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后果(灌肠)(2/2)

    身后哗啦啦地泄着水,蹲在地上的人却像一只蓄势待发的高傲豹子。

    男仆不安地瞄了眼无声靠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却见他对方才那番话无动于衷,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她们讨论的不是自己。

    欢娘闻言更是得意,满面春风,连连颔首:“正是这个考量!既然顺利,便赶紧将教习请来吧。此人年纪大了,也不可能长期调教,亦不用讲究什么‘开苞雏儿宴’,只管讲了重要的规矩,今晚便接客!”

    果然,女仆虽然发现了“新人”排出的水是干净的,抿了抿唇,依旧下令男仆,就着这处水道复又灌了两次,只没有第一次多。大约是总结历来经历这一步的人承受能力得到的经验,后两次只灌倒腹部微隆便停了。

    男仆悄悄支撑住了他。

    长睫颤了颤,盖下,掩了眸中惊诧,却忽闻女仆对男仆说了句:“将他翻过来再继续灌,这样趴着压住了。”理所当然的语气。

    被灌肠的水憋死?滑天下之大稽。

    欢娘便在此时进来了。来安排他的功课以及初夜。

    欢娘笑得更欢了,念叨着:“那开苞银子还是要加收的!”又吩咐几句,甩着帕子离开,从头到尾也没多看那货物一般的“新人”一眼。

    饶是如此,夕尘已经冷汗淋漓,几乎软倒瘫坐。

    男仆双臂绕过赤裸的新人腋下,将之托抱出水池,伸手去扶,要将他带到另一处水坑,完成接下来的步骤。

    这一处水坑白瓷铺底,槽道狭长,有活水源源不断冲刷,看上去深不过尺。

    女仆嘱咐一句:“你若憋的住不漏出来,我便不给你塞东西。否则漏了左右不过再灌一些,并使了那玩意给你塞住。”言罢准备抽管子,另一手虚指了下池旁。

    夕尘瞟了那边一眼,复又低下眼帘,收紧了臀。在漏出水然后继续灌接着强纳进木塞,与憋着不让水漏出来之间,何者更屈辱?傻子也知道怎么选。

    终于走到地方,其实相隔只有数十步,他却花了数百步的时间。女仆也不催,显然是见惯了这等情况。

    夕尘此刻其实是不大需要灌肠这一步的,只是他不可能提出来。

    她却不知,以夕尘的修为,身体早已不是凡夫能比,不但可以数日不食,甚至长时间服食寒潭蒸聚于潭边草药叶片上的灵露维生。

    双膝一高一低的蹲踞,一手轻轻撑住地面,臀一松,灌进去的水立刻冲破了关窍阻碍,“嗤”的一声响,而后漓漓落入水槽。

    他不想真的瘫在地上,好在他也没有真的摊在地上。

    只需要抛弃毫无用途的倔强。

    女仆没有计较他不规矩姿态,大约这不是她的职责。只是探头望了望水道,白瓷上一点点污浊都能映得清清楚楚,可眼下从谷道排出来的水却几乎是干干净净。

    女仆忙道:“竟还是雏儿呢!不说人那玩意,就我的眼力判断,怕是大些的器物都还没碰过!”

    夕尘腹内胀痛沉坠,每一步都行的极为艰难,心神不定,竟没发现这魔窟里头难得而奇特的善意。

    女仆仔细看了看这并不寻常的结果,又打量了下眼前这位“新人”,想起先前洗灌时他不吵不闹的模样,不知脑补了些什么,眼里划过一丝了然。

    中年女仆在一旁陪笑:“您怎么会亏呢!这男人一看样貌气质,便是适合钓大鱼的!但凡有一位贵人吃得了滋味,不说二十两,万两银子不也是眨眼间的事?”

    赤裸的身子一僵,再也无法彻底忽视心底的难堪。

    那里有只托盘,男仆过来的时候带的,里面搁着一只三指粗的柱状木塞,用来塞住哪里显然不言而喻。

    管子彻底拔出体外,只带出一点湿润,女仆满意点了点头,算是这新人过了第一关。

    因为淫花指的缘故,他如今尚不如普通平民康健。

    亲身经历到这一步的人,安静盘坐在布置如同学堂的房间内,却深深感叹人若下定了决心,断没有跨不过的关卡。驯化为性奴?亦或自杀?不,他偏要挨到解开淫花指的那一刻,重归雪峰。

    女仆对着欢娘讲了一番方才过程,又指了指还没打开活水的水槽,那里面的水几乎是清的。

    早料到会是如此,夕尘仍旧觉得心头堵滞,十指僵硬,牙关不禁暗暗咬紧,又松开。

    说着,又想到关键问题:“诶?他可还是雏儿吗?后头可还好使?”

    这一次,夕尘注意到了。他没有回头去看,只作不知。从男仆的动作间他能感受到,这份照拂,全是瞒着其他人偷偷做的。他不确定如果男仆的举动被人发现,会有何种后果。

    便是如常人一般进食五谷,也消化得比旁人精细自控,若真吃多了、如常人一般排解生理问题,谷道内也不会积蓄污物。

    衣着粗陋的男仆微愣,平凡到堪称丑陋的脸上抽了抽,不知为何没有发火,反倒贴近了腹部凸起、勉力挪动步子的男人,男仆个子矮一些,肩膀挨着他上臂,随时可以支撑他的重量。在女仆的眼皮子底下,搀扶的手没有收回,只虚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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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香荆丸?自觉解招后便不会再沾染情欲之事的高岭之花,目前实在考虑不到这点。]

    腹内的胀痛愈加强烈,胃肠开始蠕动翻搅,长时间憋下去,便是旁人听之任之不予强迫,难道自己还能坚持的了吗?

    女仆与男仆只顾对着他的下体折腾,直灌得腹部隆起如怀胎五月,夕尘微侧了头,不忍去看。

    女仆触了坑尽头墙壁上的一处凸起机关,下一刻,水停了。

    “时候差不多了,蹲那儿,排出来吧。”

    何况他深谙此间猫腻,什么都不说先将人压来灌肠,自然不只是为了“洗干净”,倒更像是“下马威”。

    夕尘很快被带到了教习室,身上罩了件轻纱袍子,朦胧透着胴体,里面光溜溜没有别的布。下身依旧酸软,还凉飕飕的,怕是谁也想不到高高在上的元恒剑仙沦落如此境地。

    欢娘眼睛亮了,高兴道:“竟如此乖顺?不亏不亏!原来是整治过了送来的么?难怪那位姑娘如此笃定。哎呦!我还道二十两仍是贵了,不想还省了番功夫!”

    夕尘站直了,下意识使力推拒他的搀扶。

    他弯了膝,矮下身去,却不是寻常人如厕那般双腿大岔撅出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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