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地味(1/1)

    秦延是在半夜被一股燥热唤醒的,彼时房间内已经被夏途的信息素充盈了。

    在他们永久标记之后,夏途的发情期变得规律起来,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远距离旅游的原因,这次提早了几天。不过幸好秦延早就准备好要用的东西,小屋在建的时候也加了信息素隔离系统,可以让他们过一个没有侵扰的发情期。

    秦延把床边的小夜灯打开,昏黄的灯光照亮了一小片范围,夏途已经迷糊着醒了过来,眼神却没有焦点。此时他的身体里像是有一团火似的,高热在身体里四处冲撞着,无法找到出口。

    无论是经历了多少次的发情期,仍然无法习惯被情热占领身体一切感官的感觉,脑子被像被搅过的浆糊,迷迷瞪瞪的。身体却软绵绵,使不了力,只好慢吞吞地蹭向秦延那边去。

    夏途手脚并用地缠着自己的,像是在荒漠的旅人找到绿洲一般,迫不及待地想要缓解自己的慾望。

    理智已经在发情热之中被消磨殆尽了,夏途后面湿成一片,棉质的睡裤被分泌出来的液体打湿,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他一边拉着秦延的手去碰自己,一边求着:“老公呜”,眼角已经逼出了眼泪来了。

    秦延抬起夏途的下巴,极具侵略性的信息素放了出来,在的发情期之中,占有的慾望会达到顶峰,此时他只想用自己的身体和信息素填满他爱的的一切感官,快乐的痛苦的,他都要占据。

    夏途被秦延的信息素给压住了,无法动弹,如果他是其他的甚至是,现在应该已经被威吓得要崩溃了。但是作为和秦延标记成结的,他们彼此属于对方,面对这样的秦延,他只有无尽的,想要臣服的慾望。

    秦延低着头跟夏途亲吻,在唾液的交换之中渡了一点信息素给他。

    秦延的信息素是白兰地味的,很是醇厚,带着隐隐约约的甜味。但却跟他本人的性格如出一辙,即使外表看起来多么平易近人,亦隐瞒不了他本质是一瓶烈酒的事实,醉人又是凶狠。

    的信息素对现在的夏途来说无疑是饮鸩止渴,不够,不够,想要更多。夏途的脑海中被这些想法填满,满心满眼都是秦延一个人。他攀着秦延的脖子,整个人往他怀里钻,此刻的他像是患了皮肤饥渴症一般,想要皮肉相触。

    秦延用了点力,把嵌在他怀里的夏途和自己分开,感受到离开的夏途急了起来,想要重新的缠上去,秦延却用着带了点命令的语气说:“躺着。”

    发情期中的是完全顺服于的,夏途虽然浑身上下都难受着,但还是乖乖的躺在床上。

    秦延站在床边,把身上的衣服都脱光了,只剩下一条内裤,在昏暗的灯光底下,他的脸庞是模糊不清的,夏途平躺着,就只能见到他那硬朗的下颚线,往下了看则是线条分明的肌肉,完美的马甲线沿着腹部在内裤底下隐没。夏途当然知道底下是长什么样子的,他看着秦延下面鼓起来的一包滑了滑喉咙,俨然就是一个小色鬼的模样了。

    “宝贝,过来。”秦延说。

    夏途在床上撑起身子来,爬了过去,他抬起头看着秦延,眼里已经罩了一层雾气。秦延扶着他的下巴,用拇指轻抚着他的侧脸。夏途虽然已经是二十后半了,但脸上还是满满的胶原蛋白,饱满的脸蛋让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小得多,有着一股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单纯。但正正因为这样,秦延才更迷恋于他为了自己沉迷在慾望之中的表情,这种强烈的反差无一方面不在表达夏途对他的热情和喜爱。

    夏途低了低身,用嘴把秦延身上唯一的一件衣物扯了下来。粗壮的性器弹了出来,打在夏途的脸上,微微发着红。

    他用脸蛋蹭了蹭爱人的器物,才慢慢转头把唇对着那根性器的头部,不轻不重地亲了几口,伸出舌头舔舐着。的体液之中都含有一定量的信息素,尤其是性器官分泌出来的体液,当中的信息素更是浓厚。

    夏途被这白兰地味道的信息素弄得半醉,痴迷地把秦延的阴茎吞了进去。

    虽然这种事情都说是熟能生巧,但结婚四年了,夏途还是无法把这件事做得很好。口交除了是取悦恋人的手段之外,同时也在某种程度展现着一种生殖器崇拜。夏途驯服地跪在秦延面前,吮吸着他那根硕大的阴茎。因为长度问题,夏途只能吞下性器的前半段,他用手抚慰着后半根阴茎和底下的囊袋。

