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小坏蛋还恶人先告状了?(1/1)
行了,这下也当不成柳下惠了,秦延想。
因为姿势的关系,夏途的脊柱把薄薄的皮肉撑起了一道小突起,秦延的手沿着这道线轻柔地抚着,虽然隔了一层衣服,但夏途还是敏感地轻轻颤抖了起来,缩在秦延怀里。
“想要了?”秦延凑在夏途耳边问,因为感冒声线沙沙的,没有平日的低沉顺滑,但是却还带着一种异样的魅惑。
夏途抬起头来想要索吻,被秦延用手挡住,柔软的唇落到他干燥温热的手心中,“不行,今天还不能亲。”
夏途生气,转吻为咬,不轻不重地咬了下秦延的手指,含含糊糊地说:“你真的好坏啊。”
“嗯?你这个小坏蛋还恶人先告状了?”秦延在夏途气鼓鼓的脸蛋上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湿漉漉的牙印,又把吻落到夏途的脖子上,稍微用力地吮吸着,白嫩的脖子上红了一片,明天起来又会留下一个个昭然若揭的印子,引得人浮想联翩。
夏途被吻着的时候手也没闲着,往下摸索,从的裤腰潜了进去,准确无误地找到了那热烫的一包。隔着内裤摸了几把,感觉那根东西更硬了,想要跑出来,渗出的前列腺液把棉质内裤弄湿了一点,便把手伸进去,抚慰这根粗壮的凶器。
夏途因为从小学琴的关系,手指纤长又灵活,的性器在他的撩拨下又胀大了两分,一手几乎握不过来,秦延被夏途弄得性致勃发,滚烫的气息打在夏途裸露的皮肤上,唇齿又游移到后颈的腺体。
动情之后,腺体上覆盖着的薄薄一层皮肤会比周遭的皮肉热上许多,泛着不自然的红,又软又香,能自然地勾起的占有欲和交配欲。
秦延从轻变重,在这块敏感的部位上舔过,滑溜的触感让夏途感到无比的瘙痒,他只想要自己的用犬齿用力地穿刺他的腺体,用信息素侵略他。但秦延只是慢慢地在腺体上舔舐着,夏途期望的痛感和快意一直没有落下。
“咬咬一口。”夏途声音闷闷的。
秦延没有应声,腾出手来把夏途身上那件早就被折腾得没有半点遮挡功能的睡衣给脱掉,再把人按在床上。
客房的床没有主卧的大,就是普通双人床的大小。虽然夏途的体型要比秦延小,但毕竟是个成年男人,手长脚长的,两个人在这张床上难免有点施展不开来。秦延动作看着狠,但还是小心地看准位置把人按在了床的中间,免得一会自己的小一激动,人都掉下去了。
夏途被秦延压住,躁动的欲望无处可逃。他挺了挺自己的腰,像是一尾离开了水的美人鱼,柔软的腰腹划出了一道完美的弧度和曲线,却是徒然地挣扎着,皆因他的一切都落在了捕捉到他的猎人手里。
秦延的吻是温热又潮湿的,顺着夏途的项颈落下来,到他的胸口又到小腹。秦延每落下一个吻,夏途就反射性地颤抖一下,在轻柔的触感和亲密的气息下溃不成军。此时他只想要一个肉贴着肉的拥抱,轻柔温和的触摸变成了一种另类的折磨。被欺负惨了,夏途像是被戳破的水球一般,瘫软在床上哭。秦延凑上去亲了亲他的下巴:“哭什么,嗯?”
“你都不你都不疼疼我”夏途一边哭一边说,还打了个小嗝,秦延看着他这样又好笑又有点被满足了心里某个角落中奇怪的欲望,“你还是小朋友不是?还要疼疼的啊?”
夏途捶了捶他的胸口,不作声,就是把自己整个人往秦延身上缠,像只小考拉似的。
“好了好了,老公疼你,疼你这个小朋友好不好?是不是这张贪吃的小嘴饿了,委屈了,嗯?”
