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疼就对了(皮带抽打,粗暴H(2/2)
桌上有药箱,桌下有暖壶,白觉找了片消炎药,就着水咽下去,又多喝了一整杯,获取了一点暖意。
——因为自愈一直在起效的缘故,他甚至无法麻木。
“里面我要用,也得洗干净哦。”他笑着说。
现在已经过了供应热水的时间段,水是冰冷的,洒落在滚烫热辣的伤痕上,带着痛与爽。
孟清世把干燥的浴巾扔给他,转身就走,不耐地催促道:“快一点。”
很冷,异物感很奇怪。
白觉低沉地苦笑着,胡乱在床上摸到枕巾,然而孟清世攥住了他的双手,以异能化出锁链绑在床柱上。
白觉忽然有点想晕过去,但没有,他始终清醒地痛苦着,感知着身体里那东西又硬烫起来。
一片红肿青紫,像打翻了调色盘一般,肩上有一处三四下皮带重合的地方破了一层油皮,渗着血色,但已结痂。
白觉却知道,爽是绝不可能爽的,至少如此惨烈的第一次,他是爽不到的。
白觉太紧了,孟清世也不好受,根本得不到什么爽感,但看着白觉那难堪的地方流出鲜血,痛苦到失态惨叫,他莫名快意。
“痛就叫给我听,叫的我舒服了,我就让你爽爽。”孟清世恶意地说着,撤出性器,再次蛮横地冲撞进去。
有水顺着脊背流下,白觉用掌心兜住,用食指和中指尽力把水往里面送。
“我先补一点水。”他说。
他既辜负了那份温柔,那换来冷酷残忍的对待,也好。
白觉看着孟清世黑沉沉的眼眸,将手背在身后,忍痛掰开红肿的臀肉,尽力插入一根手指。
他把白觉压在床上,伤痕累累的脊背向上,用带茧的手掌用力描摹着每一道红肿的伤痕,感知着他细微而压抑的颤抖。
他扶着墙,缓缓走进浴室。
一切从简,那就只有折腾。
“嘶——”白觉倒吸一口冷气,飞快冲了个战斗澡,关掉莲蓬头时,转头就看到孟清世站在浴室门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孟清世终于笑出了声:“我还以为,你真的没有一点耻感。”
白觉心中咯噔一下,打开了花洒,冰冷的水兜头流下,挡住了他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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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觉得你谪仙一样,我那时再难受都不肯亵渎你,不忍让你痛,可你是怎么回报我的呢?”孟清世问,大力捏着白觉微烫的肿肉,让其在手心变换着形状,另一只手脱下裤子,露出那兴奋着的东西。
白觉点点头,轻声说:“疼。”
他终于把他的谪仙,彻底留在了人间,留在了身边啊。
“啊!”白觉惨叫一声,无比凄厉。
食指插入从未有外界异物进去的拿处,终究是疼的,白觉蹙起秀气的眉,但又不想让孟清世看到他自己扩张的模样,只好低下头看地面。
孟清世按着白觉背后的伤,细细看伤口愈合的程度,怀里的人轻轻地抖着,他就从背后环着他,压紧他的脊背,将下巴放在他的颈窝上,明知故问:“疼么?”
他用力捏上肿得最厉害的臀肉,白觉抖得厉害了些,轻轻吸着气。
这样惨重的伤势,不用晶核大概要两天才能完全痊愈吧,白觉估算着,走到花洒下。
“别关门!”孟清世高声喊道。
于是白觉松开按在门把上的手,他用冷水洗了把脸,拧身看着身后的伤。
现在温柔被他自己扔了,只余冷酷。
白觉快速擦干身上头上的水,甩了甩脑袋,走到房间里,只觉冷意彻骨。
白觉折腾了许久,弄得冷水下都觉着身上滚烫,终于确定他自己能接受了,关掉水龙头,顶着一头湿淋淋的发看孟清世。
“疼就对了。”孟清世捏捏他已经没有痕迹的白瓷面庞,“我多想疼疼你啊。”
床板吱呀摇晃着,陪着白觉越来越沙哑的呻吟,晃到天明。
孟清世用他粗大滚烫的肉刃,直接贯入他的穴道,一下到底,胯部拍在他肿痛的臀肉上,撕裂的剧痛瞬间侵占了他所有心神,差点喘不过气来。
直到孟清世泄在他里面,那东西软了下去,白觉才松了一口气,没想到孟清世不肯退出去,只在他身体里埋着。
好在弄久了,白觉紧致的后穴也略略松了些,孟清世便得了些爽快,食髓知味,更加凶猛地抽插撞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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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铺了白色的瓷砖,光洁明亮,倒映着已成仇的两人。
“异能没有觉醒时候,你猜我最遗憾什么?”孟清世缓缓讲述着,“不是认识你,不是爱上你,不是下意识犯贱先让你逃,而是,没有狠狠地干过你。”
孟清世伸出手,他就乖顺地走过去,让孟清世拽着他的链子,把他搂进怀里。他臀上伤重,单坐着就很痛,可他忍着。,
“嘶——”白觉弹动一下,胸膛起伏着,“是我对不住你,无论你怎么对我,都是我咎由自取。”
白觉是查过肛交的一些事宜的,包括润滑扩张,清洗灌肠。
但他还是顺着孟清世的心意,低声叫了起来:“啊啊啊痛啊!”
润滑,是没有的,灌肠需要的东西,也是没有的。
这是你自找的,白觉被孟清世再一次压在床板上凶狠操干的时候,心中终究苦涩。
这么大的东西,他自己做的那点扩张不过聊胜于无,孟清世当年心疼他是有原因的,而现在,只有痛与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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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究是人,再醉心研究,也想过自己与男朋友的真正第一次是什么样,也许会很痛,但他想,孟清世待他一定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