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头雀下4(7/8)

    萧云路拿着水朝沈思靠近,覆下一片阴影。沈思怔怔的看着他,男人胸膛前还有着他当时因为承受不住情欲灭顶的刺激而带来的划痕。看着男人逐渐的靠近,带着熟悉的气息,仿佛又把沈思给重新带到了那疯狂的几天。

    最初始的时候,萧云路恶劣的用肉刃哦抵着那一个还未拿出来的缅铃不断的碾弄,且不断的肏弄着穴口,把他干得崩溃哭叫。

    伺候连续几日都是如此,那人没了之前的温柔小意,更多的是凶狠而粗暴的肏干,用着一些灵巧的器物来不断的欣赏把玩着他身上的每一处。就像在强硬的用着不少手段来把一颗果子催熟,让其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身上旧的痕迹还未消散,新的爱痕又重新给打下了烙印,腿间的红肿一直未消去,胸乳挺立的弧度越发的明显。感到男人越靠越近,身体下意识的瑟缩起来。

    口中呢喃,“不要……”脸上尽是慌张惶恐的神色,眼中闪着迷离的光,害怕男人再做出些什么来,萧云路手上的动作一顿,眼中有着些许淡淡的温柔,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恨快的褪下。沈思眼中最后看到的只是萧云路看不出神色的脸,“不闹你,听话,把水喝了。”借着萧云路的手喝了水,下意识的想靠着男人的胸膛闭上了眼。

    萧云路温柔的摸了摸沈思的脸庞 “睡吧。”

    皇后很得皇帝宠爱,宫里的人们都这样说。宫中的老人们都是人精,甭管外边的风言风语说皇后是佞臣,不择手段上位的。但皇帝宠着这位,任谁也不敢轻待了他。

    后宫中除了皇后之外,再无别的妃嫔。就算大臣们再如何痛心疾首拿江山社稷说事,皇帝依旧笑呵呵的打太极。

    顽固的大臣们几乎个个愁眉苦脸,好不容易迎来个看似是中兴之主的皇帝,但在婚姻大事上依然是有着萧家的荒唐任性。但萧云路也有足够的魄力和把握钳制住朝堂。

    不过,他们也没有更多的精力纠缠在这件事情上了。随着萧云路与崔相两人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大,再到前日的扯出崔相私会戴罪蜀王的世子一事,两人间的争执已经不断的激烈。

    这说到底还是为了“新法”推行变革的缘故,皇帝认为崔言此举实在太过急切,政令一再变更实在不利于百姓。以这为导火索,早年间的旧事也逐渐的翻起来,群臣们终于知道皇帝已经变得足够有实力,他在逐渐把朝政掌握在自己手中,势必要铲除那些盘根错节的势力。

    崔言是出身于名门,即使早些年他几乎与崔家彻底决裂,但那些东西哪是那么容易能分割得掉的,更不必说民间传言只知崔相 不闻天子言的传言,可是犯了皇家的大忌讳。

    懂事的人已经主动的辞官退隐,明哲保身或者以最大的忠诚跪服在他们的君主面前。这场雍宁年间的政治斗争以崔岩告老退出朝堂为落下的帷幕。此后随着变法有张驰的展开,开启了

    那些腐朽顽固的势力逐渐的根除或者收敛,取而代之的是新鲜的血脉为这个皇朝注入活力。

    雍宁十年,崔言乞骸骨,帝准。

    …………

    秋意渐浓,昔日宾客满门的崔府府邸变得冷冷清清。崔言这个时候越加的像是一个行将旧木的老人,唯有一双眼睛足够的犀利,抬眼望去仿佛能看清人心中所想。

    此刻他坐在凉亭下捧着残破的棋谱,独自对弈。老仆提醒他有旧友来访。他挥挥手心不在焉的叫他把人请进来,这个时候登门拜访他的友人大抵是当年在书院的旧交,树倒猢狲散,崔丞相当初奉承他的人足够多,以好友自居的一些人大都打着不少目的。

