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我们人格依旧平等(跪口,自扇耳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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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防着自己的牙,已经耗尽了白觉的所有力气。

    他叹息一声,将那些色泽诡异的液体连着卫生纸一起冲下。

    白觉艰难地跪起来,跪直,膝盖已经有些难承其重,但他还是跪好了,抬头看着孟清世。

    孟清世觉得,有时间他必须往核心区的监狱走一趟。

    听到最后这句话,白觉身形一颤,就感觉孟清世将手指深入了他的身体,缓缓旋转着。

    “你贱不贱啊?”孟清世问。

    “过来,趴在这里。”孟清世指了指实验台。

    “你很好。”孟清世抬起手,狠狠一耳光扇到他脸上,白觉就算有了心理准备,也禁不住这一个耳光的力道,被扇倒在了地上。

    白觉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的手腕,抬起手时没有犹豫,用最大的力气,一个耳光落到脸上,发出一声脆响。

    可他是研究院到院长,研究院地位又隐隐凌驾于武器院和生命中心之上,有谁能对白觉做什么?

    他痛苦,窒息,不自觉的挣动中牵扯到了身后无法愈合的撕裂伤,膝盖在地上压得太久,小腿一片冷痛。

    白觉走出卫生间,回到自己的实验室,他站着,低头看向坐在实验台边上的孟清世。

    继而他无力地弯下腰呛咳,呼吸间有眼泪自眼框滑落,滴到地上。

    “我的第二异能。”孟清世说,“帮你洗一洗,好好感受一下。”,]

    他偶尔在间隙中抬头看向孟清世,只看到冷漠,没看到什么别的情绪。

    另一个隐隐的方向更让孟清世感到合理,却又感到难以接受,是这三年里,白觉身上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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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道白觉并不嗜痛,甚至不很耐痛,也没有受虐的人格。

    “付北告诉我用调教来打破,可我无意于让你成为我的奴隶。”孟清世检查着白觉的臀缝,看那翕张的仍旧有明显撕裂伤的穴口。

    白觉忽然凑上去,含着那折磨得他咽喉与身后都在痛的东西,让孟清世射进了他的口中,然后咽下去。

    仅仅是难受而已啊。

    白觉沉默无言,只仰头看着他。

    与他如出一辙的冷漠啊。

    不对,白觉现在能用身体和感知换取活着,自然也能用其换取别的东西。

    有点难看,孟清世想,然后抽出,又狠狠顶入,在白觉的咽喉中进出着。

    没有选择跪下。

    孟清世看白觉的时候,在想,这种全然是侮辱,甚至吝于亲自动手的行径,白觉怎么就接受的这么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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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十一点还有三个小时。

    “停,起来吧。”孟清世踢了踢白觉的腰。

    白觉摇摇头。

    好在他已经服侍了够久,孟清世很快放过了他,抽出性器,就要抖着射出来。

    白觉放下手,脸颊已是一片红肿,甚至孟清世打出的指印都模糊,他听话地站起来,精神都有疲靡,身形狼狈地轻颤着。

    这种痛觉没那么明显的惩罚,耻感真的过于强烈,就算白觉可以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可以忍下所以痛楚,也觉得有些难受。

    白觉犹豫了一下,终于被身后的痛提醒,他说了声谢,倒退两步,走出实验室去卫生间。

    只是歉疚,就能让他恭顺到这种甚至全然接受侮辱性指令的地步?

    很痛,脸颊一片滚烫,和咽喉疼成一片。

    “去吧。”孟清世颔首示意,他故意的,把指令内容模糊。

    浑身上下就没有什么好受的地方。

    “我希望在我给予你痛苦耻辱的时候,我们人格依旧平等。你不用那么自觉地,把自己放低一格。”孟清世笑了,“那样的话,报复还有什么意思?”

    白觉站在实验台边,将上半身压在台面上,因为实验台比他胯部略低,所以臀部高高翘起,然后一凉。

    “呃——”白觉呻吟出声,却什么也没说。

    孟清世一把卸下来他的裤子,看着那还带着浅青紫色伤痕的屁股,重重地揉了两下。

    温热的水流随之灌入他的肠道,那诡异的酸胀感,让白觉惊到瞳孔骤缩,全然无法控制己身,一下子就要弹起,却又被孟清世狠狠按住脑袋,红肿的脸颊砸在了冰冷的实验台上。

    “好吃么?”孟清世拎着他的头发把他拽起了,捏着他的下巴逼迫他仰起头,语气阴晴不定。

    白觉的胳膊逐渐变得酸痛,手掌也疼得有些热辣,脸颊更疼,每一巴掌落下去的声音都不那么脆,显得沉闷。

    “自己扇,扇到我满意为止。”孟清世打了个响指,控制锁链放开白觉的手,下了一个指令,然后穿好自己的裤子。

    什么时候结束?

    好在楼道里没人,他省了或许要解释的功夫,蹲在一个隔间里,将身体内封存了快要一天的东西泄出来。

    “为什么?”孟清世手上有了点力,将白觉白皙的下颌捏出红印。

    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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