,遍布紫红色的木片棱痕,层层叠叠,一片叠一片,我猜这儿摸上去一定发热发烫,只要轻轻碰一碰,身下这具身体便会忍不住颤一下。

    到后面他疼得快没有知觉了,手下的动作就变得毫无轻重,我蹙眉叫了停,他还精神恍惚地愣着,抹了一手的风油精要继续。

    阴茎被竹片打得左右摇晃,竹片相对于茎体来说显得细小,一片打下去,就陷进一块细长方正的凹痕,再弹开后,那处就充血发红,原白哈啊哈啊地哭叫,哭得比方才还要狠。

    高中时他已经很高了,因为常年运动,覆着层薄薄的肌肉,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但还是有着少年的感觉,比如腰略为窄瘦,比如永远也晒不黑的白皙肌肤,和玉做的似的。

    但他没有讨教还价,因为之前玩主奴游戏的时候,偷偷射出来之后遭受的惩罚刻在了他的骨子里,令他每次之后的射精都会乖乖地请示我。

    他眼睛一亮,连连点头:“小婊子听话,听话的。”

    原白分开腿,把柔软的密处暴露在我面前,杏眼含雾,柔声对我说:“是小婊子的鸡巴不听话,请小姐惩罚。”

    原白被我冷淡的声音扯回了神智,他清醒过来,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之后,登时慌乱了起来,方才好不容易红润了一点的脸颊又白了下去,他害怕地看我,哭哑了的嗓子里发出软糯的恳求:“对不起小姐,我”

    他呆了呆,忽然福至心灵地明白了什么,抬手把镜头往下调了调——他下面,什么也没穿。

    我一看他这模样就明白了:“射了?”

    我之前没怎么玩过他的乳头,那两个地方一直小小的,也就小红豆那么大,仅仅过了一天一夜,就被玩虐成了这副熟艳的模样,两颗圆鼓鼓的紫红色小肉球缀在胸膛上,上头夹着黑色的鳄鱼夹,只露出一点点嫩嫩的乳尖,在风中瑟瑟,显得特别的淫荡。

    “呃、呃啊小姐、啊小骚货明天穿不了衣服了乳头疼啊啊要掉了”

    原白俯下身,抱住了腿弯,这个姿势使他不太好发力,他凑到镜头前,清晰地看到自己淫荡地张开腿,一丝不挂浑身赤裸,把最隐秘的性器展现给镜头,任人观赏玩弄,而对面的我,衣冠楚楚,手头还放着一沓卷子,一副十足的上进好学生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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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竹片虐打奶头的时候,给他带来了多么深切的痛楚他是知道的,一想到要用它来责打更为敏感的性器,原白几乎要哭了。

    再玩下去就真的要烂了,我还要可持续发展,竭泽而渔可不行啊。

    “小婊子的鸡巴不听话,该打呜、请小姐观看”

    他哭着用风油精把乳头、乳晕都涂了一层,然后手指在敏感脆弱的奶头上揉搓,含有薄荷的风油精极具刺激性,更不要说被这样推揉开药性,药汁渗入肌肤,他被刺激得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一部分掉到了胸膛上,和风油精混在了一起,染得胸前一片水光油亮。

    3.

    他恍惚地望向我,神情还带点茫然,乖乖地点头:“谢谢小姐”

    “啊、啊!小婊子的鸡巴被抽啦呜呜、啊!疼、疼”

    “小姐,小姐!求您!”杏眼水雾弥漫,湿润可怜,初次卖春的高中生男妓害怕极了,结结巴巴地求情,“我第一次,要是差评就完了!这一次我可以免费,我不收钱,您想再加什么都可以我,我是您的免费小婊子随便给您玩”

    4.

    他双眼迷离,神色恍惚,满面或干或湿的水迹,突然,他仰起脖颈无声地尖叫,整个人犹如过了电,浑身剧颤,转瞬又委顿下来,瞳孔空荡荡,水洗过后,洗练如镜。

    原白的嘴唇一直张大,隐约可见里面发颤的舌尖,他不住地发出含糊的哭泣和呻吟,话也说不完整,一味发出单音节,我认真去听,发现他一会儿喊“疼”,一会儿喊“桃桃”,已经把雏妓忘到了九霄云外。

    为了让我看得更清楚,他把腿大大地分开,用力致使腿部肌肉鼓起,线条很好看。

    “好了,我可没点别的道具,你要听话。”我笑了一下,隔空朝他乳尖弹了弹,“就这么夹着,明天早上再摘。记得涂点药,知道么?”

    我尚在打量回味,原白眼中只看到我一直没有发表意见,越发无措,我看他手忙脚乱地拿起了跳蛋,试图继续蹂躏那两颗几欲爆浆的肉果,终于出声打断了他的动作。

    他说着说着,眼神瞟到了盒子里码着的鳄鱼夹,一时慌乱之下就拿了出来,咬牙,一左一右夹在了已经变成紫红色肉球的乳头上,顿时啊啊地哭喘起来,两眼发直,疼得满是痕迹的胸膛急促地起伏。

    他羞得不敢再看,只好低头,继续做那个乖顺的小雏妓。

    他听出了我的弦外之音:我们还在这场顾客与卖春雏妓的角色扮演游戏里,至于私自射出来要不要惩罚,那也是后续才需要考虑的事情了。

    在我直直的目光下,他低下了头,发旋不住地抖,不知是羞得还是耻得,亦或是怕的。

    “小骚货可真是淫荡。”我打断了他,“这样也能射?”

    这种巨大的反差使我的凌虐欲得到了满足。

    我指着先前凌虐乳头的竹片,言简意赅道:“打。”

    “骚奶子要烂了”他一边以风油精揉捏乳尖,一边落着泪,喃喃地说,“好热,好烫小姐轻一点,好不好呜呜”

    阴茎不比乳头,仅仅一下,原白就痛得哀嚎一声,不住飙泪,手也抓不住大腿,两腿颤着试图并拢,小腿抻直,绷出条有力的弧线,脚趾也蜷缩起来,下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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