    湿热又柔软的口腔让人发狂,夏途动着他的舌头,茎身上凸起的青筋、头部和茎身连接的凹陷,都被好好地照顾到。秦延摸上夏途的后脑勺,手上温柔却不乏力度地推了推,把自己又送进去了一点,“再吞进去一点,嗯?可以的。”

    夏途的喉咙反射性地收缩,但他还是没有反抗,甚至是自愿地为秦延做起了深喉,比口腔内壁更为紧致的部位用力地收缩,把秦延的阴茎伺候得万分舒爽,秦延忍不住动了动腰,抽动了几十下,隐约感受到在高潮的边缘时抽了出来,把人推倒在床上,猛然地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

    “我要操你了。”

    说罢,便闯进了夏途的后穴之中。

    “啊!”夏途毫无防备地高叫了一声。嗓子因为刚才的活动而变得沙哑,别样的质感让这声叫喊听起来更为诱人,染上了浓浓的情慾色彩。

    虽然秦延没有给夏途做任何的扩张,但早在夏途口的时候,他后面就发大水了,像个小泉眼似的,等待着侵略着的到来。秦延突如其来的侵入只让夏途的后穴钝痛了一下,但发情期中叫嚣着的野兽终于被满足,接下来便是强烈的快感和满足感了。

    秦延用力地抽插着,完全不给夏途半点适应的时间,每次都是全根没入,过于粗长的性器每次抽插都能顶到夏途的穴心,夏途哭叫着,“呜求求”也不知道在求什么,是求秦延放过他抑或是继续用力地占有他?

    但秦延自然是把他的求饶理解为后者的。他四肢并用地把人压在床上,腰身动得又快又用力,上面也温柔不起来,他先是亲了亲夏途的脸,的泪从一开始就没停下来过,两行泪痕在平日看来必定是让人心疼得要命,现在却让秦延内心隐秘的慾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把夏途的泪水舔走,又亲了亲他的唇。之后便把视线放在了胸前殷红的两点上。男性的乳头不算很大,一般就是一颗黄豆的大小,夏途的稍微大一点,也就花生米般大,挺立在胸前,可爱得很,秦延的恶趣味上来,便每每把这里弄得红肿,咬痕一圈一圈的,好几天才能消下去。

    此时他看着夏途被情慾刺激得硬挺的乳头,不想也不必忍耐自己的慾望,把那个小东西纳入到自己的口腔之中,用力地啜着,夏途的乳首是身上的敏感点之一,本来已经要被顶得飘飘然了,加上这里的刺激就更加难以自持了。

    “不要太太多呜”他推搡着秦延的脑袋,但是无力的手臂根本没法把人推开,反而看着像是在迎合着他一般。秦延一手抓着夏途作乱的手腕,一手安抚上另外那边被冷落的小家伙。他伸出舌头来,拨弄着敏感的凸起,又轻轻把它叼了起来,拉扯出一段小小的距离,夏途爽得大叫:“啊啊”已经完全失了语,吐了一小段舌头出来,下面射得一塌糊涂。

    待秦延把口中的东西吐了出来,夏途的两个乳首已经比原先的模样肿了两倍了,艳红艳红的,快要滴出血来。乳晕被咬出印子,环着乳首,像是淫靡的装饰品。

    秦延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大作”,又跟夏途吻了起来,交缠的舌头、交缠的下半身,他们像是纠缠在一起的两条赤裸的蛇,缠绵着无法分开。

    秦延抱着人就着插入的姿势坐了起来,从躺着变成坐着的姿势让性器进得更深,他又把人托了起来,换了个角度,一下进到生殖腔里去。发情期期间只有在生殖腔里成结,才能让的发情热消退。

    这下被填满了生殖腔,夏途连脊椎都软了下来。他伏在秦延身上,腿也无力支撑,勾不住的背,整个人变成一滩水似的,蜂蜜味从四方八面鑚了出来。

    秦延叼着夏途的后颈,没有咬下去,但夏途还是被尖锐的犬齿弄得颤抖,提防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来的刺痛。

    生殖腔内部被研磨着,秦延恶劣地用阴茎在生殖腔内搅动,窄小的甬道被迫开拓起来。

    快感、痛感、紧张、丝微的恐惧和被占有的安全感,这些复杂的情绪和感觉拧成一条线,把夏途的神经缠绕着,他无法主动地作出任何反应,只得不住地散发着自己甜蜜的信息素,试图让自己的手下留情,又或者是给个痛快。

    “给我老公呜射进来,射到我肚子里去灌满我”

    秦延终于还是用犬齿咬下了夏途的腺体,下身在生殖腔里大开大合地插着,几十个来回之后,头部胀大成结,把原本已经难以承受更多的生殖腔撑开,一股一股地射了进去。

    秦延抚着夏途光裸汗湿的后辈,安慰着不住反射性颤抖着的,不断说:“乖,乖,很快就好。”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 上一章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