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原味bra小母狗女装红裙跳蛋出租车(2/2)
“难受吗?很快就会好的,忍一忍。”我犹如一个贴心的女性友人,在司机面前说着无用的安慰。
我只要稍放低视线,就能望见下方他细腻瓷白的脸颊,被面前的冷光灯一照,能看见那白瓷一样的肌肤上细小的绒毛,上面缀着光源打下的一个个光圈。密密的眼睫在深陷的眼窝下方落了一层干净利落的阴影,它们在发抖,抖动幅度很轻,像是雨水落在檐下的水坑,激起小小的涟漪。唇形姣好,唇珠圆润,且并不没有太突出,被他自己咬红了之后,我打眼一望,那是犹如宫墙的妃红色,红花春雨,绮丽无双。
艳俗的红在他冷白的肌肤上,浓烈得像一团火,圆圆的杏眼眼尾精心描画了微微上挑的眼线,就变成了又圆又大的猫儿眼,本来清冷的气质被这般的扮相打破,变得竟有些妖异,他五官立体,雌雄莫辨,乍一眼看去,分明就是杂志里走出来的模特,只会让人心里想:霍,美人。
他头一回被我这么牵着,颇有几分不知所措,眼看我试了好几次色,居然找不到一款合适的。
“呜呜桃桃”他慌乱地埋在我的肩头,求助一样地蹭过来,用气声不断地说,“轻一点啊会、会忍不住的”
他的理智和忍耐力处在崩溃的边缘,一直苦苦地坚持,嘴唇哆嗦着,已经不敢说话了,也许他一出口,就会是让外人起疑的浪叫。
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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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是含有夸张的做作成分的,我故意学着网上那些打彩虹屁的说话方式来夸赞他,听起来就像是在开玩笑。
“桃桃?”
我把他扶上了出租车,原白坐都坐不稳,咬牙强忍着,我伸手碰一碰他的大腿,指尖触碰到的肌肉紧绷如石,不断地发颤。他低着头,努力让假发挡住自己的表情,紧紧咬住下唇,但仍然会时不时从唇缝间溢出呻吟。
他比我曾拥有的所有玩偶都要精致漂亮,指尖是肌肤的天然细腻触感,比冷冰冰的树脂玩偶要舒服得多。
原白却信以为真,手指揪住裙子,小小声地说:“啊桃桃喜欢的话,小母狗以后也、也可以穿给桃桃看。”
我想给他打扮,想让他试遍衣柜里所有的衣服,想为他画上浓浓的妆。
他就乖乖地合上唇,只是并没有闭眼,而是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
一路上果真吸引了无数目光,毕竟他足够高挑,在现实生活中身高永远是吸引人的一大利器,何况他还穿着惹眼的红裙,路上的男男女女都忍不住回头看上一眼,我牵着他的手,隐约还能听到风中传来的浅浅议论。
女装的原白居然惊艳到了我!
我一直觉得他是浓颜,适合浓妆,今天一试,确认了我的直觉是对的。
下一刻我又高兴起来,哼着歌,给他涂眼影,上眼线,刷睫毛膏,还挑了个闪粉大红的唇釉,捏着唇釉棒亲自抹在他的唇瓣上。他微张嘴,模样十足的呆,愣愣的。
我拉起他的手,准备先给他试粉底液的色。少年手指修长,骨节微凸,指骨上覆了一层紧实细腻的皮肉,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指甲盖呈现出健康的淡粉色,我花心思数了数,一双手有八个小月牙。
“!”原白惊得杏眼圆睁,瞳孔骤然收缩,情急之下连忙举手捂住嘴,才挡住了临到嘴边的淫叫。
我由衷地赞叹:“小母狗真漂亮。”边说话边在他的锁骨处流连,“跟我出门,小母狗不许看别人喔,更不许乱勾引人。”
原白回答:“都可以的。”
“美女”!
我的手指隔着柔软的裙子,熟练地挑逗着他的性器官。
原白闭上眼睛,温驯地任由我摆弄。
可以玩现下实体换装游戏的新奇感击中了我,于是我奖励的给了他一个亲亲,牵了他的手出门。
他的话语将我从惊艳感中唤醒,清醒过来的我随口逗他:“对啊。小母狗穿裙子又纯又欲,人间红玫瑰,我怎么会不喜欢呢?”
等我又给他上了发网,戴了顶黑长直假发,便站直了身子,挑眉朝镜子里看去。
裙子底下的一双长腿肌肉鼓起,绞得死紧,他发觉咬唇已经不管用,开始咬自己的手背,从嗓子眼里滚出细小的呜咽,这声音又细又小,既痛苦又欢愉,打耳一听还雌雄莫辨的,他白皙的手背蹭上了凌乱的口红印,如红梅缀于新雪。
我偷偷在他屁股上摸了一把:“小母狗真骚。”
占有欲突如其来,毫无来由地伴着狂风吹进我的心扉。
我差点笑出了声。
“算了,不给你涂粉底了。”我嘟囔道,“反正你也够白了。上粉底也是浪费,除了增重没有半点用处,涂点水乳就得了。小母狗皮肤这么好,哼。”
——一个红唇黑发的美人。
我忍着笑意回答:“还好,他只是有一点不适,等会儿就好啦。”
我竖起食指放在他唇上,“嘘。”
我笑起来,去抓他的手:“那可不只是裙子,各种制服呀,礼服呀,西装呀,我都想试试看呢。”
颜色这样好看,涂口红就变得毫无必要了呀。
是的,他十分敏感,我已经能感觉到抵在我大腿前那鼓起来的一团了,热度灼人,我抬头看了一眼,见司机正专心致志地开车,便借着身体的阻挡,隔着裙子握住了他的阴茎。
“呜”原白低低地喘,几乎要走不动路——因为我打开了跳蛋的开关。
静音跳蛋仍在他体内震动,出租车后座哪怕宽敞,实际上也不过是个小小的空间而已,暧昧潮湿的气氛在我与他之间流转,因为避无可避的肢体接触,也让我不能如同往常那样,把他扔在地上,高高在上地看他被道具折磨得满面通红,眼泛泪花。
我差点愣了。
这话听在原白耳里就是另一重意思了——我要他忍耐。
“是女生吗?长得好高啊。”
在出租车上射出来当然是不行的,我还挺有公德心,不愿意让他弄脏了座椅。
原白不安地睁开眼,有些惶惑地朝我望来。
这么一个漂亮,好看,温顺的娃娃。
司机频频回头,最后终于忍不住问道:“这位美女是不舒服吗?”
原白脸红得要爆炸,破罐子破摔地朝我倒过来,刚好这辆车后座够宽敞,他就半伏半靠在我的肩头,喘息声就在我耳畔炸响,伴随着滚烫的吐息一下一下敲击我的耳膜。
我拨开了黏在他腮边的假发,底下露出原白通红的眼眶,他的口红有些花了,沾着湿淋淋的水汽,濡湿的唇瓣间吐出一团团热气。他像被欺负狠了的小动物,又学不会反抗,只能拿这种湿漉漉的目光看着他的主人,乞求那么一丁点的怜惜。
“腿好长”
大概我眼里的赞许太过明显,轻易叫原白看了出来,他仰起脸来,低低地说:“桃桃很喜欢看我看小母狗穿裙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