    或许走得近只是当初求学认识的几位,可是有的前年冬天没熬过早就走了,有的早些年已安心待在老家颐养天年。现下来找他的也只有那个从来不着调的人。

    “崔丞相真是好雅兴啊。”来人中气颇足的喊道,扶着拐杖,一笑,脸上的皱眉就像开了花。老顽童的模样,依稀能辩出早年的风流倜傥。是曾经的御史大人葛深,在早早的斗争之前他就告老回家,没有被波及。

    他扶着拐杖颤巍巍的走到凉亭 ,缓慢坐下。“没想到你威风了这么多年,结果居然败在了自己学生身上。”崔言听了这话依旧沉默的盯着棋谱,这是一场一面倒的博弈,他太急切了,其实直到最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要领着一帮人和皇帝斗。

    在府邸的日子里,他静心想过,或许是自己真的老了。说来也是令人感慨,当初也曾是珠衣锦袍,好不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如今也是垂垂老矣了,只有那人的年岁是永远的停留了。

    葛深低头看着棋盘上的残局,半晌不发一言。最后崔言缓缓开口,“你不在家,来到我府上是要做何事?也不怕陛下多想。”葛深轻扣桌面,摇了摇头。“你是真的糊涂了啊………陛下总是会到想着掌权的时候……我们这些老臣,何苦来哉做这种绊脚石?”

    葛深看向亭外萧瑟的景色,池中凋败的荷,眼中露出怀念的神色。当初书院里也是有着一处荷塘,是山长的心头宝。书院结课考试结束的时候,山长有时会把清嫩香甜的莲子给课业最好的学生,当时是谁课业最好呢?不是他眼前坐着的崔言,而是那个叫沈寻玉的穷酸书生。

    想到那个名字,葛深表情逐渐的变得严肃,联想到很多年前在书院时崔言和沈寻玉相处的细节。缓缓的开口,“你这么多年……没娶妻,是为了他吧。”

    崔言敲着棋子的动作猛的挺住,老仆站得远听不到两人在交谈什么,只隐约的感觉得到气氛有些冷凝。葛深继续说道:“你别跟我急,当初在书院的时候你护犊子一样的护着他,谁也不敢招惹。我打听到当初那件事是你那个二叔做的,寻玉他儿子暂时找不到,你不要太急。这些日子你糊里糊涂做出这么多事情,还是要谨慎些,皇上终究还是会念着旧情,你教了他那么多年,对他的性子还是了解的。”

    崔言听得烦了,心头怅然,觉得头又开始疼了,直接摆手叫人送客了。他依旧无聊的敲着棋子,对着棋盘上的残局发呆,眼中晃过旧事的浮影,恍惚朦胧不真切。像极当年元宵,他和那人赏玩的花灯,灯火朦胧映射出来的虚影。夜色降落,凉亭中点上了烛火,闲敲棋子落灯花,想要等的人却已不在。

    冬天快要到了。

    ……………

    或许是在凉亭当中吹多了晚风,秋天的凉意在缓慢的腐蚀着崔言日渐年迈的身体。他逐渐的虚弱,在初雪到来的时候彻底的病倒了。

    温暖如春的书房当中,沈思像一只猫一样窝在男人怀中,偏着头,用手指把玩着萧云路衣服上繁琐精致的纹路。萧云路提笔改着奏折,时不时与沈思商量着什么,不知道说了什么好玩的事情,让平素不爱笑的人眉眼弯弯。本就昳丽的面貌因着这一笑越发明艳照人,远远立在一旁的李公公低下头,低下头暗叹着:沈大人果然不负当初是探花郎时的这一名头,看陛下的样子,是真的动了心把人放在心头上宠着的。

    沈思半倚靠在萧云路怀中,鼻尖嗅着萧云路清雅的松柏气息,抬头看着男人英俊的侧脸。在他看完一个折子,正要拿起另一本的时候,突然时候握住男人提笔的手,手指轻轻拂过他的掌心,像是羽毛拂过那般,轻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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