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观摩·下(道具凳)(2/3)
夕尘身体被迫在方凳上起伏摇曳,头无力地垂摆,汗水浸湿了纱衣,勾勒出健美身形。被撩空的下身却一片淫糜,穴口吞吐着黑柱,黏腻润液早被打成了白浆,隐约可见挺翘臀部撞得绯红,腹间、凳面点点滴滴都是淫液。
体内发胀,多出的异物如此鲜明,夕尘却来不及聚集心中的苦闷,便又被极度的难堪压过。
下体酸涩,空落落地找不回自控。一下,又一下,抽插间酸涩累积,也许长期如此顶磨下去,他终会迎来所谓“高潮”,可夕尘分明觉得自己并非被送上云端,而是即将失重,跌落深渊
夕尘被再次压落,规侍终于松了手。颤抖的腰腿支不住身体,坠向前方。
双儿已获准穿了纱衣下地,此刻浑身酸软依偎在芍芳怀里,见眼前人几乎带着“凳子”栽倒,忍不住轻呼出声,却见他竟勉力撑住了,眉间微紧,额上汗珠滴在长睫尖尖上,又凝了轻颤,颗颗滑落。少年心里不知为何有些酸疼,为眼前这个始终沉默,没有发出丝毫呻吟的人疼。
随后,他们抓起凳子离地三尺,抬着人便走了,浑不顾上面经受折磨的人。
“呀!”
他微低着头,便能看见自己胯下之物不仅没有因主人受辱而收敛,在药物作用下,反倒被穴内胀满的感触鼓励了,露出的柱头自茎孔里微微渗出一点透明粘液,好给后头的淫液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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凳面滑腻,后背又没有支撑,若要坐稳,却只能收紧臀部,不可避免地夹住那只黑皮假茎。
双拳握紧,面上却没有显露半点情绪,任凭身心折磨之下冷汗滴垂。
言罢,两名规侍将他菊穴对准假茎,缓缓压了下去。
可凳子上的人仅仅只挪了这么一下,接着就一动不动。知情的旁观者们忍不住惊诧,偷偷去看花娘。
“啊?可是又没人看见”
少年看着那人微弓着修长身体,肩背绷紧,不敢想他如何忍耐插在滑腻方凳上摇颤着回房,如何忍耐路上旁人窥探的眼光,又如何忍耐后面四个时辰渐渐加重的噬痒酷刑或者
芍芳苦笑,他不曾见谁熬得过螟蛉膏,但心里莫名觉得:“他只怕不会。”
一次,又一次,被强制破开身体最柔软之处,润液里的痒药渐渐发作,却混在抽插之时的摩擦感里,叫人分不清是为何而痒。
穴内失了摩擦,噬痒发作如群蚁啃咬,逼得人只想再磨一回。捂得越久,便会越来越痒,至少要熬过四个时辰,常常逼得人破皮渗血也不肯停下抽插。
扩张的痛已不算什么,受了药力的筋骨无法阻挡入侵,只数息,彻底被摁坐在“凳子”上。
穴内噬痒一直存在,之前是被迫在凳上起伏,眼下春药余劲由在,心里那口气一松,迷糊之际很容易便想要继续抽插解痒,仍能安慰自己是催情药物控制;等春药尽了,依靠假茎解痒的人便避无可避,要面对主动肏自己后穴的事实。
欢娘算算时间,见他面容依旧冷白未被情欲染透,唇抿得并不紧却依然无声,喘息极为克制,心中却暗中完善了预订的计划。
恍然间竟觉得香荆之毒正与酥痒酸麻的性欲跑在同一条道上,痛楚将性欲轻易甩在身后,却恶劣地不肯彻底抛下它,偏生停下来等,等性欲追上来些,然后再一次甩开,再等,再甩开逼着凄苦的身躯浮浮沉沉,分明一直下坠,却没有尽头。
虽未彻底高潮,流出这么多淫液,银苁蓉的药力也要散了,情欲缓慢退潮,这一退,酸麻痛楚都减弱,却显出假茎上“螟蛉膏”的作用来。
不知过了多久,双儿受的惩罚都结束了。或许是心理作用,或许是疼痛压制,药性久而不烈的银苁蓉始终不足以将他完全推至高潮,只压出淅淅沥沥的半透稀薄
欢娘好手段,她先借命芍芳讲解务实些,站在倌人的角度说说体会,以此消磨他对阁里倌人的排斥;再以双儿女穴勾起他对性事的好奇与共鸣;接着用了药,总共四味药只有一个惯会吊人的“银苁蓉”是春药,叫他清晰的认知自己发情;“糜草汁”与“安体香”都是为了让他深知自己的无能为力;最后一味“螟蛉膏”却是用心险恶的后手。
规侍太有经验,深知如何能刺激穴里“灵眼”,抽插只半刻,他便感到体内酸胀欲泄,再抽几下,伴随一道更森厉的针扎,小股粘液从茎孔冒出,顺着半扬的柱身,流下,滴在凳面上,乳白,半透明,比精液稀薄。
夕尘一时听不到外界任何声音,体内尖利叫嚣着痛楚,满目只有那点点晶莹白液。
规侍挟制住他的身体,手拧在背后,腰臀抬起,又压下,逼他在“凳子”上抽插起来。
这人硬生生忍下了“螟蛉膏”,先前又根本不看女穴,也不理会双儿女穴寻欢,那么欢娘定的这几步除了让他不再排斥倌人,便几乎都失败了?可真是少见
原来芍芳所言非虚,他真的是能被磨出淫液来的
穴内假茎倒激不起肉茎入体时烙刑般的疼,插过穴内那点,也激不起比自身欲潮所引更多的痛楚,只是紧紧贴着穴肉,兼又顶得太深,几乎触到拐弯的肠壁。
“行了,停吧。”她话音带笑。
花娘径自走了,让芍芳送双儿回房。少年结束了调教便也不怕他,抓着他袖子仰头问:“芍芳哥哥,他沁露会在房里那个吧?”
芍芳看见他腰臀夹紧微缩,双唇抿紧,本就偏淡的粉色渐渐苍白,在“凳子”上难耐挪了下感觉自己心里也跟着一紧。
一股出来,便再不能彻底停止,断断续续,有的滴在凳上,有的甩落地面。
双儿倒吸一口凉气。眼看着规侍领命,擦去淫液,汗水却无法完全拭尽,臀下假茎带来的黏腻也根本不管,接着将他脚踝至膝弯捆在凳腿,手腕绑上绳紧紧束在身后。纱衣一遮,外面看着便向是正常坐在凳子上,只不过绑了手。
花娘却丝毫不见懊恼,反而笑得开心:“真是妙人!纱衣遮上,你们给他擦了,捆好,便将沁露倌人抬回房里去吧!”
痛也一点点累积,碾压着脆弱的神经。酸涩多一分,痛就更多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