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你可以狠一点(主动递出皮带(2/2)
孟清世挥着皮带在手中试了试,扔在了地上,拖着白觉把他摔到床上,解下自己腰间的皮带。
到了。
白觉手上一轻,悄然松一口气,将双手垂在身侧,等待皮带落下。
孟清世只是打量着他。
白觉咬牙忍着痛,颤抖着从口袋里取出门禁卡,打开他住的房间门,一并打开进门的开关。
他赤裸着,却没有什么羞涩的情绪,目光一片坦荡,身下的小白觉沉睡在毛丛中,规格不算小,但看上去就秀气,而且乖。
白觉看着孟清世肆无忌惮的目光,低垂下眼眸,看着手中的皮带,指尖微微用力。
“你不觉得你那破玩意儿,揍起了太轻了么!”
而白觉不快也不慢地脱去鞋袜,拆开衬衫的扣子,最后连着内裤脱掉裤子,叠放在一边,只留颈环一条黝黑锁链挂在身前,而皮带捧在手中。
“那就在一起吧。”
原本是怕的,可看到他,就不怕了。
白觉机械地上着楼梯,只能看到幽微的光中孟清世高大的背影,略略安下心,也就回答:“原本是怕的。”
他只用两间,一间洗澡,一间睡觉。
然而末世突如其来,白觉把孟清世抛弃了。
“你要用么?”他赤身裸体地问道,“我这里,只有这个东西打人比较方便。”
他们磨合了一年,才找到学业和感情上的平衡,多是孟清世在迁就他,白觉心中总有些愧疚。
隔着专业方向,隔着学历,隔着爱好,孟清世锲而不舍地追了他两年,也不算追求,大男孩从来没有直白地表达过爱意,只是以朋友的身份关怀着他的方方面面。
唯一奢侈的东西,是他单独安在窗外的太阳能板和阳台上的蓄电池,维持着彻夜不熄的照明。
?
这次,他是故意挑衅的,然而孟清世没有接茬,他也不太懂了。
他心中有些难言的情绪,却抵不过磅礴的恨意,冷笑一声,加快了脚步。?
“你是不是喜欢我?”
白觉回过头,清晰看到孟清世的脸庞,他勉力想笑笑,就被他拎起来扔到冰冷的水泥地面上。
然后他就听到一声轻笑。
“你怕了么?”孟清世讽刺着问。
“这么自觉啊。”孟清世拿过皮带,“我没想过现在打你,你自找的。”
那是扑面而来的绝望,白觉逃跑的时候,泪流满面,他想他既已难过至此,也不知孟清世会有多绝望。
柔和的光照在他身上,也照亮了只有一床一柜的空荡房间,桌子上堆着成摞的草稿纸,没有门的柜子里全是书,衣物只占了狭窄的一个角。
对,他自找的。
电力集中在核心区和三院,生活区供电限制严格,当然也没有电梯,走在黑洞洞的楼道里,白觉有点难言的窒息,不觉抬起手,攥住了锁链。
就连性爱,也是孟清世先帮他弄出来,让他舒服了,再去冲凉解决自己的问题。他怕他疼,所以不肯进入,白觉尽力邀请着,也只在腿间做了一次,但他被磨破了皮,也就没了下一次。
白觉很瘦,曾经就瘦弱,如今只是有了点肌肉而没那么弱气,但肌肉也削薄,肤色很白,在昏暗的灯光下也显得发亮。
想到这个可能,他一阵恶寒,又觉得以白觉对研究的热忱和潘多拉病毒的特性,可能性还挺大的。?
他有一瞬的疑惑,白觉一个研究员,怎么知道核心区的监狱是什么情况,总不会是拿囚犯做过人体实验吧?
白觉彻底断了最后一丝侥幸的念头,从地上坐起来仰望着孟清世,说:“核心区的监狱里有刑房,刑具挺齐全的,你可以带我过去,也可以让人取过来。”
三年复三年,现在,他该还债了。
白觉虽然沉迷研究,但他知道爱一个人的人是什么模样,狠下心远了孟清世两个月之后,他忍不住了,先做足心理建设,跑去研究生宿舍找到孟清世。
我的承诺。
蓦然,孟清世知道自己想错了,他以为白觉是怕接下来的遭遇,实际上,白觉是怕黑。
但他没有回头。
末世之前,他和孟清世相识也有三年,初识的时候,他攻读病毒学方向的博士学位,孟清世是文学系的大学生。一个长期泡在研究所,一个活跃在社团和操场。
白觉猝不及防,直接被楼梯跘倒,小腿嗑在尖锐的角上,生疼,可他没有余隙去体味疼痛,只得手脚并用着加快速度跟上。
“脱衣服。”孟清世一字一顿地命令着,“那些东西自有你受的时候,现在,我想干你。”
白觉趴在床上,听到这话,心一沉,默默拉起枕巾,咬在口中。
孟清世关上门,用脚尖踢了踢白觉的大腿侧,冷漠地说:“我留下了你的研究院和你的命,你也该兑现你的承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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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几乎是爬到七楼的。