秦延把手伸到夏途的穴口,揉了两下,那张小嘴便迫不及待地张开了一点,淫液被肠肉裹着,水汪汪的,此时顺着张开的小缝流出去了一点,黏黏糊糊的,跟此时的夏途一样,又软又黏腻。
的身体在漫长的前戏当中变得滚烫,进入了伪发情状态,后穴祈求着的进入,一张一合的。秦延没有遇到任何阻碍,便把两根手指插进去,高热的肠肉比秦延发烧时候的体温还要热一些,柔韧地包裹着秦延的手指,把这个外来客当成是贵宾一般伺候着,希望在这个客人满意了之后能换上真正能使他快乐的东西。
觉着差不多了,秦延把手指抽出来,将夏途翻了个面,把人摆成跪趴的姿势。腰往下塌,两个浅浅的腰窝显了出来,性感又诱人,屁股抬得高高的,秦延抓着一边圆润饱满的臀肉咬了上去,没有留力,馒头般的屁股上便印上了一圈极深的牙印,红里泛着白。夏途吃痛,“啊!”叫了一声,头还是埋在枕头里,双手把棉质的床单抓得皱成一团,前头的性器却还是翘得贴着小腹,明显是被这粗暴的动作惹得更快活了。
秦延又打了下泛红的臀肉,任由着肥厚的双丘荡出一个波纹来。夏途背对秦延趴着,只能从信息素和触感来判断秦延的存在,但此时秦延收了手,信息素又慢慢离开了一点,夏途不解地往后看,只见秦延往门口走去。夏途马上不安地想要坐起来,却听秦延说:“我拿点东西就过来,不准动。”
听着秦延带着命令口吻的话,夏途虽然带着千分万分的不愿意,但还是乖乖地听话,继续抬高屁股趴着,幸好秦延的确很快就回来了,可是却拿着个让夏途万分不解的东西。
秦延把一盒拆封了的保险套扔在床上,手里拿着刚拆封出来的一个,正要用牙撕开包装,夏途就不乐意了,“等等!我们家什么时候有避孕套了?你什么时候买的?”这时候的脑子倒是难得的清醒。
“医生之前跟我说要换药,下个月开始一个月的交替空隙期,不能吃药,我才买的套。”秦延解释道。
一般来说,按照强大的生殖能力,秦延和夏途结婚四年,生不到三个都生两个了。但此时他们两个人却还在二人世界,排除秦延不行的原因,那就只能是自愿避孕了。
秦延和夏途虽然都从大家庭里出来,但对孩子的喜爱程度确实有限。虽然有时候也会想知道他们二人的爱情结晶会长什么样,不过比起好奇,担忧以及抗拒占了更重的比例。尤其是秦延,平日哄夏途一个就够够的了,有了大宝贝还想什么小宝贝呢,两个人便商量好起码在结婚五年内不会要宝宝,先过够二人世界的瘾再说这件事。由于吃的避孕药副作用更低更安全,避孕这个责任便交到了秦延身上了。
夏途用被情欲烧得迷糊的脑子艰难地想了想,“不对!那下个月才停药你戴什么套?”
秦延这个时候已经把保险套给戴上了,薄薄的一层覆在狰狞的性器上,色情地往夏途的臀缝里怼。
“我是还没停药啊但你忘记了吗,我还病着呢,宝宝。”秦延说这段话的声音很轻,似乎是要躲避第三个人一样,“不能亲亲,那就自然也不能直接插进去啊。”
秦延嘴角翘起,语气又有点无辜,腺体没有被咬破、体液也无法互相交流信息素,的欲望很难得到完全的满足,夏途正要跟秦延撒娇耍赖让他打消这个“不切实际”的作法,就被抵在穴口的性器一下贯穿了。
“啊!嗯”与平日不一样的触感让夏途稍微有点不适应,但秦延没有留给他适应的时间,急速的动作让他无法把精力再放在这稍微有点不一样的感觉之中。秦延扶着他无力的腰,凶器往最敏感的地方撞去,坚硬的肉棒把柔软的肠肉撞出一条小径,窄小的滚烫的,生殖腔里不断分泌出润滑的液体,浇在龟头上让秦延下腹一紧,随后更狠地向紧致的软肉抽插。
快感来得汹涌,夏途的阴茎断断续续流出了不少白浊,半硬着垂在两腿之间,随着秦延挺腰的动作摆动。秦延把夏途的臀缝掰得更开,整根末进夏途的肠道之中,似乎是要弥补无法真正无距离接触的关系,秦延每一次都比平日进得更深,沉重饱满的囊袋在几次的抽插中甚至被塞进去了小半个。夏途被这猛烈的动作弄得魂都要往外飘了,也不求饶,就闷哼呻吟着,被动地承受自己的带来的一切。
秦延在几十分钟的抽插下终于射了出来,夏途脑袋晕乎的,但还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在秦延退出来的那瞬间觉得有种奇异的空虚感。虽然身体已经因为高强度的性爱而疲惫、渴求水分和睡眠,但却还是有一个有待填补的空洞一般,等待着什么东西。
秦延抱着他,胸膛贴着胸膛,一下下抚着夏途的头发,“乖乖”
就这样,夏途带着无奈的空虚、聊胜于无的安慰和一身的疲倦睡了过去,当然,夏途之后两天都没跟这个说一句话,又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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